费了半天的劲,终于把张宁给救活过来了,不过高燚还没有来得及露出笑容,便被张宁的那句“你们是谁”给震惊了,他吃惊地冲到这个一身湿漉漉的娇弱姑娘面前指着自己惊讶地问她:“我是高燚啊,你难道不认得了吗”
“不认得”张宁盯着高燚看了一眼,却是茫然地摇头,打着哆嗦用手抱紧着自己的身子,接着问出了更让人郁闷的一句话,“你们都是谁,这里怎么了怎么这么乱,我又是谁”
高燚听了这话,一下子像是被一盆水从头浇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杜若也是愣了愣,不禁唉声叹气道:“乖乖,咱们的女军师成傻姑娘了”
“不要胡说”高燚不满道,催促杜若,“别说风凉话了,也许她只是水淹时间太长了,没有回过神来而已,你快带她进到屋子里面去,月儿与荀彧沮授应该已经将宾客们安置起来了,但不知是否有敌人埋伏,你也好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杜若不敢怠慢,立即扶起张宁来,却是问了高燚一句:“主公就不怕我是和敌人里应外合的”
高燚冷笑一声:“怎么粽子还没有当够吗”
杜若冲高燚做了个鬼脸,扶着张宁匆匆进屋去了,她可不想再当粽子了。
这里徐庶与许攸也带人将府中受伤的人救起了大半,颜良也渐渐压制住了沮鹄的攻击,趁着沮鹄陷入狂乱,飞起一脚,将沮鹄从房顶之上踢落了下来,自己也是跟着跃下。
高燚却是看得有些嘀咕,颜良何等人物,高燚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就算沮鹄被药性控制武艺倍增,颜良也不应该花费这么长时间才拿下的,他知道这里面一定事有蹊跷。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高燚立即命士兵们将沮鹄给绑了起来,他见沮鹄依旧是神智不清的模样,知道暂时也是问不出什么,便对徐庶道:“元直暂且把他带到伤兵营去,让华佗好好查验”
徐庶应了一声,却是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高燚道:“主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刚才沮鹄公子发难之时,若是敌人暗中潜伏之人前来里应外合,那时我们必定首尾不能相顾,可是对方却没有这么做,明显只是让沮鹄公子一人在这里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像是把他当做弃子来用”
高燚悚然一惊,声东击西是吗对方不惜这样大费周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似乎是印证徐庶的话一般,外面几个士兵有些慌张地赶来,看到高燚急忙说道:“主公,大事不好,俘虏营那里传来消息,说有人杀入营中,劫走了孔融淳于琼韩馥等三人,虽然武安国潘feng俞涉三人一起出手,都没有能挡住此人,反而受了重伤”
高燚听罢大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士兵们道:“不清楚,对方只蒙着面,似乎对于我方军营分布极为熟悉,一人接连打伤三位将军,挟持三位大人,此刻已经出了宛城地界,孙坚将军与秦翻将军已经带兵前去追击了”
徐庶长叹一声:“真是想不到,对方居然真实意图是这个失策”
高燚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沉声道:“太室山文丑赵云无功而返,少室山蹇硕被杀,何进被曹操救走,广成关董旻陶升被神秘人救走,而现在宛城这里淳于琼孔融和韩馥又被人无缘无故劫走,肯定不是巧合,所有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则是挑衅于我,二则也是在趁机拉拢反抗十常侍的势力,传令给孙坚,让他不必去追击了”
“诺”
袁术沉吟了一下,欲言又止。
高燚看在眼里,径直问道:“舅舅可要说什么”
袁术叹息一声:“也没有什么,当日文节,文举与仲简都是与我一起前来攻打宛城,现在他们被劫走,而独独我却没有事情,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高燚笑了:“舅舅该不会以为我连您也在怀疑吧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袁术也笑了起来:“倒不是说这个,即使真怀疑了也没有什么,我袁术能力还没有高到这样的地步,而且也没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地做事”
许攸也说道:“不错,况且袁术大人又是主公的亲舅舅,就算对方再怎么费劲心思,也是动摇不了的”
高燚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次的风波造成的影响不算大也不算小,如果不及时安抚的话,他这个南阳太守也算是做到头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去见见自己的父母和老师。
“元直,子远,这里麻烦你们了,今天的婚事还有玥儿的百日酒看来也办不成了,敌人已经猖狂到如此地步,我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岳父可先为我走一趟各营,将七营人马将士全部集中到校场去,待我安抚一下人心之后,便领军开拔北上”
众人听了,不由一惊,袁术道:“此事是否有些太过急躁了明阳此次出兵可想好了要与谁作战粮草准备多少打多久胜如何,败又如何”
高燚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道:“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次出兵,要先攻嵩山,再结丁原,并力豫州王允,遥会马腾与韩遂,与董卓和叶十七人马来一次大决战”
“韩遂”颜良疑惑了一下,“此人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主公如何会想到此人的”
高燚笑而不语,径直向着府内而去。
一进门,就看到荀彧与沮授侯在那里,荀彧忙得一头是汗,沮授则是满面愧色,一见到高燚进来,都是行了一礼。
“大家都是怎么样了”高燚问道。
其实不用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