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一天,总体来说过的很不顺利,眼睁睁的看着犯罪分子逃掉不说,还受到人民群众深深的误会,抢在犯罪分子前面荣获了刑警队半日游,当真是有点儿英雄流血又流泪的悲凉
这还不算完,回到小区我向陈三山解释我为什么被逮进警局,还被老家伙指着鼻子数落一顿,这老王八竟然说,就算是条狗,训练训练穿上他的生物铠甲也肯定能把主动送上门的猎物给逮回来,你怎么就这么没用没把人家逮回来还差点儿把自己折进去等等等等。
“这能怪我吗?”我被陈三山气得七窍生烟,反驳道:“当时那种情况,你让我怎么办?为了追捕目标在医院走廊上大开杀戒,挡我者死吗?老子还想做新社会红旗下的四有新人呢!”
“好了好了,人都跑了,再争论这个没有意义,”跑来凑热闹的石铁岭打圆场道:“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追查那帮人的线索,条子……呃,警察那边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们要是是被抓捕归案或者被吓跑,咱们可就白忙活了。”
这话听着,我们怎么这么不像好人呢?
“你都跟人打起来了,就没从他身上得到一点儿线索吗?”陈三山不甘心的问:“哪怕是弄到他一个指纹,一根头发,咱们都可以追查下去。”
我仰起头,把脖子亮给他看:“十个手指的指纹都在这儿呢,你想办法取吧!”
“这么长时间早没了!”陈三山没好气的说:“不是我说你,打斗的时候你但凡从丫身上取下点儿什么东西,咱们都有办法追踪到他的位置。”
陈三山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事儿,摸着自己的右手手腕说道:“小基倒是用触手蜇了他一下……”
“你不早说!”陈三山一把扯过我的右手,用一种特别恶心的甜腻口吻轻轻抚摸着我的胳膊说道:“宝贝儿啊!别睡了醒醒,今天你是用哪条腿蜇人的啊?亮出来给爷爷看看!”
这话听得我恨不得把胳膊砍下来!!!
最后,陈三山还真哄得基因集合体从我皮肤底下伸出一条腿,又惊又喜的陈三山用棉球蘸水在上面擦了又擦,说只要能提取到dna调配信息素,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高个儿的位置,我问他要怎么找,这老不死的却只是看了看我,笑而不语,令我非常的惴惴不安,感觉自己又要被丫给坑了。
趁着陈三山调配信息素的时候,我问石铁岭:“李默都去你那儿好几天了,怎么还不见他出来啊?不会是你粗心大意把他给弄死了,怕被我们发现自己偷摸的毁尸灭迹呢吧?”
“胡说!”石铁岭瞪我:“狗娃(李默小名)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跟亲儿子一样!我能让他陷进危险里吗!?拿他做实验的时候我都是小心又小心的!”
我一阵无语,心中不禁感慨,李黑狗有这么一群爸爸妈妈,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哈!找到了!”正埋首于电子色谱显微镜的陈三山抬起头来,乐得跟什么似得:“虽然只是几个细胞,但只要提取出遗传序列,复制转录一下,合成蛋白信息素就可以用了!”
“呃,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就算能提取出来,又怎么用啊?”我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信息素是干什么用的!?”陈三山鄙夷我:“信息素跟指纹一样,每个人的信息素都会有不同的气味,而且可以逸散在空气中,只要嗅觉足够灵敏,隔得老远都能发现并寻找到源头……”
“你就直说你要找条狗寻着味儿找人不就是了!”这回换我鄙夷陈三山:“狗要是有用,警察局早牵着狼狗找人去了,还有你什么事儿?”
“普通的狗当然不行,”陈三山笑吟吟的看着我:“一来它们的嗅觉灵敏度达不到在人口密集的城市中分辨出一种标记信息素的能力,二来它们的脑子不够聪明,对信息素的追踪很容易受到天气,地形和人为因素的影响而中断。”
“那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被陈三山不怀好意的眼神盯得毛毛的,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狗做不到,你做的到啊!”陈三山一指我的右手:“基因集合体可以模拟强化任何一种功能细胞的能力,给你装个比狗灵敏的鼻子不过分分钟的事儿,第一个问题很好解决,至于第二条……你总比狗聪明吧?”
“不干不干!”我头摇得像拨浪鼓,陈三山这老王八说的倒是轻描淡写,但谁知道进行这种细胞改造会有什么后遗症?万一以后天一热我就哈喇舌头或者别人扔块骨头我就冲出去怎么办?
“不行也得行!”陈三山阴测测的威胁道:“耗费那么多资源和心血把你改造出来,可不是让你干活挑肥拣瘦的!别忘了,你要是不能抢在警察前面把人逮回来,该他们承担的实验任务就得落在你头上,到时候你保不住的可就不只是鼻子了……”
“是啊是啊,”石铁岭也帮腔,按着我的肩膀低声警告我:“抓几个替罪羊回来,可是为了你自己,你不知道,最近咱们研究所里那帮爱做人体试验的老家伙,个个都找我和欧阳偏左定制了一批新的试验器材,那造型和尺寸……这么跟你说吧,把你往里面一塞,万一试验出点儿差错,想给你收尸得用铲子铲。”
“别拿这一套吓唬我!”我推开石铁岭的手,义正言辞的说:“不过仔细想想,为了伟大的科学真理,为了科学界的未来和社会的和平安定,我自己做点儿小小的牺牲也不算什么……那个,除了鼻子咱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