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尔哈受西林觉罗氏影响,对丰宜尔哈和莫德里两个庶出弟妹不再一味无视冷待,莫德里还小,她只是到正房时抱抱逗逗,丰宜尔哈到了启蒙的年纪,舒宜尔哈主动承担起教她识字的任务,小姑娘聪明又听话,学起来挺快,教起来挺有成就感。
舒宜尔哈本来只是想帮西林觉罗氏减轻点儿负担,并没有别的想法,谁知额尔赫见她主动教丰宜尔哈,就认为她友爱弟妹,是个心地良善心胸宽广的好孩子,他本来就偏心舒宜尔哈,如此一来对她更偏疼几分,表现出来的方式就是给她塞私房钱,又特意买了家铺子给她练手。
舒宜尔哈把丰宜尔哈带到自己书房,拿起一本启蒙读物,教她认十个字,确认她记住了,又给她一本字帖让她描红,看她描得认真,自己也跟着拿了纸笔练字。
过了约一个小时,舒宜尔哈抽空瞄一眼丰宜尔哈,看她眉头微皱,不时揉揉手腕,知道她写的累了,就说:“累了就歇一会儿,姐姐带你到院子里玩去。”
丰宜尔哈扬起大大的笑脸说好,舒宜尔哈就带她到院子里踢毽子,她自己是个中高手,踢起来不带停的,丰宜尔哈年纪小,常把毽子踢得到处乱飞,自己再跟着到处乱跑,正经踢不了几个,不过她也不在意,玩儿嘛,就是图个开心,顺便还锻炼了身体,一举两得。
姐妹俩在院子里闹腾个把小时,额头上均是一层汗,白嬷嬷上前劝阻道:“格格,如今天还有些凉,出了汗吹风不好,不如歇息一会儿消消汗,老奴泡了玫瑰花茶,您二位尝尝?”
舒宜尔哈经过运动,微微有些喘息,看看丰宜尔哈也是这样,忙拉着在海棠树底下坐下,丫头们端了水盆服侍她们洗手,白嬷嬷端上一壶花茶,姐妹俩一人一杯喝着,丰宜尔哈看到桌子上有小蛋糕,伸手捏一个塞嘴里,眼睛立马弯成月牙,小姑娘最爱吃甜食。
舒宜尔哈摇头失笑,看她吃得香,也跟着拿了一个品尝,不得不说张厨娘悟性非凡,舒宜尔哈不过是把一些现代蛋糕的做法跟她说了一遍,她就能做出口感差不多的成品来,舒宜尔哈让绿萝没事就去跟她学,准备过两年让她出去开家点心铺子。
等吃完饭时,舒宜尔哈看到西林觉罗氏满面喜色,知道景顾勒的事成了,不过她还是好奇,故意问道:“额娘,钮祜禄家婶娘跟您说什么了,您怎么这么高兴?”
西林觉罗氏笑道:“你不是猜到了嘛,怎么还问?就是她家女儿跟你大哥的事,他们家同意了,只等落选,咱们家就可以上门提亲了……”
舒宜尔哈得到确定答复,也替景顾勒高兴,根据她的观察,钮祜禄氏真的是个不错的姑娘来着,人品好,性情好,才学也不错,言谈举止大方得体,长得也好看,跟她那个越大越温润的大哥还真是相配,能有个这样的嫂子,舒宜尔哈也挺高兴的。
因为钮祜禄氏两个月后参选,这事儿不好张扬,两家只是有个默契,并不曾透露出去,只是西林觉罗氏想到舒宜尔哈的顾虑,觉得应该提醒齐佳氏一句,顺便打听一下他们有什么章程,一问才知道,她家通过七拐八拐的关系找了宜妃,以求钮祜禄氏能够落选。
西林觉罗氏放下一半的心来,宫里的消息说是不外传,但各家都有各自的渠道了解一些,像是宜妃比较得宠这种事,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秘密,钮祜禄家既然求得宜妃帮助,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毕竟参选的人那么多,钮祜禄氏背景一般,只要没人打她的注意,落选问题不大。
这天,舒宜尔哈上完课回房,吴嬷嬷捧了一本账册过来,一问,才知道是额尔赫新给她的铺子上个月的流水,她接过来,直接翻到最后看净收益,发现只有一百多两,她记得那铺子是家脂粉铺,位置还算可以,铺面也挺大的,铺子后面还带有三间房和一个小院,她找人打听过,那附近的铺子哪怕是出租,一个月也要百十两银子,怎么经营的这么惨淡?
舒宜尔哈心中存疑,把账册仔细翻了一遍,发觉铺子生意很一般,卖的东西价格偏低,她没见过实物,看价格应该是中低档的货品,结合铺子的位置,她心里大概有个猜测,具体如何却还要再看,不过她向来不惮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人心,铺子生意惨淡,未必就不是掌柜的从中动了手脚,没有亲眼见过,她暂时对铺子的负责人缺乏信任,哪怕那人是额尔赫找的。
舒宜尔哈找景顾勒借了个机灵的小厮,要他每天到铺子对面观察,看看每天有多少人进去,又有多少人买东西,一连观察了十来天,才让那小厮来回话,根据小厮的证词,那铺子的生意确实不太好,但是却比账册上记录的情况要好一点,根据舒宜尔哈推断,铺子的收益应该比记录的多四分之一左右,只是不知道这一部分是每个月情况不同,还是被人昧下了,舒宜尔哈决定等这个月账册送来之后再说。
而铺子的负责人有没有动手脚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即便他却是损公肥私了,也改变不了铺子生意确实一般的事实,舒宜尔哈少不得要费心思想想怎么改善这种状况。
舒宜尔哈看了很多很多的面的穿越人士穿到古代,发家致富的几样必备之物:玻璃、肥皂、火柴等等,玻璃和火柴的制作工艺舒宜尔哈不懂,不过手工香皂手工洗发水手工沐浴露这些东西舒宜尔哈都会做,以前有段时间很流行自己做这些,说是纯天然不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