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就对沐筱萝他们指指点点,弄得远山憋红了脸,冲他怒道:“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谁偷你的东西了,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小心我把你的牙都打掉,让你以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范健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躲在了李大哥的身后,还不示弱地叫道:“李大哥,你看,当了你的面他们还敢嚣张……”
“别说了!”那李大哥沉声阻止了他,看了看沐筱萝几人,眉头蹙了起来。
他们几个虽然人少,可穿着也不算差,尤其沐筱萝,虽然一袭简单的衣裙,没有过多的配饰,可是那衣料都是上等的丝绸缝制的。被范健指责为贼,别人都羞恼不平,只有她,心不在焉地沉默着。
李大哥比书生明事理,猜到其中必有隐情,就上前抱手一揖说:“这位小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再请进店里,大家谈谈?”
沐筱萝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说:“进去就不用了,这几句话就说清的事没必要坐下谈,我们让你们搜……派个女的来就行!但是……要是搜不出来,这位大哥,我问什么,你就必须实话实说,否则,我兄弟要割你的舌头我可是不会阻拦的!”
范健以为自己仗了理,就指手画脚,让另外两个女下人上去搜,李大哥本想阻止,听到人群中又一声轻咳,他抬头不知道看到什么,就默然站在了一边。
沐筱萝和清波都穿了裙子,几乎就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沐筱萝脖子上吊的那颗天蝎珠,什么都没搜出来。
那两个女人退后,禀告:“李总管,什么都没有!”
李大哥是识货的人,刚才沐筱萝的天蝎珠露了露,就让他的眼睛睁大了,对于这个结果了然于心,不动声色地说:“范健,该你回答这位小姐的问题了!”
范健有点后知后觉,还紧盯着沐筱萝,似乎想不通为什么她身上搜不出赃物。
沐筱萝冷冷一笑,问道:“你看到了,我们身上没有你想象的赃物,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们呢?”
“因为……因为……”范健突然睁大了眼睛,汗滴了下来,不知所措了。
沐筱萝早就猜到这结果,量他也不敢把贺冬卉说的话当众说出来,人家可是赫赫有名的太子妃,他要当众说是贺冬卉说的,他在京城也不用混了!
“难道我们和你有仇吗?”沐筱萝本来不想为难他,就是看不惯他阿谀奉承,狗眼看人低的样子才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清波接道:“不会吧!我们今天可是第一次进你们的店,你连我们是谁都不认识,怎么就一口咬定我们是贼呢?”
“你店里真丢了东西吗?”沐筱萝和清波一唱一和,装作无心地说:“在我们前面也进去了一批客人,你为什么不搜她们呢?”
范健憋红了脸,憋出一句:“她是太子妃,自然不会做这种事!”
远山就嘲讽地笑道:“太子妃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们就会做这样的事吗?你这是哪门歪理!”
清波手指到他头上,咬牙道:“她们不会做,我们也不会做,那一定是你这脏货自己偷了想诬陷给别人好逃脱自己的罪行!远山……报官,今天一定要把这贼人扭送官府治罪!”
范健跳了起来:“太子妃说你们会偷东西,让我小心你们,难道太子妃还会说谎不成,一定是你们这些贼人手段太高明,把东西藏了想诬陷我……李总管,你别听她们含血喷人……”
“够了……”沐筱萝冷笑道:“你不过是看人家是太子妃,才这般小人作态,言听计从!那要是刚才的人是皇上,他说我杀人,难道我就杀了人不成?捉贼捉赃,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仅凭一人之词就诬陷我们偷了你店里的东西,你才是含血喷人的小人!”
她冲着李总管淡淡地说:“我不知道贵店丢了什么东西,我们也让你们搜了身,为了公平起见,是不是也请太子妃回来搜搜身呢,估计她还没走远,爬个人去就能追回来……别给大家落下欺弱怕恶的印象……”
李总管瞪了范健一眼,拱手说:“小姐,李某清楚是怎么回事了!都是在下管教不严,才让小姐受委屈了!范健,你还不跪下给这几位客官赔礼道歉!”
他一脚踢在范健腿上,范健就扑通跪了下去,委屈地叫道:“我没诬陷她们,太子妃说了……”
“啪……”李总管给了他脸上狠狠一巴掌,骂道:“不成器的东西,都到这时候还不知道悔改,平日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太子妃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一定是你这奴才丢了东西怕惩罚才诬陷她们,来人,把他绑起来,送官府追究……”
范健就叫起来:“李总管,冤枉啊!她们没拿,我也没拿,那就一定是太子妃她们偷了……”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李总管冷汗都下来了,伸手拿了帕子也不管脏不脏就塞到他口中,免得他再说出什么不像样的话来,挥了挥手,其他下人连扛带抬地把范健弄了进去。
李总管抹着汗陪笑:“小姐,我代老板给你陪不是了!请问小姐府上在哪,改日再登门专程道歉!”
远山鄙夷地说:“谁稀罕你们老板的道歉,你们这种店,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光顾了……”
沐筱萝微笑着制止远山发牢骚,对李总管说:“我的人你们都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