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天亮时我跟三妹儿相拥着睡着了,清晨大家开财门的鞭炮声炸的我迷糊的醒了一下,随即又罩住被子,继续的睡了过去,一直到彻底的消停,我跟三妹儿都没有醒来的趋势。心里疲惫,醒来思想就会乱飞,倒有些在梦里逃避的意味。
直到大门被人在外面拍响。我才爬了起来,看着急匆匆进门的朱大娘,没等我张嘴拜年,她就一脸着急的开口:“娇龙啊!宋二虎出事儿了啊!!”
我愣了一下,“他出啥事儿了。”
随即晃了一下脑袋,昨晚看礼花时一瞬间涌进来的事情太多,我差点忘了宋二虎的事儿了,他这个坑还是我给他刨的呢,要是不出事儿那就奇怪了。
不过我这个反应在朱大娘看来倒是极其正常的,她吞了一下口水继续开口:“他在他们家的房顶跳了一早上啦!村里人都看见了!谁叫也不下来!都要把房顶给踩塌了!!”
三妹儿也爬了起来。看着朱大娘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发肿的眼睛:“那他怎么忽然就在房顶跳上了……”
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看了我一眼,刚要继续开口。朱大娘就在旁边接茬道:“谁知道他怎么忽然就不正常了啊,村里人都说,肯定是那个山神要收了他啦!他才是村里真正的祸害啊!听他那个嫂子讲,说他昨晚半夜放礼花的时候不知道那根儿筋不对往他们家那个给黄皮子准备的屋子里扔了一挂鞭炮!一千响的!哎呦!炸的那个屋子鸡飞狗跳的!他们家那个成精的黄皮子这下子也怒了啊!不被山神收拾这下子也得被黄皮子给收拾了!!”
我沉下一口气没有应声,这就是我要干的事儿,也是我想看到的,看来,除了一些我胳膊伸不到的事情,眼下的事儿,还都是按照我的计划来的。
掀开被子直接下地,我看了朱大娘一眼,颇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思:“大娘,那您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啊。”
朱大娘一脸的急切。“娇龙啊,这么大的事儿你当然得去看看了啊,咱们村里就你能制得住这些东西啊。你是先生啊!”
“可村长没来找我啊。”
我直接开口,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大过年的,我这样上门要给人家看,是不是有些触霉头的意思啊。”
“这哪里是触霉头啊,你是去帮忙啊!”
我摇头,拉了拉朱大娘的手:“大娘,这不一样的,宋二虎跟我之间的仇怨大家都是看见眼里的,我想村长也是门清儿的,而且你也知道他们家这个黄皮子是有多厉害,他要是想找我帮忙,会自己上门的。”
“娇龙,你这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朱大娘,我知道你心好,但上敢子不是买卖,这个事儿,除非村长亲自上门,否则,我不会帮忙的。”
朱大娘皱眉:“娇龙啊,这一个村住着呢……”
我沉吟了一声:“帮,是情分,不帮,是我的本分,村长心里清楚这个黄皮子的能耐,我想他肯定也知道他们家闹这么大的事儿会有人来找我去主动帮忙,但我今天把话放这儿,除非他真心实意来请我,否则,我不会出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的用意朱大娘自然是心知肚明,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事儿是我一手策划的,但是我必须得让村里人明白,先生没那么便宜,我也不是闲的就自己上门给人解惑的,闹到这步,我就是得让那个村长知道,没我,他们家没个消停,但还想在我这儿揣上个身段?门都没有!
我活这么大,高端的见过,低人一等的也感受过,被人欺负的像王八犊子连狗都不如的时候也有过,一个村长而已,我不信我摆弄不明白!
等朱大娘走了,三妹儿凑到我的身边儿,“娇龙,那个宋二虎往黄皮子屋里扔的鞭炮是你弄出来的?”
‘嗯’了一声我下地开始洗脸,三妹儿穿鞋走到我的身边儿:“可是那个黄皮子不是很厉害吗,你有把握吗。”
我笑了,看向三妹儿:“你忘了,你还说过丑叔不是治不了那个黄皮子,只是看不上那个村长家的为人。”
三妹儿皱眉:“那我当然得向着丑叔说话了,但是我不懂这些,既然那个黄皮子借着村长媳妇儿的身子都猖狂了这么多年,怎么都得谨慎点啊。”
“放心吧。”
我擦了擦脸拍了一下三妹儿的肩膀:“你忘了我曾经是个半仙儿了?那个黄皮子再厉害,也得叫我头上的一声祖宗!”
三妹儿见我的样子可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随即又张了张嘴:“那卓总那边……”
“别说这些了。”
我轻声打断她,“咱们既然待在这里,就别想那些事儿了,顺其自然,吃哪里的饭做哪里的事儿,不然,只会让自己不痛快。“
三妹儿只能点头,情绪不佳的应了一声:“好。”
我也不在跟三妹儿多聊别的,而是着手准备去对付那个黄皮子的东西,我虽然没正式跟这个村长打过照面,但是按照我对他的长线了解,他不坚持到最后一刻肯定是不会来找我的,我也不太着急,但东西该准备还得准备,不是我对自己不自信,而是所有人前的大家之范从容淡定,都少不了背后的默默耕耘。
取金毛红冠的大公鸡一只,快刀歌喉,用血半碗,随后浸泡缝衣针数枚,接晌午正阳,子时正阴,随后从血里取出,别到小的四方布上,以留后用。吗尽场划。
做这些的时候三妹儿都看的清楚,所以我也顺便交代了她几句,毕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