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行说着,又回头看了看豪宅:“暗潮涌动,这太阳还没落山了,这帮东西就又都叫上了,看来他们是很清楚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不把我们赶出去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晚,肯定是要比昨晚难过了。”
我没应声,而是在用力的想着,李先生肯定是弄回来什么的,但是这个东西要是找不到,光驱邪是没用的……
“娇龙,你在这儿做什么,咱们上楼再议吧。”黄有行看我站着不动,不禁开口说道:“实在不行,黄某今晚在搏一回,我就不信,我几十年的道行能败到这些东西的手里。”
我摆了摆手:“大师,绝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东西就跟带兵打仗一样,如果摸不清对手的实力,那就要做好防守工作,靠赌是肯定不行的。
想着,我挪动脚步仔细的看了看豪宅:“两位大师,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房子的风水是特别讲究的。”
齐天佑微微的拧眉,顺着我的眼神望去:“当然讲究,正位为东,主管家人的学业及财运,而且东方正位必须地势要高,建在半山实为明智,谓之青龙抬头,进财进禄,而且房屋没有缺角,丝毫找不到破绽。”
我点头,漂亮,跟高手谈论风水乃是一种享受。
黄有行则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缓缓地在旁边继续张口:“此处背山面海,其位如同太师座椅,上来一路,延绵如龙,藏风聚气,风水完密。”
我拍了一下手:“风水讲究导气,气太冲,则不吉,没气则不生,但此房屋方方面面考虑的事无巨细,你们看正门口,特地还做了一堵屏风墙,目的就是为了‘气畅’,如此考究而且在我们专业人眼中堪称完美的房子,又怎么会闹鬼呢。”
“娇龙,我们没有懂你的意思。”
我沉下一口气,眼里精光一闪:“很显然,是李先生请回家了什么东西,我们不需要驱鬼,要做的,只是在今晚找出这个东西,这样,就万事大吉了。”
齐天佑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但要这么简单的话我们直接问李先生不就好了。”
我摆了一下手:“他肯定有难言之隐,或者是那个东西对他很重要他不想说,但我们不管他怎么样,我们今晚就找出那个东西,做好我们该做的本分。”
黄有行点了一下头:“黄某自当权利配合。”
齐天佑也连连点头:“对,想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好了。”
亚历山大啊,我看着他们俩,做了个深呼吸后四处的又确定了一下方位,随即看向黄有行:“黄大师,不知,道家的四象阵法你运用起来是否得心应手。”
黄有行看着我,随即又看向豪宅:“东木青龙,西金白虎,南火朱雀,北水玄武,下土勾陈,上黄腾蛇,四象阵法,按照方位变化,此进彼退,威力强大,黄某苦练多年,还算是得心应手。”
欧了,就等这句话了,“既然如此,今晚就拜托黄大师在顶层的天台起坛,布下四象阵法,并且逐层封门,只要把这些脏东西全部都困到天台的阵法当中,这样,娇龙就可以找出这个罪魁祸首了!”
黄有行听完我的话后点了一下头:“妙绝,四象阵法一出,我们三人的道法都会在布阵成功后接天地之灵气而大幅度上升,并且东南西北中,无一处不封,只要这些东西来到阵里,就跑不出去了,我们三人轮番出手,一定能将这些脏东西清除干净的。”
“不是,那我做什么啊,就等着这道士布完阵就直接上了。”
我摆摆手:“齐大哥,先听我说完,我得借你的宝宝一用。”
“什么!!”
齐天佑随即护住自己的心口:“我宝宝可是我命根子啊!!”
我点头:“我明白,你放心吧,我只是借住金蚕的灵气找到那个罪魁祸首的东西,那个东西肯定是巨邪之物,金蚕有驱邪本能,它一定会带我找到的。”
“那你可得保护好它,它昨晚伤的可不轻呢。”
我看着委委屈屈的齐天佑有些无奈:“放心吧,齐大哥,我肯定会保护好它的。”
说着,我猛地想起什么,看向黄有行:“黄大师,四象阵布完之后是不是需要你亲自做阵眼。”
黄有行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最好是我,但道行高者也可。”
我明白,这个坐阵的人必须保证四象阵不被各种内力外力说破,所以做阵眼之人一般都是布阵本人,但要是黄有行坐阵,我瞄了一眼齐天佑,他驱鬼的本事实在是让我不太放心,想着,我看着黄有行继续出口:“黄大师,做阵眼的重任就交给齐大哥好了,因为四象阵布完之后,脏东西需要逐层往天台追撵,而我需要有一人驱赶这些脏东西,以保证我在后面能找到那个至邪之物,而齐大哥昨晚刚受完重伤,我觉得驱赶的这个重任非黄大师莫属!”
其实这事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我们三个人只需要各司其职,我是断后,重要的是拿着那个金蚕找到李先生不想说的那个把这些脏物引来的东西,而黄有行跟齐天佑,他们两个人有一个需要坐阵眼护法,另一个就是纯粹的力工了,得真刀真枪的跟这些东西干,把这些东西往天台上赶,以便能困到阵法当中,按难易程度来区分的话,肯定是坐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