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庄恐怕与陛下和皇后娘娘之前去过的凤凰山庄如今改制成了遨游山庄,颇为相似。”
说话的人是云遮,云遮与雨济是西陵轩的人,知道这件事一点也不稀奇。
目前这个遨游山庄也因为莫雪回来之事也间断了,如今云遮提及了遨游山庄,赫连皓澈觉得也该是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了,旋即道,“云遮,雨济,以后遨游山庄就有你们来负责了!你们带领西陵轩的兄弟姊妹们不单单要为寻找江左元帅出一份力量,还要帮朕筹谋好遨游山庄,这遨游山庄,朕定要建成大陵中央第一情报站点,你们二人不准疏忽,听见没有?”
“是,皇上!”
“是,皇上!”
他们二人正欲离开。
赫连皓澈在他们临走之前又嘱咐了一句,“记住,趁机查一查神剑山庄的老底,尽你们一切之所能寻得江左元帅的下落,去吧!”
云遮和雨济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关门正大得从御书房的大门走的,而是从御书房中一间暗道走的,暗道的入口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上一个朝代某个名家的画作,实际上却是暗道机关入口。
这方面,赫连皓澈暗中派西陵轩的人查探江左元帅的下落,另一方面,他今天在朝堂之上派莫雪将军率领五万精兵寻找江左元帅。
众目睽睽之下,赫连皓澈以为他可不能让朝臣寒了心。
实际上,赫连皓澈担心江左元帅的生命安全超过了每一个朝臣,可谓是没有人比他更加担心江左元帅的下落了。
距离三千里之外的大雪国某域的神剑山庄地下密室里。
“江左,你到底服不服从我?不服从我的话。你的母亲仍然要继续受到鞭笞之刑!”
夜倾宴眸光含着阴鹜的狂笑,看着他自己的属下拿着一把荆棘编织成的长藤一下又一下得打在牢里老妇人的身体上,双手被反绑的江左元帅眼珠子瞪得大大,都快要把眼眶给裂开了。
江左元帅咬着银牙,“夜倾宴,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狗贼!识相的,把本帅给放了!你竟然用一个老人家来威胁本帅,算什么英雄好汉?!”
“英雄好汉!哈哈!江左元帅倒是乃当世豪杰呀!可是你呢,还不是像一条哈巴狗似的,被我乖乖得绑在这里?”
说罢,夜倾宴将火炉上烤得热烘烘的火烙印子提起来,生猛得往江左的胸膛上蹭过去。
嗞——
空气里头弥漫着烤肉的香味。
夜倾宴重重吸了一口,“好香啊,这种烤肉的香味真是芳香扑鼻,若是把这整个人放在火炉架子上面,烤熟了,肉质松软了喂狗,狗一定很喜欢吃吧。”
“你……有胆子就把老子给杀了!不用这般折磨我!”江左咬着一口银牙,唇皮儿都被他生生磕出血来。
牢里传出来了老妇哀求连连的声音,“大人!放了我儿吧。您从山东潍坊把老妇抓我。砍掉我一只手指,老妇没有怨言,现在只是祈求您放了我儿子一条生路吧。有什么就让我这个老妇来吧。要杀,就冲我来吧。啊……”
凄厉的声音,紧紧逼迫着江左的声音,自江左被人贩子抱到西疆养大以来,三十多年来,他以为自己是天生天养的,没有想到遇见莫雪大个,才知道原来他在山东潍坊还有一个血脉母亲。
可是现在,江左他眼睁睁得看着老母亲的一只手指头被剁去,寄给莫雪以此来威逼莫雪,而江左他却无动于衷,想了很多次,他曾经想要咬舌自尽,也不要再这般受到夜倾宴的凌辱。
想到最后,江左以为断然不能够抛弃下娘亲不管。
“糟老婆子,你现在很想死是吗?等会儿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死!”
夜倾宴见威逼江左不服从,就派人将外面搬来一个大大的浴桶,只是这浴桶里盛满了毒蛇,目测最起码有百八十条,条条吐着猩红的蛇信子,锋利流着蛇涎的獠牙,看上去阴森可怖。
见江左仍然装作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夜倾宴再次拍了拍,喝叱道,“来人,活鸡在哪里?”
“在这。”一个青色军袍的士兵递给夜倾宴一只活鸡。
可怜的是,这是活鸡被夜倾宴命人事先扒光了鸡毛的,光秃秃的,血淋淋的疙瘩遍布鸡的身体,鸡可怜得叫唤着,夜倾宴当着江左和曹母的面,把鸡放在浴桶之中。
浴桶之内,响彻起鸡悲哀得阵阵鸡鸣,没几下,鸡不再叫唤了。
夜倾宴命人用竹竿子往浴桶里边捞,似乎捞出来了什么。
江左和曹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具鸡的骸骨,血淋淋的鸡排骨架,看上去是极为骇人,鸡排骨架用竹竿高高吊起来,浴桶里边的蛇张开大口,獠牙锋利得瘆人,信子吞吞吐吐的也叫人毛骨悚然。
活生生的鸡被吞掉了,只剩下鸡排。
“啊!”曹母她一辈子呆在山东潍坊的老家某个小乡村里,老实巴交的,何曾经历过如此的惨事,她活大半辈子了,看过不少杀机了的,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杀鸡手法,她更加无法想象,眼前畜生不如的夜倾宴是要把杀鸡此法如法炮制在她老人家的身上。
别说曹母她一个老实巴交的妇人,就连江左这般好歹也是上了不下八百场大小战役的大元帅了,竟然也被吓了过去,夜倾宴的手段太过残忍,也太过阴毒,根本就不是可以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评断。
夜倾宴皮肉肉不笑得,再度威逼胁迫江左道,“江左元帅,你就如此对你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