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神奇的生产小窍门,我和谢尔东都惊呆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咱这种普通人被震惊了很正常,一想到那豪华绚烂的场面我就忍不住下半身一阵发紧,可号称无所不知的科学怪也这副德性……也就是说,理论上完全可行,但脑洞之大连谢尔东这疯子都hold不住吗!?
“我怎么会没想到呢?”谢尔东涩声道:“人打喷嚏产生的风力,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177公里,相当于15级风力,可以引起全身括约肌的剧烈运动,如果打喷嚏的时候睁着眼睛的话,眼球都有可能喷出来,那么理论上说,如果在生产的时候……,也是完全可能的。”
我吼道:“不要再说了!咱们还是看看黑狗死了没有吧!”
我只需要四个字,就可以形容那美到不敢看的场面!血口喷人!
……
从我们躲进屋子到容儿给蒋莎莎上药包好伤口,总共花了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但就是这短短十分钟,李默就撑不住了。
这倒是不能怪黑狗无能,事实上李默为了不让刺客接近正殿,真的是豁出性命在拼,宁可自己后背挨上一刀也要将越过自己摸向正殿大门或窗户的孙子挡回来,这股拼命三郎的气势在奇迹般的创造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奇迹的同时也给李默带来了惨不忍睹的伤势,全身上下基本找不到几块好肉,有几处伤口甚至深邃的触目惊心,也幸亏这小子皮糙肉厚痛觉迟缓兼大部分器官都是人造的比较耐磨损,换了普通人受他这一身伤早没命了。
虽然性命暂时无忧,但多处伤口严重消耗了李默的体力,此时的黑狗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威风凛凛的拉稳十来个人的仇恨,终于有几个漏网之鱼穿过了李默的封锁来到正殿门前,而李默却被其他刺客拖延在一旁毫无办法。
“他们过来了!怎么办?”看到这一幕,战斗力几乎为零的谢尔东惊慌大叫:“快把桌子椅子移过来堵住门!”
我看了看门旁边的墙上那排成一排的大窗户,无语凝噎,这孙子究竟是惊慌失措导致智商归零还是真的天真的以为所有人都像他那样打不开门不知道走窗户?身边带这么一位极品战友,不知怎的我突然对自己全身而退不抱希望了。
容儿也端起手中的剪子警惕的注视着门口,但说实话她手中的这种武器除了让女主角在即将被坏人凌辱的最后关头保护自己的名节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如何用它投入战斗,所以这位的战斗力也基本不用指望,关键时刻,还得看我啊!
“老王八你好了没有!再不把东西送进来我们都得死在这儿了!”我气急败坏的朝着那头大叫。
结果丝毫没有回应,只有容儿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你吓傻了?在哪里鬼叫什么呢?”
砰!房门跟两扇窗户同时被人从外面撞开,三个黑衣人跳进房中,二话不说照着站在门口的我和谢尔东扑来,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一把将谢尔东推开以免这小子被人一刀砍掉脑袋,自己抓起把椅子迎着人家的刀子撞过去。
噹!腰刀砍在椅子上,留下深深一道斩痕,并嵌在其中抽不出来,但这显然为难不住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当下飞起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并重重一脚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动弹不得。
“妈的!老子的宝刀!”黑衣人从椅子裂缝里把刀抽出来,心疼的发现上面多了一个小缺口,立刻勃然大怒,朝已经一左一右围住容儿谢尔东蒋莎莎的两个刺客命令道:“赶紧把他们都杀了,拿小的回去交差,这一个(指我)老子亲自收拾!”
“大哥,这两个小妞都不错啊。”其中一个蒙面男猥琐的打量一下容儿和蒋莎莎,咽了口口水淫笑道,就算蒙着脸,我都能看出丫那色眯眯的表情。
“你敢!”容儿大怒,手中的剪子示威般的举起,但谁都能听出她语气中带着恐惧的颤音,自然而然的,这种色厉内荏的威胁换来的只是两个蒙面男人“嚯嚯!”的浪笑。
“那你们两个快点儿!”领头的壮汉扫视一下房间里的几个人,觉得屋里并没有能威胁他们完成任务的存在,而且似乎在紧张的工作之余放松一下也不错,于是先脚下发力把我踩得几乎吐血,然后高高举起自己手里的刀:“先把两个不男不女的狗太监宰了,小妞留一个给我!”
眼见刀子就要迎头劈下,我却除了对黑衣男怒目而视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愤怒和屈辱如野火般灼烧着我的心脏,强烈的不甘侵蚀我的理智,这是主角们要爆发的前兆啊!
果然,陈三山那姗姗来迟的吼声终于响起:“准备接收装备!”
“谁在说话!”突然出现的声音把黑衣人吓了一跳,即将劈落的刀也停在半空中,三个刺客警惕且茫然的四下乱瞅,寻找着那不知在哪儿的苍老声音。
我则仰天狂笑:“你完了!你完了!!!等着吧,一会儿我就把你像踩死狗一样踩进地里!”
“闭嘴!”黑衣头头骂我一句,扬起头朗声说道:“究竟是哪条路上的朋友?这传音入密的功夫着实漂亮!在下雁门金刀冯老二,行走江湖多年都没见过有人能把这功法修炼到只闻声不见人的地步,还望朋友现身一见!”
这孙子心里盘算的恐怕是把说话人引出来然后做掉的主意,之所以自报家门不过是将对方一军,江湖人都好面子,我都告诉你我是谁了,你不敢出来那你就是怂逼,你出来了我把你宰掉把现场的人灭口照样没人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