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见姥爷跟着姥姥念叨“老婆子啊,我着眼睛不涨呼呼的疼了,吃点药还挺有用的呢,你腰还疼吗。“
“不疼了。”姥姥小声的应道。
“真的啊,那药膏这么好用呢,我明儿个在出去买点,在家里备着。”
姥姥以为我睡熟了,把给我扇风的扇子放到一边,伸手拽了拽我身上的毛巾被“根本不是药膏的事儿,是咱们有个亲孙女儿,她心疼咱俩。”
“是娇龙?你是说,她把……”
“别说了,睡吧,别把娇龙吵醒了,天热儿她好不容易才睡着的。”
“哎,这孩子没白疼啊,真要长大了离开咱俩我真舍不得啊。”姥爷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应声。
我一直没睁眼,却翻身往姥姥的怀里拱了拱,我就知道,我做什么都瞒不住姥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