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芸坐在青竹椅上,不禁哀声哭泣。
“娘亲,你怎么哭了了,还是舍不得我呀,如果你深度额我的话,筱萝回去和娘亲一起住,你不要哭了嘛。”
娘亲是筱萝的这辈子生存的动力,她所做的一切只要娘亲开心,如果娘亲不开心,那么做什么都失去了意义。
林秋芸不想被女儿误会,连连拿帕子擦干眼泪,“筱萝儿啊,娘亲这是开心的眼泪,孩子你知道不?你终于有了一所自己的别院了,再过三年,娘亲一定会争取给你指了一个好婆家嫁过去,做个,出的大奶奶,再也不受正房的欺负,千万不要像娘亲我……”
“好啦好啦,筱萝知道了,到时候娘亲你帮我指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好夫婿于我。”沐筱萝嘻嘻笑道,她却不知道从今而后谁才是自己今生今世的依靠?
夜倾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沐筱萝可不想重蹈覆辙!
夜胥华?至少沐筱萝目前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
“二小姐,你在想什么呀?”香夏的眼珠子一直凝聚在筱萝二小姐身上,这时候观察到筱萝陷入了沉思了,这时候鬼主意来了,“筱萝二小姐,快说说你心目中的夫婿是什么样子呀。”
这事儿,瑾秋最爱插嘴了,“大殿下夜倾宴英俊潇洒,。”
此间,唯独沐筱萝一人经历过前世浩劫,才知道大殿下夜倾宴实乃一个卑鄙无耻擅长伪装的人皮毒兽,瑾秋她自是纯洁,相信很多女孩儿跟瑾秋一样,都被大殿下夜倾宴高风亮节的英挺外表所迷惑。
其实这也不奇怪,前世的沐筱萝就是因为看错了夜倾宴的为人,所以才重重得翻了一个大跟斗。
“我感觉二殿下夜胥华好些。”香夏挑着好看的娥眉好像自我剖析得说道,“你们想一想,我们二小姐被无数的王孙公子缠着的时候,只有二殿下愿意冲上台去,掩护我们筱萝二小姐呢。”
这话说的在理儿,娘亲林秋芸是个过来人,她一眼就看穿二殿下夜胥华的心中所想,所以很是赞同香夏的话。
小初梅也忍不住插嘴了,“对呀,我想也是,我觉得还是二殿下好,长得好,又体贴人,不像大殿下为人那么高傲。”
小初梅说的也对,大殿下夜倾宴为人不单单是高傲,还很有城府和心机,他的心中更有一番雄图大志,说实话,夜倾宴有着极为强大的野心更适合当一个皇帝,可惜他刚愎自用,为人残暴,为了皇位,他不惜以牺牲亲人为代价,杀掉一切阻挡他通往大位之路的绊脚石。
也许是夜倾宴的骨子里流着他薨逝的母亲王氏,王氏当年图谋篡位,弑君,弑子,弑长兄,有什么是王氏不敢做出来的,夜倾宴既然流着她母亲的血液,骨髓深处想必也是这么一个人。
而前世血的惨痛经历刺痛得警觉筱萝,夜倾宴他确实是一个丧心病狂之人。
“好了!别说了!你们在说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们一个一个嫁出去!”沐筱萝突然震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会狂躁不安。
林秋芸心里知道筱萝心中委屈不少,胡乱发脾气也是好的,如果没有脾气,那才是真正有问题了呢。
香夏等人见二小姐沉默不说话,她们更不敢说话了。
香夏和瑾秋就进入内屋,帮筱萝收拾了一些生活用物。
当天晚上,香夏、瑾秋、小初梅她们在筱萝水榭的厨房里头准备晚饭,一碟清蒸鸭掌,青菜下炒,麻婆豆腐云云。
筱萝生母用了点饭菜,筱萝也吃了点,筱萝想要留娘亲留宿此间,娘亲说她比不上年轻人,老人家更爱认床,还是栖静院睡得舒坦,小初梅扶二夫人先回去。
待到第二日,沐筱萝起了一个大早,一整夜的水流哗啦啦声很是帮助人是睡眠,所以沐筱萝睡得格外香甜。
一想起宴会当日,老太君的龙头拐杖坏了之后,一直就没有补上,所以沐筱萝看中了一根竹子,索性去厨房拿了一把砍柴刀,砍了下来,她之前在小柴房子处,日复一日的砍柴,技术已经极为成熟了。
沐筱萝砍好了一根竹节,削了又削,削得平平整整的,然后又用竹子头作了一个龙头拐杖的节,虽然这把拐杖比不上老太君所用的之前那一把,可好歹耗尽了筱萝的心力,她一上午都在溪水旁边,足足花耗三个时辰才刚刚做好。
香夏和瑾秋吩咐下的午膳又做好了,她们过来叫筱萝不仅一次了,可是每次都被筱萝赶走了,筱萝嫌她们太吵闹了,所以干脆不让她们站在这里。
这两丫头的根本舍不得小姐一个人在那边削啊刻啊,就躲在竹子下边,也好几个时辰。
眼见二小姐手中的拐杖做好了,香夏忍不住走出来,两颗眼珠子瞪得滚圆,“二小姐,你真厉害!这把拐杖很漂亮呢。”
“是呀!你看这表面好平整呀,摸上去肯定很舒服,小姐你的手……”
瑾秋也笑着走过来,想要借小姐手中的拐杖来看,筱萝二小姐的手一伸过来瑾秋吓哭了都,“二小姐,你为了做一根拐杖,你的手竟然……”
“天呀,都起泡了,我得去拿雪花膏,瑾秋,你知道雪花膏我们带来了放在哪里吗?”香夏焦急得对瑾秋说。
急红眼珠子的瑾秋嗤嗤道,“在小姐内卧左边的床头柜子里边第三层的蓝色锦盒里边。”
烫伤药膏等东西是瑾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