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你要为画儿作主呀。”

东方画一见到龙弘,便伤心的扑了过去。

在屋外的慕容以,一听到东方画的声音便挤了进屋。

当看到东方画那有些凌乱的衣衫的时候,她便明白了大概。

可是,她似乎先入为主,以为与东方画那啥的那人是龙起津,而忽略了刚才太监说的秦太子出事了……

于是,扑嗵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请饶了画儿一时糊涂吧。这画儿与七殿下,也是相情相悦呀陛下……”

“左相夫人说什么呢?”

龙起津从门外走进,一身衣着整齐,那眼光冷冷的,贵不可攀。

“左相夫人说什么呢?”

龙起津从门外走进,一身衣着整齐,那眼光冷冷的,贵不可攀。

“这……七殿下,你不能毁了画儿的清白又不负责任呀。”

慕容以如今是咬稳龙起津了。

她也顾不得脸面了,“是……是七殿下约画儿来更衣室与你相见的呀……”

“左相夫人,恐怕你搞乱了一些事情。本殿没有约五小姐来更衣室相见。况且,本殿刚才也没有更衣,只是去小解了。”

“……”慕容以一时呆住。猛然才想到刚才太监说的秦太子出事了。

莫非?

东方画是与秦太子?

这……

慕容以惊慌之下,又觉得若是秦太子也是不错的,好歹是秦国的太子呢,嫁过去便是秦国尊贵的太子妃了。

怎么也比冥婚,做一个死去的二皇子的妃子强上一百倍了。

于是身体抖了抖,又道,“画儿,你快说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母亲……是……是秦太子。”

接下去的话即使东方画不说,可是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何事了。

皇后站在旁边,心里一阵不愉快,看向东方画的眼光,也是生冷的。

“五小姐,你可是有婚约的准义王妃,虽然还没有正式冥婚,可是,陛下已经下了圣旨,如今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莫说津儿根本没有约你,便是约了你,你觉得以你这样的身份,适合去与男子赴约吗?”

皇后声音极冷,对东方画的处境可是半点怜悯也没有。

况且今天东方画的所作所为,还狠狠打了她的脸面。

二皇子可是她的孩子。当初二皇子也是少年英雄,还是为凰国英勇牺牲的,怎么容许被东方画这个女人浅踏了二皇子的尊严。

想到这,皇后又对龙弘道,“皇上,此女犯了女诫,妇德,而又不贞不洁,让皇室沾污,便交给大理寺处理吧。”

“不,我画儿既是秦太子的人了,便是秦国太子妃。不能交给大理寺处理。”

慕容以叫喊着。

若是交给大理寺处理,还有东方画好果子吃?

“哼,左相夫人。你似乎太乐观了。五小姐如今是个跛腿的,便是凰国的义王妃她都当不得,冥婚才会一直延迟,又怎么能让秦太子负责,娶她并为太子妃呢?”

欧阳静的眼光盯在东方画的腿上。

其实从东方画入宫开始,就有宫女看见东方画的腿可以自如走路了,这女人却一直装着。

这什么意思,欧阳静又不是不懂。所以她更恼。

“皇后……皇上。”

慕容以哭喊着,一听皇后的话,她些发懵了。

这东方画的腿……原本是为了推迟冥婚,可是如今却是东方画的一大缺憾。

“左丞相。”

龙弘怒喝一声,东方丰远立马便从屋外走了进来。

其实如果龙弘不叫,东方丰远恨不得自己不在场,因为这场面实在是……太难堪了。

虽然外面的大臣不得进入,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他日后在众同僚之间,还有什么颜面?

“陛下。”

东方丰远跪下,同时狠瞪了一眼让他丢失脸面的东方画,以及慕容以。

“陛下。”

东方丰远跪下,同时狠瞪了一眼让他丢失脸面的东方画,以及慕容以。

都是这对母女做的好事,她们让他脸面都丢光了。

此刻,东方丰远对慕容以,东方画,那是真的恨上了。

要说以前还有点看在慕容以是镇国公府嫡女的身份上,那如今东方丰远认为,慕容以给左相府带来的麻烦远比荣光要多。

他要好好考虑,慕容以是否还适合做左相府的当家主母了。

还有东方画,一个身挂着义王妃的头衔,却做出这等事,让凰国皇室丢了脸面,又让左相府蒙羞的女子,他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毕竟在官场打滚了二十来年,他可没有慕容以天真,以为东方画还可以嫁去秦国当什么太子妃。

就算没有冥婚一事,试问一个在婚前失贞的女人,怎么可能娶为正妃,妄想了。

即使秦太子肯负这个责任,那也充其量是个妾,而且还得看凰国皇室肯不肯放过东方画yín_luàn后宫的罪名。

让英勇战死的二皇子蒙羞,这个罪名东方画承担不起。

想到这点,东方丰远又站起来,啪啪就给了东方画两个耳光。

“你这个逆女,你可知罪?”

东方丰远出手之狠,又重,东方画的两边脸颊马上印上两个五指,清晰可见。

“丢人。给我滚府里去。”

东方丰远怒吼。

“父……父亲……你怎么能怪我呢?”

东方画此时感到委屈,又恨极。

东方丰远以前对她连大声说话都很少,但如今居然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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