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五十万两黄金啊,这么多钱,想想也只有忍气吞声地把银给挣了。
“师叔,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准没错!”红花言道。
“是啊,难怪她会藏得很好,这大家闺秀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找还真是难找呢!”绿叶也跟着附和着。
公孙墨那清鎏暗瞳里透出一股冷来,“走!过去!”随即快速带着两女朝着那雅林的东楼气势汹汹地而去。
“哈,这架势看着可真强大!简直就像亲夫抓奸啊!哎哟,有好戏有好戏了哟!”花乡容高兴地身板子扭出水蛇的波纹来。
这边刚走,忽而一道戴着银鹰面具的男人落在她的身边,只用手间那把描金黑折扇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位大姐,你真的很有做红牌的潜质哦,要不要来我们烟雨红尘来相试一下?”萧绮枫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嘴角处勾勒出迷死人的华光。
“哇,你是谁啊!”花乡容回睨过视线,看到这嘴角上一副笑容的面具人,整个眼都黑了一圈子。这是闯了什么鬼了,这种看上去像是踩花盗的人也堂而皇之地往他们大晏楼跑?不过,副着这副面具再配着这身深不见底的黑,饶是还蛮性感的啊!
“连我是谁你都不知道?看来花老板还是混得不够红火啊!要么过来红牌吧!我凤凰保你一红天下,红得发紫呢!”萧绮枫笑逐颜开地瞅着她,这会不知咱地心情好极了。
那花乡容正准备说什么时。蓦然。
“杀人啊!快来人啊!”一声尖叫声从那东楼的方向处传哒了出来。
萧绮枫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啊!”
“哎哟,叫什么叫啊!不过多了个男人而已,这三小姐的嗓子都快把老娘耳朵给撑破了!”花乡容一顿嗔怪道。
“真是燕飞秀!”萧绮枫听了心下一喜。
“可不是嘛!那女人长期不来,一来就勾了个男人回来,这不亲夫都找上门了,这会只怕是捉奸好戏呢!哎,这燕相府的老爷怎么也不好好管管,真是门风败坏啊!算了都是女人,老娘我还是劝劝架去!”花乡容的脚步刚迈出了两步。又被一手给狠命地拽了回来,痛得她顿时胳膊都疼了。
“你不用去,给我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劝架就行了!!”萧绮枫说罢,脚步如旋风般快速地朝着那东楼窜去。
“呃……他去劝架?”花乡容头脑晃了两晃,把自己的手指手画了三个指头,“这一下子就来了三个男人?”
“啧啧啧,三小姐,你可真是厉害!”老乡容邪恶地笑着。这一下脑子里全是红衣绿影,彩菊飞飞了……一副沸反盈天的“滔天热浪”似乎要把那东楼给挤爆了!
“不行,这这……这太重口了……”花乡容似乎感觉到身体极不舒服,马上扶在柜台旁的桌子旁直喘气。
东楼那边,当萧绮枫冲过去时,看到的是一副匪夷所思的画面。
只见一男二女朝着那房间里面的一男一女逼近。
“你们想干什么?”龙逸轩俊朗的脸庞上映着全是暗色怒意。怎么这几人就目无王法地擅闯私/地了?
“三小姐,我找你可好找!跟我走吧!”公孙墨透过对面男人的身体看着那燕飞秀。
燕飞秀此时就差一个暴粗口了,看着那公孙墨一副漂亮脸孔的样子,就气得就想拿硫酸泼他。
“凭什么让我跟你走?我们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你这坏蛋还想敢强娶民女吗?你还反了还,你这塞外来的乡巴佬!”燕飞秀冷嗤道,不过倒是也没看到那公孙墨怎么着一副要气死人的样子,心底不禁暗暗地冷笑,他还蛮能沉得住气啊!倒是那他旁边两位护草使者就有些气得冒烟,张牙舞爪了!
“臭女人,别出口喷人!”红花喝道。
“喷你了又咋了?呵,一群乡巴佬!”燕飞秀斥道,接着一把拍上前面这位帅哥的肩膀,“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再不给我滚开,他就会让你们好看!!”
接着,燕飞秀迅速地在龙逸轩耳畔低语,“借你威名一用,不介意吧?”
“求之不得。”龙逸轩喃语答道,心底却是乐开了花,这个护花使者他是当定了,终于有机会能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表现了。
岂料,那那一身墨灰色袍服的公孙墨连眼神都不睁一下,“我管他是谁,就算是皇帝来了也没用!你必须跟我走!”
丫丫丫,气得某女眼睛都瞪了起来。燕飞秀咬牙切齿地正想发飙时。
“大胆贱民,连本殿的人也敢抢,你不想活了吗?”龙逸轩喝斥道。将燕飞秀整个身体都护住了。大有种母鸡护雏鸡的感觉。
“本殿?”公孙墨眼兮了下,倏地笑了笑,“那真不好意思,本人可不管你是什么殿,都请让开,免得伤及无辜!”
“还真是反了!”龙逸轩说着,速度压低声音,“三小姐,这三人是疯子,我看你还是先闪为妙!”
“他们把门都堵住了,怎么闪?”燕飞秀沉下了脸庞。
忽而就在这时,旁边两女人已经按捺不住地杀了进来,但燕飞秀也够快,双手火速地撩起,朝左右两边速度挥去,簌簌簌,飞针亮光划破空气层,朝着两女扎去。
两人是迅速地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