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头连忙辩解道:“军头息怒,我不知道是策神王子,我们在撤回基地的途中,接到一个求救信号,是一艘物质分解回收船发出来,正好这个人与我手下一个兵熟识,我经不住情面,便返回来看看,谁知到了这里,只看到一片残骸,而王子殿下的座船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回事,大摇大摆的去拘散落的飞碎小的残骸,我认为那是没有把我们地方军放在眼中,是在挑衅,所以就起了小心,下令先把船包围起来再说。”
“你是个什么玩意,还想让王子殿下把你放在眼中。我告诉你,给我护好了王子殿下,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不但是你,就是你的亲人也得跟着倒霉。我是做了什么坏事,才会有你这种只会给我灾惹祸的手下。我马上赶过去!”
军头说完不等小军头回应,便没了影子。小军头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马上把军头的命令向手下复述,保护好策神王子殿下,其他的事情不能做。后悔啊,小军头现在满心里都是后悔,暗骂自己干嘛不冷静一下,自己心里面有怒气,也不该无故的撒出去吧。这下好了,一脚踢到铁板上,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如何的惨。
“你话太多了。”策神警告了主脑一句,“下次没有我的授权,任何话都不得去说。”
“王子殿下,是他们太无礼,不把王子殿下放在眼中。王子殿下仁慈,可是别人可不一定领情,要是不震住他们,保不准他们会下黑手,到时候出个差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再说了,我们飞船就是保护王子殿下的,我们在劣势的情况下,可以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来让敌人忌惮,要不然就是我们失职。”飞船主脑很是不给面子的顶了一句。
“那也不能没有我的授权胡说八道,”见飞船主脑顶嘴,还振振有辞,冒似掌握了一番天大的道理,策神起了兴趣,“你口口声声知道我是王子,还殿下。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在这个位置上不上不下,很多话是没有办法出口的。因为我的话会被很多人解读。更会被很多人拿去做文章,你一句话说的含糊了,不但是给我添麻烦,也会害了别人。”
主脑不服,“王子殿下,我这是给王子殿下解决麻烦,没有想给王子殿下添麻烦的意思。再说了,我也没有害人,我只是在实际的情况上加工一下而已。”
“你说没有害人,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一番话会让我们周围这三船军船里的地方军人回去受到惩戒,弄不好还要被判刑,影响他们一生。你还要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人,他们背后有家人,他们的家人也会受到影响,下次开口说话,先长点心。不要在我原话的基础上加工。就拿刚才来说,我的原话已经很重了,你再一发挥加工,后果就超出了我控制的范围了。现在他们不受惩罚都不行,外面有一帮人等着和我缓和关系,讨好我呢,你这是把理由给了他们,他们要是不发挥发挥,做出点事来给我看,那就不是他们了。”
“那我也没有错。他们敢包围王子殿下,还捅出了炮口,瞄准王子殿下,这已经是与谋逆无疑了,他们要是没有受到惩罚,这个王就没有什么希望了。我这不过是为了王朝的安稳大业着想,像他们这些人,不处理掉,王朝早晚会出问题。敢对一位尊贵的王子殿下动武,那么平头百姓怎么办,平头百姓要是遇到了他们,还有活路可走吗?”
这主脑倒是认真的和策神辩了起来,“你们王子他们就敢这样对待,想想普通百姓啊,我虽然是生产在王朝建立之前的旧运输船的主脑,在王朝之前,没有出过自己小星邦的星域,可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特权不特权的事情,而是如果该受到的尊重和保护的人得不到尊重和保护,那么这个政体内的普通人就不会有安全感,甚至于说句更严重的话,政体已经受到侵蚀不健康了,早晚会出大事,甚至于政体垮台。王子殿下,这不是你想的小事,王子你低调能忍没有问题,可是你的低调的能忍不一定是普通人的福气。有可能你的低调和隐忍会让他们更加的没有畏惧感,会加害于普通人。王子殿下,我知道你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可是你是王子,这一点你改不掉,所有人也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政治意味,人不能活着而不见,这不叫实事求是,要不然,你是低调不成,害人害己。”
“呦喝!我说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多话,是不是我把你们升一下级,让你们运转的快一点,你们就都脱胎换骨了,不把我这个王子放在眼中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不比你们知道?还是说你们已经认为你们可以超过一个超智脑了?”
“不敢!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要是王子殿下不愿意听,下次我不讲了。”
策神摆手,“干你的正事去。下次没有我的授权,只许复制我的原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改,要是再犯,我换掉你。”策神瞪了瞪眼,打发掉飞船主脑。
三艘地方军军船很惊奇的看到,策神王子殿下的这艘座船居然打开下舱门,飞车驮着一块新制的构件飞到飞船的后部,把构件搭在船休一侧的龙骨上,上下调了调位置,又作飞车中伸出机械臂,把构件一龙骨锚焊在一起。
军船上的军人都是有见识的,他们远远的看着,已经看出这艘飞船的不同之处来,龙骨是硕大的,是他们军制的两三倍宽,连构件的厚度都是他们地方军军船军舰的几倍。这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