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回来后,招待叶枫与天山童姥在聋哑谷住下。
叶枫又将今晚李秋水突袭山下客栈之事告之苏星河,苏星河立马匆匆先后赶往王夫人与玄难房间商讨。
二日,叶枫按时前往为无崖子针灸,天山童姥不知道报着什么样的心思,并未跟叶枫一起去看无崖子,反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屋中修炼。
叶枫到达木屋,眼见众人都未向无崖子说起李秋水和天山童姥之事,他也便未向无崖子提起,在为无崖子针灸后,他就回去继续闭关疗伤,一连数天皆是如此。
而丁春秋本意是打算稍微处理伤势后,回归星宿海,但丁春秋一想到叶枫与天山童姥将他骗得团团转之事,丁春秋就心有不甘。
又想到天山童姥与叶枫皆已重伤,以及李秋水和天山童姥之间不死不休的仇恨。
丁春秋总觉得这是一个报仇的好机会,只是让丁春秋犹豫的是,他害怕李秋水若听说他谋害了无崖子,也会对他翻脸。
辗转反侧,丁春秋终究是没有回星宿海,而是决定留下来报仇。
丁春秋暗中召集星宿派残存的弟子,既然要报仇,自然要挑起李秋水与天山童姥的战争才有报仇的机会。
丁春秋让门下弟子去给李秋水送信,告之李秋水,叶枫和天山童姥在聋哑谷的消息,而他自己并不出面,完全隐藏在暗处,打算视机而动,坐收渔利之利。
不出他所料,李秋水在得知叶枫与天山童姥所在以及珍珑棋会之事后,果然勃然大怒,迁怒苏星河,发誓要纠出叶枫与天山童姥,踏平聋哑谷。
可惜,就在丁春秋满心期待李秋水调集人马进攻聋哑谷之时,慕容博带着人马和鸠摩智出现了。
也不知慕容博与李秋水说了什么,没想到李秋水竟然暂熄了怒火,只是带着人马驻扎在擂鼓山下,并不急着出手。
王夫人和苏星河知道这一情况后,沉默半响,不久一张珍珑棋会请帖送入李秋水营中,邀请李秋水不日参加珍珑棋会。
李秋水没有反对,双方就这样暂时相安无事的对峙下来。
……
时间缓缓,不知不觉就到珍珑棋会的日子。
此时,整个聋哑谷以及擂鼓山都变得极其的热闹,
四面八方中原各路豪杰纷纷赶到。
段正淳来回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脸担忧道:“誉儿和灵儿怎么还没有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秦红棉跟着段正淳已在聋哑谷口等了很久,见着段正淳一心只念着他儿子和另一个女儿而忽略她们。
秦红棉立时不悦道:“段郎你儿子这么大一个人,又不是没有武功在身,有什么好担心,我看你,念你儿子是假,又在想那个贱人才是真,是不是?”
“红棉……”
段正淳苦笑,若是以往的性子,段正淳自是一堆甜言蜜语哄去,保管三下俩语将秦红棉去了脾气。
然而,近来多是烦心事,就算以段正淳的fēng_liú豁达也难免心情愁苦,暂失情趣。
段正淳一时难言,秦红棉见状,心头更不痛快。
段正淳求助的看向阮星竹,阮星竹轻叹一声,心头有些难过,她爱段正淳爱到骨子里了,这些日子以来,她想方设法让段正淳高兴起来,结果效果都不佳。
阮星竹真心情愿段正淳当着她的面与秦红棉打情骂俏,也不愿段正淳如此颓废。
终究不想段正淳太过难堪,阮星竹拉过秦红棉道:“妹子,少说两句吧,你看段郎这个状态,也不是会再去想那个人的样子。”
木婉清亦跟着一起安慰,总算是消了秦红棉的脾气,没让她再使性子。
段正淳在谷口又等了数刻,实在没见着段誉和钟灵的身影,段正淳看了眼秦红棉三人,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们先进谷吧。”
段正淳几人走后,段延庆带着面具与刀白凤从暗处走出,刀白凤忧心道:“延庆,誉儿不会真出事了吧?”
段延庆皱眉,但想到段誉现在还有着大理世子的身份,就算发生什么事,想来也会看着大理段家的面上,不敢害段誉的性命。
段延庆安慰道:“凤儿,放心吧,以誉儿的身份,江湖上还没几个人敢过分为难于他,就算有事,有我在,我定不会让你们娘俩有任何伤害。”
刀白凤虽知段延庆的话有理,但刀白凤心头总觉有种说不出的担心。
与此同时,另一边,慕容复带着王语嫣以及一帮家臣来到聋哑谷。
慕容复见王语嫣一进聋哑谷就四处张望,奇怪问道:“表妹,他东张西望在找什么?”
王语嫣心不在焉的应道:“表哥,我在找叶大哥。”
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后,王语嫣便不理慕容复,继续寻找叶枫的踪影,同时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没看到人呢!按理来说,如此盛事,叶大哥应该不会错过才是。”
见着王语嫣如此状态,慕容复心头一沉。
“叶枫!叶枫!”
自从和王语嫣一起游走江湖以来,慕容复一天已经不知要听王语嫣念叨这个人多少次。
王语嫣有事无事不是下意识的惊叹叶枫的事迹,就是念叶枫有多好。
虽说慕容复以前都一直将王语嫣当做妹妹,没有爱念之情,但以前一直喜欢自己的人突然不喜欢自己了,反而口中一直记挂着另一个人,慕容复心里终归不舒服得很。
慕容复勉强道:“表妹,那叶枫已经两年多没再现江湖了,想来未必会来参加珍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