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青春校园>清穿奋斗记>97、三人同孕

胤禛看到面色红润的舒宜尔哈时都愣了愣,在他的记忆里,但凡他出门一段时间回来,府里的女人们都会瘦一点,气色也会差一点,哪怕是伪装呢,也要伪装成一副思念他的样子,从来没人会表现的他不在家比他在家还过得好,去年舒宜尔哈也没这样,怎么今年忽然来个大变样?她是真不把自己放心上啊,还是有其他原因?胤禛心里打了个问号。

其实去年胤禛出门回来,舒宜尔哈看起来清减些的原因是,她夏天胃口不好,所以人会瘦一点,而今年她吃得好睡得好,又着重补了补身体,自然跟去年不一样,胤禛不了解这个内情,而舒宜尔哈跟别人表现的一样,也没人意识到不对,结果今年她呈现了一个新面貌。

胤禛有许多事要忙,他并没有多少精力关注内院女人,哪怕心里有点儿奇怪,也只是找人问了问舒宜尔哈的日常,发现没什么特别之处,也就不关心了,不过看舒宜尔哈开开心心的样子,他也觉得轻松,毕竟没人愿意整天面对一张苦瓜脸,男人更是现实的很,哪个女人能让自己轻松愉快,他就愿意多跟她相处,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四爷府里的女人们发现,胤禛比较喜欢往海棠院跑,众人对舒宜尔哈的嫉妒爆棚,李氏每每见到舒宜尔哈都脸酸嘴歪的,眼看乌喇纳喇氏看舒宜尔哈眼神都不对了,胤禛又恢复了常态,算是解救了舒宜尔哈。

五月的时候,京里发生一件大事,皇帝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将索额图交由宗人府拘禁,谕曰:“尔为大学士,以贪恶革退,后复起用,罔知愧悔。尔家人讦尔,留内三年。朕意欲宽尔。尔乃怙过不悛,结党妄行,议论国事。皇太子在德州,尔乘马至中门始下。即此尔已应死。尔所行事,任举一端,无不当诛。朕念尔原系大臣,心有不忍,姑贷尔死。”又命执索额图诸子交心裕、法保拘禁。谕:“若别生事端,心裕、法保当族诛!”诸臣党附索额图者,麻尔图、额库礼、温代、邵甘、佟宝并命严锢,阿米达以老贷之。又命诸臣同祖子孙在部院者,皆夺官。江潢以家有索额图私书,下刑部论死。仍谕满洲人与偶有来往者,汉官与交结者,皆贷不问。寻索额图死於幽所。?

处置了索额图一党重要人物,皇帝带着一串皇子巡幸塞外去了,胤禛是留守的。不过留守的并不止他一个人,上面还有个诚郡王年龄比他大、爵位比他高,理论上是以诚郡王为主,他做些辅助工作,不过诚郡王一心想要表现,并不肯给他重要的任务,除了他原本主管的户部,别的事他一般插不上手,因此反倒比皇帝在京时清闲许多。

胤禛对自己的女人还是很大方的,反正差事不多。干脆带着大小老婆们到别院避暑,别人怎么样不知道,舒宜尔哈反正挺高兴的,她又住进去年那个院子。去年移栽的葡萄今年生机勃勃的,花期刚过,能看到结了许多葡萄,想想再过几个月就能吃了,舒宜尔哈心情更好。

这回乌喇纳喇氏和弘晖也跟着来了,不过在别院规矩要松散许多。她就把请安从每天一次改成五天一次,弘晖也比在府里时活泼许多,却一点儿没有皮小子们的捣蛋劲儿,只是出门次数增多,舒宜尔哈也就遇到过两次,他和自己的哈哈珠子一起打羽毛球,像那些爬树掏鸟窝粘知了等事,人家根本一点儿不沾。

弘晖已经够文静的,弘昀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是他身体真的太差,还是李氏看得太紧,舒宜尔哈从没见过他玩小孩子该玩的游戏,虚岁四岁的孩子,就沉稳的跟个小老头似得,同在一个园子里,舒宜尔哈除了遇到过李氏带着他给乌喇纳喇氏请安,其余时间竟从没见过他,听说他总是在屋里学习,学的什么舒宜尔哈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么小的孩子,一点儿童趣都没感受过,委实可怜,不过人家亲娘怎么教育孩子,也没有她置喙的余地。

这一年注定不平静,六月初七,恭亲王常宁去世,皇帝收到消息,只是赏银一万两,遣官造坟立碑,又命在京皇子每日齐集举哀;这场丧事还没办完,六月二十六,裕亲王福全薨逝,皇帝闻讯,急忙兼程回京,亲自祭奠,出殡时又亲往裕亲王府,恸哭不止,回宫时从苍震门入景仁宫居住五日,命诸皇子持服,命御史罗占在黄花山为福全监造坟莹、建碑,定谥号为“宪”,其子保泰嗣爵。

胤禛一个月内死了一个叔叔一个伯父,需要持大功九个月,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恭亲王刚去世,乌喇纳喇氏去举哀时晕倒,查出有了一个半月身孕,紧接着李氏也爆出有孕,算下来和乌喇纳喇氏就是前后脚,舒宜尔哈也发现月事没来,她先让白芷诊了脉,白芷却不敢确定,她只能暂时等待,等到月底时,白芷确定了是喜脉,她才请了太医,为四爷府的又添一喜讯,一家同时有三个孕妇,倒是让四爷府在京城八卦中火了一把。

一下子有三个女人怀孕,饶是胤禛沉稳惯了,他的冰块脸上也难免带了些喜色,不过由于正处于给福全和常宁服丧阶段,皇帝伤心的什么似的,他也不好张扬,好在他表情一向不多,倒也没着了皇帝的眼。

搬回府之后,舒宜尔哈就开始深居简出的生活,以前还会到花园里散个步什么的,现在除了去正院请安,基本上不会踏出海棠院的门,从接到她有孕的消息,西林觉罗氏就准备了一本孕妇宝典,写的都是她这些年亲身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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