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尴尬一笑,反问贺兰妖一句:“是我语气太重了,但我问文鹭妹子你一句,假若你以后成了亲,你会允许你的男人娶十几房的小妾吗?”
贺兰妖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既然高问了出来,不禁脸色红了,哼地一声道:“他若是敢娶一个,我便杀一个,娶两个,我杀一双!”
高哈哈而笑:“不愧是同落月做姐妹的,性子都是一般的雷厉风行!”
说到此处,高忽然起了个促狭的心思,退到赵云的身边戳戳赵云的肩膀问道:“云弟,若是你以后要成亲,打算讨几房夫人?”
赵云当即答道:“兄长既然一生只钟情一人,小弟亦当效仿,不娶二妻,不纳小妾!”
这下连颜良和文丑都一起为赵云叫起好来:“好男儿,正当如此!”
高翻身上了马:“好男儿们,让我们建功立业去,给我们的好女子们看看!”
“嗯!”赵云答应一声,看着贺兰妖的背影,也翻身上了马,抱拳对颜良文丑道,“那么我们就依照兄长所说,二位将军随董卓同行,我去跟踪那个凝香!”
赵云说着,目光却是看向背对着自己的贺兰妖,口中欲言又止。
文丑看见,呵呵一笑,催促赵云快走:“比杵着不走了,我自己的女儿,难道会让她出事不成?”
赵云应了一声,策马随高离去。
贺兰妖自从上次高在马腾面前说了要撮合她与赵云之后,自此每每见到赵云,都会觉得很不自然,这下更是直到赵云都不见人影了,都不肯回头,直到颜良大喊:“人没影了!”贺兰妖才转过身来。
文丑顺着贺兰妖的视线看过去,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嘿嘿笑道:“想不到我女儿还会害羞的,这倒是生平第一次看到。”
“父亲连你也笑话我!”贺兰妖脸上现出不满来,她哪里是害羞,而是想起了曹操,这个她曾经效力的男人,会允许自己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投靠别人吗?
高并没有与赵云同行,而是出营之后,便与赵云分道扬镳,他已经打探到了,有一个叫阎行的人,是韩遂的亲近心腹,被设计关押在了樊稠营中,高生恐凝香太过机灵而摆脱赵云,因此想从这阎行入手,若是能将其救出樊稠大营,然后以投靠韩遂为名,同去韩遂那里,要擒韩遂,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
只是为免节外生枝,高并没有将这个打算说给董卓知道,自然更不可能告诉樊稠了,就连自己的落月枪和浮云马都没有带出来,只骑了一匹普通的战马。
入夜,看着天空稀疏的星星,高蒙好自己的脸,借着夜色的掩护,摸进了樊稠军的大营之中。
阎行被关押在最北面的一个小帐内,高粗略看了一下,竟然也有几十人在看守,看来樊稠对这个阎行还挺重视。
无奈之下,高只得偷偷绕道其他军帐去,点燃了好几处营帐,此时北风正是凛冽,火势一起,瞬间之间小半个军营都噼噼啪啪被引燃了,整座军营都炸起锅来:
“走水了,走水了!”
“不好了,韩遂大军来袭了,快逃跑啊!”
“不好了,樊帅被杀了,我们快逃命去吧!”
高听着这些话,不由感慨这些樊稠的军士真是配合,也不知道樊稠平日里都是怎么训练他们的。
樊稠此刻正在熟睡,听到动静自然跳了起来,听见外面传言自己死掉了,不由暴怒,光着身子就跳出了帐外去,厉声喝道:“老子明明好生生在这里,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说老子死了的?”
正好几个士兵慌张着跑来,看见樊稠好模好样站在帐外,纷纷露出惊喜之色:“大帅你还活着,哦不对呸呸呸,大帅你没事太好了!”
樊稠冷哼一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几人跪伏于地道:“不清楚,营内突然就起了火,现在是一片大乱,都说是韩遂人马劫营!”
一听这话,樊稠更是大怒了:“劫营?劫个屁的营啊,韩遂难道能从天上飞下来不成?”
不过樊稠刚说完这话,就后悔了,突然只听得营外一阵战马铁蹄声响,声震四野,听得人心惊胆颤,眨眼便攻进了樊稠大营,为首之人,身披锁子甲,坐下铁甲战马,手中马鞭所指,身后无数羌族骑兵如滚滚洪流,涌进了营中一阵肆虐,逢人便砍,遇人便杀。
樊稠有些看傻了眼,那领军之人,不正是韩遂吗?
“这,这怎么可能?”樊稠的眼珠子瞪得铜铃一般大,这韩遂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韩遂自然看见了樊稠所在,策马便冲过来,口中喝道:“想不到吧,樊稠,枉我韩遂视你如兄弟,你却这样背叛我,董卓能给你的,我韩遂一样能给你,为什么要投靠董卓?”
樊稠草草披上衣甲,拔出佩剑来,指着韩遂厉声道:“哼,韩遂,你杀了边章、北宫伯玉和李文侯,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就会杀我,与其那时被你杀死,不如现在投靠董卓,又有什么不好?”
说罢樊稠指着跟随韩遂的那些羌人们道:“你们也是一样,杀边章等人的时候,你们都是在场的吧,这个时候不醒悟,还等什么时候?”
这话确实有效,跟随韩遂而来的一部分羌兵都有些动摇,韩遂见状,厉声喝道:“不要被此人蛊惑了,我韩遂杀边章,杀北宫伯玉,杀李文侯,那是因为他们三个想要投靠朝廷去,你们都是我韩遂忠心耿耿的勇士,我是不会害你们的!”
众人听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