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狂风扫落叶一般,我跟黑狗以及数百黑社会打着旋儿飞出,从电梯门口直接飞往会场那头,贴饼子一样噼噼啪啪糊在墙上,因为身下有厚厚的人肉垫子,我跟黑狗才没受伤,但是被糊在最里面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们下饺子一样从墙上滑落,在地板上摔作一团的时候,丫们依旧坚挺的贴在墙上……
依靠铠甲的保护,我跟黑狗才没有受伤,但刚刚昏头涨脑的从地上爬起来,就立刻又被愈加癫狂的日本黑社会包围,刚才这一波冲击对手无寸铁不着片甲的他们伤害更大,很多人甚至被震荡挤压导致七窍流血,却依旧如同恶鬼一样朝我们发起冲锋,不过,他们一心盯着我跟黑狗,却有意无意的忽视了身后刚刚给他们造成巨大伤害的谢尔东以及谢尔东身后失去保护的王晓晗等人,不是说好谁造成暴击谁吸引仇恨的吗!?难道人类的低劣本性决定了我们即使智商下降理智为零也依旧欺软怕硬柿子专挑软的捏?
摆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谢尔东也难得不好意思,讪讪的挡在电梯前面等我们过去会合,我很是无语的甩开一个扑我肩膀上企图张嘴就啃的黑社会,扯着嗓子朝对面喊:“你们先上去!我跟黑狗朝下面走!”
“吴哥!你们还要去追那个人!?”赵铭轩惊讶道,显然,刚才那群魔乱舞的恐怖场景已经让这个还没见过多少大场面的国安局实习生有点心里发憷,怎么也想不通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我们为什么放着退路不走,反而要不管不顾的继续追击。
其实我心里也郁闷,这种情况王八蛋才愿意深入敌境继续追击呢,又不是玩rpg游戏可以刷经验刷装备,死了还彻底删号永远无法重来,可刚才那死人妖钻地里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还近在耳前:丫派人去攻打我们小区了!
虽然拿不准这话是不是为了乱我们心防而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但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我们没有像丫们那样刻意隐藏自己的家庭住址,上次接收从谢家敲诈来的设备的时候更是直接让人家送货上门。丫们若是想查我们老窝在哪儿当真是没有任何难度。
虽然我们的研究所藏的很隐蔽,研究所那帮老东西看上去也不像引颈就戮任人宰割的主儿,但还是难免心中惴惴,那到底是一帮全副武装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啊!
这种时候如果灰溜溜的退出去。我们自己大概是安全了,但是研究所那边怎么办?赶回去支援肯定是来不及的,为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往下走,逮住他们大本营里比较有分量的坐镇人物,比如刚才那个死人妖。才能让他们投鼠忌器为那群老不死的安全上一层保险。
蒋莎莎最先明白我的意思,一把将谢尔东拽进电梯,趁着电梯门关上之前对我们高声说道:“我们先把他们送上去,等我拿了装备再下来接应你们!”
我点头,蒋莎莎的武器就扔在汽车后备箱里,安置好王晓晗赵铭轩他们再折回来花不了十分钟,这点儿时间我跟李默完全撑得住,等蒋莎莎这小姑奶奶扛着炮下来,哼!
看着电梯门缓缓合拢,我跟黑狗也不愿意继续困在这里浪费时间。举目四顾寻找通往下一层的道路,但四周的墙壁连条缝都没有,就算真有通往下层的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的,没办法我们只好把目光投向会场中央,刚才死人妖逃跑的那个升降台。
一路且打且走,我们很快来到二尾子钻地的位置,这里是一块圆形金属板,正中央刻着“共武”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与周围的地板严丝合缝一点儿都看不出底下有洞的痕迹, 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二尾子消失在这块地板下。我肯定以为这只是地板上装饰用的花纹。
用脚在金属板上使劲踩了踩,声响低沉没有回音,显然这金属板很厚,我跟黑狗一边据地而守。一边命令人工智能给我们开门,这小屁孩刚刚就已经入侵了这里的保安系统,现在肯定通过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和监听器偷窥着我们,我对这小王八蛋的尿性可是清楚的很。
很快,小屁孩沮丧的声音就从扩音器里传来:“打不开,这是独立机械系统控制的门禁。无法从外部进行控制,而且下层的人发现我进行系统入侵,已经切断了上下层的局域网络,我现在也进不到下面去。”
听到这里我也只能失望且无奈的叹口气,人工智能终究也不是无所不能,而且因为前几年网络黑客技术的发展和肆虐,让全世界都非常重视计算机系统本身的安全问题,现在,越是机密重要的地方,反而越喜欢在关键位置使用笨重繁杂但更安全保险的机械操作,防的就是万一有高手靠一根网线把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对此,我们人类应该欣慰,有这样的忧患意识,就算真的哪天出现了天网,母体这样企图毁灭人类的人工智能,咱们也不用担心丫们随随便便就能甩出几百颗核弹把人类炸回史前时代,但丫们一群反派用不用这么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啊!?你们这样滴水不露让我们正面角色压力好大你知不知道!?
智取无望,那就只好暴力破解了,我朝黑狗打个眼色,一指地面:“拆!”
黑狗点头,胳膊一甩扫飞几个缠斗不休的日本黑社会,手上形成一把反射金属光泽的薄刃,找准金属板中央的缝隙呲的一声刺入,液态金属流转之间薄刃逐渐变粗变厚,从刀片变成撬棍,在严丝合缝的门板上拱出一条缝隙。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