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混’蛋招了这么多人……对了,有没有……有没有提起我,”邴雷荣午夜十分接到来自市政fu候清华的电话。 。
“你听我说啊……急什么,我这也是内部消息,虽然是招了一批人,不过目前还没有你有信息,但我还是要通知你一下,以防不测啊,好了我只能说这些了,下步就靠你自己了,还有,以后没有什么事不要找我……”
“喂……喂……md……”,电话中传来阵阵忙音。
邴雷荣缓缓的瘫坐在‘床’头,他开始并没有料到赵显光会被抓,毕竟他在这片土地有了稳定的根基,就算是省里的领导也对他本人没有任何意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有业绩,这些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了。但他更没想到赵显光会招了一批人,毕竟这其中的利益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这还没到一天的时间呐。
虽然说目前没有自己的事,但不敢担保其他人,想到这里,他不假思索的拿起手机。
“老五,是我……”
那头的声音有些朦胧,“哦,是二哥啊,这么晚了……”,这声音便是赵天义。
“长话短说,你知道赵显光的事吧”
赵天义一听到这话,立马换了口气,急促的问道:“知道,怎么了,难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唉~是啊,我本想这小子嘴会硬气点,这不,刚接到内幕消息,已经说出一批人的事,虽然现在没说出我,但谁也不敢担保啊,所以……我想让你找上面的人说说话,以免夜长梦多啊,”
“二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让咱们兄弟拜过把子呢,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到省里,”
说罢二人放下手机。
邴雷荣一共有五个结拜兄弟,老大是做海产品生意的,是浙江有名的企业家和人大代表;老二就是他本人,老三是个房产生意家,近几年也是越做越大,老四就是赵显光,老五自然就是赵天义了。
五人有过20多年的兄弟情义,开始都是从底谷一步一步走上仕途之路的,可谓是颇为珍惜人生,虽然地位变了,但兄弟五个的感情一直很好,而老五赵天义与省里的一位军区司令员‘交’情甚厚,但有一点就是其人谁都看不上,所以这次邴雷荣也只能抱以试试的态度了。
对于赵天义的办事效率真不是盖的,这一大早就直奔驱车1个多小时亲自来到广州军区司令员住处。
“天义啊,这一大早的怎么就跑过来了,你小子不是犯了什么事吧,”说话的即是军区司令员牛大伟,此时已经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中的军事节目。
赵天义将一个木箱子放在‘门’口穿好拖鞋也坐到了沙发上。
“我哪能犯什么事儿啊,这不是给您添堵吗,再说谁不知道您是我大哥,哪个会找我麻烦呢,”
“你小子啊,好啦,我还不了解你吗,不过你这一大早就给我打了电话,还亲自从北宁过来不会就是给我送这些东西吧”,牛大伟指了指‘门’口的小木箱。
“哥,这只是一点心意,到哥家总不能空手来吧,您也知道我,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只要哥别看不上就行了”,这是一大早邴雷荣‘交’给他的。
二人寒暄一番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餐,牛大伟一抬手,“那就来吧,咱们边吃边聊,正好尝尝这北方运来的河蟹,听说还是盘锦的,拿来时还是新鲜的,但谁知道这河蟹是真是假,”
“不是吧哥,这一大早就吃这个,您也太大手笔了吧,”
“这也没办法,现在也不能往外送,低调……低调,再不吃哪有时间吃,你嫂子刚带两个孩子旅游去了,你说这家中就我一人,反正你也来了,必须吃完它,”
“市政fu的事您应当知道吧”,赵天义将一只河蟹‘腿’用钳子夹开递给牛大伟。
“那个赵显光吧,怎么你难道要我把他捞出来不成,”
“这个到不用,”
“你小子敢用,”
“呵呵,放心吧,哥,人都进去了,我怎么还敢麻烦哥呢,”
“天义啊,咱们都十几年的‘交’情了,你小子也别绕圈子了,说吧,只要不违背良心的事,哥我会帮你的,”牛大伟擦了擦嘴巴。
赵天义放下筷子,擦了擦手,“哥,这次我想让您帮忙救一个快要进去的人”
牛大伟眼睛一大,有点没听明白的意思,“什么意思,什么叫快要进去的人”
“这件事与赵显光有关,我想救的人是我的结拜兄弟邴雷荣,这个人你也认识”
牛大伟好似沉思着在想什么,“哦,我知道这个人,就是上次一起吃饭,还送给我什么‘玉’佛的人吧”
赵天义连连点头,不过送‘玉’佛的事儿他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知道邴雷荣有一个‘玉’佛,还是从国外拍回来的,一直当做宝贝,怎么也没想到会送给牛大伟。
“是他啊,上次他还想托人让我帮他把省里一个大项目拿下,但我没帮他,同时让人把他那尊‘玉’佛也还给了他……对了,你说他是你结拜的兄弟,我可告诉你啊,这人可不简单,你可要小心了,别到时把自己惹到了”,
现在赵天义才明白,为什么这个邴雷荣要找他帮忙,原来自己把事办砸了才让自己过来,靠。不过不管怎样是自己的二哥,这个忙总不能不帮。
“哥,你放心吧,这一点我还是有数的,不过现在赵显光不是还没说他的事吗,我的意思是想让哥和他们说一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