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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沐初瑾?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楚绝郜那么喜欢沐初瑾,沐初瑾怎么可能成了下堂妻。”叶蓝田猛然将自己塞在萧何怀中的身子抽出来,脚步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将萧何看着。
“沐初瑾在你离开世子府不几天之后就被休了,从世子府走出来之后,就与精绝的王子有了某种牵连,据说,皇宫中有很多人都想杀了她,我十分不明白的是,她只是一个女子,为什么给自己树敌如此之多,就连皇后,都想杀了她。”
叶蓝田的眼,深深的低垂下来,睫毛在眼睑处煽动着,留下长长的剪影,如果一般的秋瞳带上了考量的味道。“我不知道沐初瑾为什么在皇宫之中树敌那么多,但是我知道,她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我玩不过她。”叶蓝田的眼前拂过掠影的闪过了往日种种,忽然感觉有千言万语都堵塞在胸口,无法言喻。
“这当着是一个有趣的女子,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你这般风骚的风情。”萧何浅浅的说着,一边伸出手来讲叶蓝田早已从肩膀处滑落的衣裳拽上她的肩膀,仔细的帮她系好腰带,那眉眼间的温柔,倦怠着的深情,就如同新婚的丈夫一般的夺人眼球。
然而叶蓝田却不得不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个男人的心中,甚至还不知道算计着什么样的计划,要将自己推到何种境地上。
“我觉得,精绝的王子一定会对你感兴趣,我相信你也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最起码伺候男人的功夫,你早就已经出神入化。”萧何的手在叶蓝田的肩上扫了扫,转身便要离开,那一转身的瞬间,带起的风情,便风华绝代的不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比得了。然而叶蓝田的心中却还在一阵阵的发紧发冷,只能下意识的握紧了萧何的衣襟,不让萧何离开。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萧何云淡风轻的转过了头,眼角眉梢轻轻的挑起来将叶蓝田询问的看着,眼神中有应花开遍的灼灼之态,却让叶蓝田下意识的瑟缩了自己伸出去的手,只能将手收回到自己的身边。
怯怯的眼神可怜的将萧何望着,萧何的嘴角浅浅的勾起了,带着些许的风情,眼神中更加多的是一种嘲弄的眼神,冷眼将叶蓝田看着,笑容却温暖,叶蓝田咬着自己的下唇,她不能去沙漠,黄沙皑皑,怕是进去了就再也没有走出来的机会。
“我想一辈子留在爷的身边伺候爷。”叶蓝田猛然从萧何的背后冲上去,伸手将萧何搂在了自己的怀中,将脸贴在萧何的背后,听着萧何一声一声的心跳,将脸更加深埋在萧何的后背处,轻轻的喘息着,鼻息一点点的喷吐在萧何的后背上面,叶蓝田问声软语的求着。
“我不想走,爷将我留在身边好不好。”
“我将你留在身边?我为什么要将你留在身边,粗活你能干的了吗?还有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谁来照顾?我这是给你指条明路,精绝的王子一定会喜欢你,到时候,你一辈子,连带着你腹中的孩子都将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萧何伸出手,一根一根的掰开叶蓝田缠绕在他腰间的手,转头站定在叶蓝田的面前,伸手将叶蓝田鬓角的发撩至耳后,舒尔缓缓的笑了起来,容颜精致,却是最最深刻的无情。
叶蓝田的心,一寸一寸的沉下去,入赘冰窖。
她的一生,难道至此就只剩下辗转漂泊的命运,在每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以求自己苟延残喘的活着,她做不到!沐初瑾,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的不肯放过我!叶蓝田猛然伸出手讲一旁桌子上面的瓷器齐齐的扫落在地面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却不足以纾解叶蓝田心中的怒气。
萧何站在叶蓝田的门口,听到了瓷器在房间碎裂的声音,脚步微微在叶蓝田的门口定了定,然后继续仿若无事的向前走了过去。
叶蓝田一屁股坐在面上,伸手抓住地面上已经碎裂了的瓷器,在掌心死死的握着,瓷器的锋锐似乎就要这样扎进叶蓝田的掌心之中,她的眼神中带着不甘心的恨色。她一定崖沐初瑾付出代价。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林荫道上,树木上都挂着积雪,沐初瑾的身上罩了一件白色的狐裘的大衣,蹲在马车里面不断的用手中的湿毛巾擦拭着楚承辉额头上的汗水,楚承辉的眼睛死死的闭着,呼吸浅浅的,似乎在很沉很沉的睡梦中,沐初瑾伸手将楚承辉的额头摸着,却发现楚承辉的额头依旧滚烫。
不断的用毛巾沾着一旁的酒水在楚承辉的浑身擦拭着,然后不断的勾动着眼前的炭火盆,以求炭火燃烧的旺盛。沐初瑾忙碌之间,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楚承辉的呼吸却在下一刻忽然变的浓重了起来。沐初瑾忙伸手将楚承辉的身体浮起来。
咳嗽的声音一阵阵的传来,楚承辉的胸膛在一下一下的震动着,沐初瑾伸手将楚承辉的下颌掰开将他的腰身向前推,让他将口中的痰吐出来,带着血丝的痰吐进眼前的痰盂之中,仔细看过去,痰盂之中已经积攒了不少的沾着血的痰。
沐初瑾的眉头更加深刻的拧在一起,眼神中的担忧的颜色在这一刻毫不保留的流露出来,阿枫担忧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被呼啸着的风声刮的支离破碎。“殿下怎么样了。”
“还可以,你专心驾车就好了。”沐初瑾对着马车外淡淡的说着,阿枫也不再答话,如果不是楚承辉在病倒之前就已经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