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不禁感觉到一阵嘘嘘,她的膝下可是一位拥有者绝美容颜少妇人,想想她在,长孙女沐若雪一般大的时候,就嫁入相府,当初她看起来是单纯、善良、贤淑,如今她却慢慢演变成了一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母老虎。她为了迎合自己,明面里是一团阖家和睦的繁荣景象,背地里,却是互相倾轧,系姐妹们。

哎……想到这层面上,老太君痛心疾首得问东方飞燕,“难道心里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倘若手下那区区三十俩纹银的人是你,你东方飞燕会当如何?!”

“老太君,我错了,我可以给上官妹妹五十俩、一百俩、三百俩、五百俩或者一千俩,甚至更多,请老太君您饶过臻珍这一次吧,臻珍这一次也是被猪油蒙蔽了心肝,才会置幽儿母女的生死于不顾。求求老太君……给臻珍一次机会……臻珍求求您老人家了……”

昔日堂堂长房大夫人,她,东方飞燕哭哭啼啼当着鎏飞院上上下下百来个仆妇们的面,像狗一般寻求老太君那里要讨饶。

可惜老太君无奈得摇摇头,“臻珍,你自己看看,前前后后,我给你多少次机会了?往往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与人无尤!”

最欢喜的要数上官姨娘呢,她恨得老太君现在就把东方飞燕这个老贱妇给就地正法,令这个老贱妇死无葬身之地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单单是上官温柔心里头畅快,就连沐筱萝的郁闷多时的怨气恐怕也减了不少,不过消失,那是不可能,上一世的血海深仇,这一世只是让东方飞燕这个老贱妇尝了一点小苦头罢了,更为惨烈的,还是要在后头呢。

沐筱萝想,如果就这么让东方飞燕死了,也太便宜她了,要让她慢慢感觉到痛,感觉到悲哀,那才是对她真正的惩罚。

想要让沐筱萝手下留情,那唯独是唱大戏上才有的戏码。

一时之间,院子中央鸦雀无声,唯有大夫人小声的啜泣声。

老太君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原谅了大夫人的过错了么?

上官姨娘心里焦急着呢,恨不得立刻解决了这个相府里头最大的祸害,谁又能够想得到老太君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大夫人她好歹出生名门望族,她在相府的一举一动,兴衰荣辱,很能够和她所在的娘家势力结合在一起,并不是轻轻松松说铲除就能铲除的。

“老太君,请您要替温柔做主啊,幽儿才流产身体虚的很,大夫人就如此狠心,用那区区三十俩银钱打发我们母女俩走,这是要把我们母女两个往绝路上逼啊。”

上官姨娘的眼泪果真簌簌而下,她一边疯狂哭泣着,一边偷偷眼睛瞄着老太君等人,希望她们可以给予大夫人一个惩戒,当然了大夫人此举罪不至死,只是有损,母的威严罢了。

“你哭什么?你和幽儿的最后的结果还不曾到了太糟糕的那一步路数上,你还是陪着幽儿在锦绣院静养吧,你们放心,以后不会有人遣散你们出府,哪怕是征儿也不行!这院子中的丫头婆子们可听清了?”

随着老太君一声高声喝令,原本显得极为寂静的鎏飞院就愈发显得静寂骇人,太安静了也会让人产生一种极度惊惧之感。

最终还是沐筱萝的一句话打破了暂时的沉寂,“老太君,我觉得吧,你还是要惩戒一下犯了错事的个别人,让相府上上下下的奴才们看一看,不论是主子还是奴才,有罪同罚,有过同担!这样才公平!有道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老太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换了其他,女,肯定不敢讲出这般话的,沐筱萝可不比其他,女,她有的是坚决,有的是魄力,她真的不相信大夫人从此以后还能够一手遮天?!

有了老太君这座大靠山,大夫人哪怕是铁打的膝盖也要服软。

“奴婢们听清了。”鎏飞院子的一众丫头婆子们点头说道。

这话明面里是说给仆妇们听是,可实际上,老太君的却是在警告大夫人,她的决定没有人可以违背,没有人,哪怕是她的亲生儿子沐展鹏,连亲生儿皓澈如此了,更何况是身为大媳妇的东方飞燕,她又能算得了什么?

“好了……李妈妈……送你家主子去柴房里闭门思过。”

老太君眯了一下眼睛,真真儿把跪地上的李妈妈给吓坏了,要送,长房夫人去小柴房?

听起来可是着实令人耸人听闻的一件事情,大夫人她是何等身份,怎么能够屈尊降贵去小柴房呀。

李妈妈连连摆手,跪地喊道,“老太君不可啊,大夫人如此尊贵,怎么可以去那个鬼地方,那里老鼠横行,门窗破旧,夜里睡的时候寒风从缝隙里刮进来,犹如掉入冰窟似的,大夫人这玉体怎受得住呀?”

“哼!你家夫人受不住,我的乖乖筱萝亲孙女就受得住么?我可没见筱萝在跟前抱怨什么?”

老太君白了大夫人一眼,“东方氏,你若是不去,好,可以,那么请你离开我们沐家,我们沐家不需要你这个忤逆长辈的,长媳。”

“好,老太君,我去便是。”东方飞燕知道自己无法再违抗老太君的命令,如果冒死违抗,也只能够徒增老太君对自己的反感罢了。

待东方飞燕和李妈妈起身,老太君朝她们的背影道了一句,“是筱萝乖孙女儿往日住的那间柴房,你这个女人不好好反省自身,如果再教坏了孩子们那可怎么样?也不看看,长孙女若雪姐儿被你教成了什么样子了……”

老太君一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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