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些心气正常。”严嵩捋着胡须缓缓点了点头,“不急”
赵文华也跟着点了点头,“义父所言甚是,只要他聪明,就不怕他不识时务。”
“汝方才所言榜下捉婿,可是让我有些意外。”严嵩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着赵文华缓缓道。
“义父,你观我上次所献东南倭患七事何如?”赵文华没有直接回答严嵩的问题,而是问他上次献给严嵩的东南倭患七事那篇奏折草稿怎么样。
“汝所献七事,首以祭海神为言,请遣官望祭于江阴、常熟;次讼有司掩骼轻徭;次增募水军;次苏、松、常、镇民田,一夫过百亩者,重科其赋,且预征官田税三年;次募富人输财力自效,事宁lùn_gōng;次遣重臣督师;次招通番旧党并海盐徒,易以忠义之名,令侦伺贼情。此七事,颇有见地,乃近年少有之佳论,我与你润色一二,汝可呈与圣上。不过,此与我方才所问,有何关联?”严嵩对赵文华所献的七事赞许有加,不过对于赵文华的不答反问,略有不喜。
“多谢义父。义父有所不知,我所献七事,其中有三策,乃是朱平安乡试时所答《治倭策》。”赵文华解释道。
“哦”
严嵩闻言,有些意外的睁开了闭目养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