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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人工智能对人类而言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同时也是一股可怕的威胁,他可以令社会的发展一日千里掀开新篇章,也可以顷刻间颠覆社会秩序,将整个世界拉入地狱,正因为如此,在人工智能出现失控并逃跑的情况下,一个紧急情况应对小组立刻产生,并甄选出四位勇士深入数据世界,寻找并抓捕逃跑的人工智能。
没错,四个人,因为事件太紧急后果太可怕,本着对全人类负责的态度,整个研究所里腿脚利索能上战场的倾巢而出,为拯救人类的未来贡献自己的一份微薄力量,这样万一我们失败了,也可以毫不愧疚的说,我们已经尽力了,我们奋战到流尽最后一滴血,连谢尔东这样的废柴都派上战场了你们还能要我们怎么样?
静谧的实验室中,欧阳偏左正俯身在全金属制的椅子下,手拿钳子改锥做着最后的调试,廖成,石铁岭和陈三山则整张脸趴在宽大的显示屏前,手指急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什么,不知什么原因,实验室里的主要光源都关闭了,显示器的微光发衬在廖成的脸上,让他的表情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这种诡异的气氛,像极了无良科学家即将进行非法活体实验的前奏,说实话如果不是已经被捆在铁椅子上动弹不得,看到这个阵仗我肯定掉头就走……
在听说要穿刺颅骨之后,我与陈三山就劳动合同中“工作期间可规避的工作风险与工作伤害”的细则问题产生了一点儿小分歧,为了广大劳动者的生存权利和工作尊严,我勇敢的同万恶的资本家进行了坚持不懈的抗争并最终取得了胜利,于是,资本家终于露出了他丑恶的真面目,命令其狗腿子将我制服并绑上了行刑台,还告诉我两条真理:一,老板永远比你有理;二,身为给你发工资的人,即使没理也可以不讲理。
“好了!”欧阳偏左从我屁股后面爬起来,抹一把头上的汗,见我正对他怒目而视,赶紧笑道:“得了得了,不就是不想后脑勺上穿一针吗?多大点儿事儿,我给你换个脑电波转换头盔就是了,不过咱先说好,那头盔的辐射是手机的26.72倍,安全性可不如穿刺探针,要是害你脑袋里长了瘤子可别怨我。”
我:“呜呜呜呜呜!”
“我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了啊,你可别跟刚才似得又嚎又叫的,不然还给你堵上!”欧阳偏左说完,揪出我嘴里塞的布。
“左哥就你是好人!”嘴巴得了自由的我不住的道谢,这已经比脑浆子流后脖领里好太多了,更何况作为一个骄傲的中国人,抗癌能力不是吹的,一点儿小小辐射增加的病变风险,少吃两顿街边油条就找补回来了。
“就你事儿多!”盯着屏幕的陈三山回头冷笑,指了指老老实实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李黑狗:“你看看,同样是实验助手,让你们干点儿活的时候怎么李默什么意见都没有?”
我理直气壮的反驳:“你怎么知道他没意见?你什么时候给过人家说完一句囫囵话的机会?半个小时你都等不了吗?”
“别吵了!”蒋莎莎可能是不大习惯我们这种打打闹闹的交流方式,扳着脸喝了一声,当然她也可能是看到那三寸多长,吸管那么粗的针管之后紧张的,任谁在后脑勺上插这么个东西心情肯定都阳光不起来,说起来这姑娘觉悟也算高的,知道我们战力不足亟需外援立刻无怨无悔的坐在椅子上,比谢尔东强多了,那小子唯一愿意出任务的原因是他迫不及待的要在数据层面上看看人工智能长什么样子,并期望与其进行一次高等级的智慧交流,反正这次行动如果出现叛徒的话,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
“好了,说正事。”廖成终于完成了对人工智能深层数据的分析,抬起头一边看着欧阳偏左往我脑袋上贴电线一边说道:“我们扫描之后发现,人工智能已经完全侵占了这台计算机的所有数据,并且开始利用其中的视像逻辑数据自行搭建虚拟系统,你们将脑电波转化成数据信号之后,一旦与这个虚拟系统并流,将不可避免的被数据优先级更高的系统同化,纳入其运算轨迹,目前我们只能保证维持你们的独立意识和寻找系统漏洞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你们短时间的数据帮助,剩下的就全靠你们了。”
“……什么意思,没听懂。”我老实答道。
“人工智能正在利用计算机里自带的影像剧本,也就是游戏电影电视剧,构建数据层面上的虚拟世界,”正在帮谢尔东调试椅子的欧阳偏右撇撇嘴向这里唯一听不懂这些专业术语的我解释道:“而你们一旦进入人工智能搭建的虚拟世界,就会被自然而然的拉进剧本之中成为那个世界的一份子,这种涉及社会学,自我认知学和哲学范畴的事很不容易解释……”
“有什么难解释的,无限流我又不是没看过!”我鄙夷道,接着问廖成:“你电脑里没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我可不希望一进入虚拟世界就被丧尸或者异型包围。
“这个……”廖老头竟然含糊道:“孵育人工智能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且需要大量逻辑数据的支持,所以我曾经把他连入互联网,让他自行收集进化所需的数据,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构建出来的世界会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