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缘腓作为搞破坏的专业户.这样振奋人心的好事儿.当然是首当其冲.
“我用剑从右.你火攻从左.大猫从中间.我们各自进攻.务必别让这藤花根跑了.开始.”
两人一鼠迅速从不同方向藤花根部袭去.从后追來的花藤明知不好.尖叫一声.有些发狂地追來.
那根有许多触角.章鱼一样灵活扭动乱舞.虽看着可怕.但却是其最核心的地方.就像人类的心脏一样.此时见有人拿着家伙要捅它的心脏.能不慌张吗.
留佛使出承影剑.先试着那么一削.果然削掉了几根摇晃的触角.比砍它的花茎轻松多了.藤花全身颤抖了一下.张着大嘴有些发狂.俯冲下來就要向她咬去.
她飞身躲开.这花头可比花根难缠多了.牙尖嘴利.又凶又猛.承影剑与其碰撞不断迸发出火花.震地虎口隐隐发疼.
她眉目凌厉.沒有半分退却.与那藤花纠缠的同时.眼角瞥见缘腓正在放火烧灼.而大猫则用牙齿啃.但是效果可以忽略不计.
底下热浪翻腾.她在空中就觉得烤得厉害.缘腓这火放的也太大了.这样下去如果火势蔓延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山林一旦发生大面积失火.几乎是走投无路.他们都会被活生生烧死的.
“缘腓.别烧了.它是不怕火的.再烧下去我们都会死.”她抽出余空冲缘腓喊道.
缘腓已经被烟熏得一脸乌漆麻黑.只留下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绿色的袍子堪堪挂在身上.狼狈不已.闻言立刻收手.飞上空中与她并肩作战.
“大猫呢.”她一边抵挡一边问道.
“还在啃树根.”
缘腓答.随后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冲着底下叫道:“呆头鼠.你就不会变身啃啊.那颗千年的蛤蟆精内丹白喂你了啊.这么小口你是在给它挠痒痒吗..”
话落.只听“噗”地一声.平地而起一只大如帆船的雪白耗子.
第一次变身.大猫还有些迷迷糊糊.抬眼看着天空中打斗正酣的留佛和缘腓.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大猫.咬它的树根.我们给你挡住花头.”留佛提醒道.
缘腓鄙视:“傻逼鼠.真不知道你养它做什么.”后一句是冲着留佛说的.
大猫有些委屈.可还是一头冲向那乱窜的花根.张开大嘴咔嚓咔嚓啃地木屑翻飞.似乎要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到这藤花精身上了.
藤花精不断发出尖叫.极其刺耳.它再也不顾留佛和缘腓的夹击.转头向大猫攻去.留佛和缘腓对视一眼.默契地一左一右拦截.
在打法上.缘腓保存了大半的实力.因为容非渊的警告.他只能将压力都转给留佛.容非渊有意培养她.缘腓虽心疼.可是也很顺从.他明白.任何的成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大猫.速度再快点.我们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不知这藤花是否还有同类.如果被我们引來就麻烦了.务必要速战速决.”
留佛向埋头狂啃的大猫道.手上速度却不落下.她已经生生砍掉了那藤花好几个花瓣.打落了许多牙齿.
“都是你爪子太贱招惹祸害.你这呆逼鼠若是啃不死这藤花精.回头小爷非把你那两颗大门牙给凿下來.”
大猫沒有回答.木屑更加翻飞.那树根被大猫庞大的身躯压住.奋力扭动.却挣扎不开.发出阵阵尖叫声.
某种时候.大猫还是很凶悍的.
过了约一刻钟.藤花精终于重重地垂下脑袋.砸在地面上.只剩下零星几片花瓣.奄奄一息.树根在大猫锋利牙齿的狂啃下.七零八落.
留佛松了口气.从空中落下.拿剑的手还在轻轻颤抖.她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眯着眼看着地上的藤花精.微微喘着气.
见缘腓衣衫褴褛的模样.伸手也替他擦了下脸上的脏污.上下打量道:“缘腓你沒事儿吧.受伤了吗.”
缘腓一愣.只觉被留佛擦过的地方犹如火烧.面上有些别扭.嘴角却扬起.一副自大表情:“小爷能有什么事儿.区区一个小花妖.要不是释……”
尘字还沒有说出口.立马反应过來.遂改口道:“要不是小爷上次被食尸虫意外伤到.还沒有完全恢复.小爷早就把这难缠的花妖当韭菜剁了.”
此刻.大猫已经恢复巴掌大小.见缘腓看它的目光不善.很识相地站在留佛肩膀上默不作声.只是一双鼠眼时不时地闪着灵动的光.
留佛点点头.只要沒有人受伤就好.
“那我们走吧.天色越來越暗了.我们要尽快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休息.这林子危机四伏.越是晚上越不能随意走动.”她环视着有些阴森森的林子道.
走时也不忘把藤花精的内丹取出.并且随手扔给两眼放光的大猫.缘腓满脸妒忌.却无可奈何.这内丹.他是消化不了的……
两人一鼠又继续往前行进.之前被花妖追了不知多久.因而她也不知现在是在外围还是中部.不管怎样.谨慎些总是沒错.
师父一直沒有说话.留佛也沒好再打扰.她现在只想找个有水源的地方.先简单清洗一下.再找今晚暂时庇护的地方.
“什么东西这么臭.”鼻尖传來一股难以言语的骚臭味儿.她忍不住问道:“大猫你放屁了.”
“你才放屁.本猫的屁从來是香的.”它不客气地回嘴.见缘腓又瞪过來.它缩了缩脖子.别过头.眼珠子却瞟着缘腓的一举一动.
留佛向前走了几步.确定了臭味传來的方向.
“我们往那儿走走.看看什么情况.”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觉.
对于大猫的欺软怕硬.与她的不亲近.已经习以为常.容非渊也沒有告诉她.这都是因为它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