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毒,好,本小姐就比你狠毒一千倍,一万倍!
别惹我!沐筱萝冷笑道,你一旦惹怒了我,那么接下来,便是叫你赴往无边深渊的下场!
东方飞燕如果可以开口说话的话,她一定会求爷爷告奶奶,要筱萝放过她,可大夫人终究不想一想,上一世她毒害娘亲和老太君的时候,可曾想到要手下留情了么?
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沐筱萝真想把被子盖在她的脸上,让她窒息,让她死亡,只不过,那实在太便宜她,在给她一丁点丁点儿服食雷公藤的时候,一百日就是东方飞燕的死期,在这段时间,沐筱萝可以一点点的折磨她,叫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和当年的自己被囚禁冷宫的三年,那时候多惨啊,夜倾宴和,长姐沐若雪串谋,经常不给自己吃喝,要自己生不如死。
真是太好笑了,沐筱萝想一想,倘若人不卑微起来,不强大起来,那也只能沦为被人欺负的份儿,与其天下人负我,不如我沐筱萝负天下人吧!
说时迟,那时快,沐筱萝抓着盐巴和辣椒芥末的混合物往大夫人的嘴巴里塞进去,一滴都不允许吐出来。
东方飞燕毅然整日沉沦于沐筱萝绵里行针的折磨之中,虽然不能离开致死,但也能对灵魂起着摧枯拉朽的作用,身体消瘦,苦况日下。
养了近月,大公子沐轩昌昏昏沉沉之中,从鬼门关沐醒过来,因不能人道之事,整个大华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沐轩昌更不敢出去了,那些个fēng_liú俊俏的纨绔子弟,肯定要拿他当笑话来看待的。
被囚禁在疯人塔的,长姐沐若雪,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呢,想必也是生不如死吧,沐筱萝当真是快慰极了,仿佛前世的大仇已经得报了,不,不,那是远远不够的,远比起前世自己所受的罪孽,他们哪怕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可能偿还。
沐筱萝要做的,便是叫他们一步步带着巨大的痛苦走向永无回归的亡途。
因为相府百无聊赖,沐筱萝除了给天香大酒楼的少东家每个月定量送去天沟草香料之外,还跟着香夏、瑾秋从老太君处学习了剪窗花,这鲜红明亮的窗花儿贴在纸糊窗轩,别提有多喜庆了,距离除夕还有两个月余,可相府上上下下就少了那么几分喜庆之色。
往年,家丁们都往外边采买,丫头婆子嬷嬷们在屋子堂子里头壮罗开来,当然了,是大夫人能走能动能陷害,系的那个时刻,不过,沐筱萝并不奢望这种,就算相府里头有春意的热闹,也及时轮不到他们,系。
,系的屋子里头,点燃着劣质的烧火炭,分下来的月例银钱也不多,吃的就别说,穿得也说不上好,没法子比得上,系的那些个公子小姐们。
这一次,其实大家都在活受罪罢了!
沐筱萝想,为何要把别人的错误强加在自己身上呢,大夫人,大小姐,大公子,他们是该死,他们本身就犯贱,与人无尤,这日子还要过下去。
想着,沐筱萝剪了最后一个“年年有余”的窗花,那是一个胖娃娃坐在一头肥美的大鲤鱼身上,兴高采烈的样子,可别提多喜庆了。
沐筱萝旋即对香夏和瑾秋二人道,“香夏,瑾秋,本小姐剪的好看不?”
“哎呀!小姐呀,你的手咋就这么巧呢。”香夏喜滋滋得满颊飞红,映射着春色愈发浓烈了几分。
瑾秋丫头眼珠子瞪得犹如汤圆似的,“好看呢,太好看了,我要是能够有小姐的这一双手就好了,肯定很多王孙公子喜欢我的。”
“什么?瑾秋你说什么?”香夏扭过头去,两颗眼珠子犹如黑玛瑙似的,俏皮带有一点的可爱,可爱之中又带有那么一点的嗔意,“真是个不害臊的,还真当自己是老妈子了,啥话儿都能讲呢,你想王孙公子想疯了吧。”
谁家少女不怀春么?难不成因为今时今日是冬日,就不得怀春了么?
要想,也是该的。这才是正正常常的女孩子一辈子嘛,少女思春,再长大了一点,觅个好郎君,不求金龟婿,只要求对自己好,那当然了,如果条件带上金龟婿更是好上加好。
这一点,沐筱萝倒是极有把握得告诉她们,“听说京城俩大世家的公皓澈很不错呢。他们分别是薛大世家的公子薛文皓,董大世家的公子董进修,一个是世世代代为官为仕,一个是世世代代做丝绸生意,我可不敢保证叫你们嫁过去当正位,妻,不过姨房,却是不难。”
京城世家很多,可是薛大世家和董大世家的公子们,在京都之中屈指可数的高德王孙,他们非比一般的纨绔子弟,人品相貌出奇,个个不是赛潘安,就是塞吕布的相貌,这人品好,相貌也好,能够嫁给他们做为妾侍,莫说是丫头们心中的梦想,更是寻常百姓家的小家碧玉一直心仪的对象,至于那大家闺秀当然要考虑到身份,自然是不肯嫁过去当妾侍的,要当,妻,那可不容易,须要世家老人们的同意。
香夏和瑾秋四目相对一眼,二人各怀心事,脸上绯红。
只不过香夏这丫头向来是心气高了点儿,她对二殿下夜胥华的心意,沐筱萝岂能不知,她旋即笑笑,“你们是我的贴身丫头,要嫁的人儿,至少是世家里头的妾侍,不过喜欢皇族中人了呢,就要自己把握了,这感情的事情,真的很难说。”
香夏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她并不是一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