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瞳先去解开了糖糖跟小葫芦的绳子,这两个小鬼,刚摆脱了束缚,便跑过去抱着木香的腿,哭的昏天黑地。
“娘,这个老家伙欺负人我们,还说要把我们卖掉,这个变态的男人,还说要割我们的小jī_jī,娘……你可要替我们报仇啊!”糖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好不伤心。
小葫芦也不甘落后,“娘,他刚才还骂你来着,骂你是什么贱人,还说要是抓到你,要将你碎什么万断,孩儿看他没安好心,天天都想着找你报仇呢!娘,你可千万不能饶他。”
这两人边哭边说,居然条理清晰,用词准确,还很准确的戳中木香的痛点。
蒋荣急了,“你们别胡说八道,我……我何曾说过了!”
蒋振庭也惊异不已,他刚才就在旁边看着,也一样没听见啊!根本是这两个小子胡乱栽赃。
单林渊勾着桃花眼,风情万种的依在旁边的树上,嘲弄着道:“亏你还是堂堂 的护国公,竟然跟小孩过不去,他俩今年不过才五岁,你可真下的去手。”
元瞳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是,以大欺小,丢人!”
蒋振庭的脸色难看极了,“老夫既然没说,自然不需要承认什么,他们俩个分明就是有意栽赃,襄王妃,麻烦你带他们回去,别在老夫这里碍眼!”
此时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报复,不得不放人。
糖糖抹了把眼泪,指控道:“反正你没安好心,娘……孩儿好可怜,差点就被人卖了,你差点宝宝了,娘……”
小葫芦已经收了哭声,因为他觉得哭不下去了,可是看着糖糖哭成那样,他很鄙视这家伙的厚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木香也直抽嘴角,这小家伙,摆明就是在吭人。
看在他哭的这么卖力的份上,木香懒得理他,一把推开他的小脑袋,嫌弃的道:“别用老娘的衣服擦你的脸,要擦拿自个儿的衣服擦去!”
糖糖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仰头看着她,“娘……你嫌弃孩儿了?”
他看着娘亲说话的时候,藏在袖子里的手,悄悄的伸向蒋荣,孩子的高度导致他的手只能伸到蒋荣小腿的位置,但是也够了。
蒋振庭以及国公府的人,都只听见蒋荣一声惨叫。
糖糖一脸无辜的收回手,用袖子抹掉眼泪,看上去还是一个五岁小奶娃的模样。
却没人知道,他伸出去的那只手,藏了一只有毒的蜘蛛。
很小的一只,顺着蒋荣的裤腿爬到他的腿上……后果可想而知。
蒋振庭眉头直跳,“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襄王妃,还不赶紧把人放下,你已经废了他,难道还要他的性命不成?”
蒋荣是他的儿子,虽然成了废人,但还有性命在,不是吗?
“我没要他性命啊,”木香微笑着,手一松,蒋荣如一滩烂泥似的,跌在地上,剧毒已经将他半个身子麻痹不能动弹。
到不了多久,他会全身奇痒难耐,如果不绑住双手,便会忍不住将全身抓的溃烂。
但只要熬过两个时辰,毒性便会解了。
蒋振庭神色狐疑的看着她,显然是不相信她,“来人,还不快把少爷扶进去!”
几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七手八脚的把蒋荣抬了起来。
还没到后院,身上的奇痒便已发作,站在前院的人,都能听见蒋荣痛苦的叫声。
蒋振庭真的怒了,周身气场突然就变了,衣袍无风而起,手中凝聚起一股内力,猛的朝木香攻的过去。
单林渊见到情况不对,第一反应便是上去帮忙,可是收到木香打的一个手势之后,身形便停下了,只上前将那两个小鬼拉开了。
元瞳也看见了,他也没动,四个人站在一边看戏。
蒋振庭只觉得心中怒气越涨越汹涌,木香的制止,就是对他的侮辱,这个没有内力的小丫头,也太不自量力了,愚昧至极。
蒋振庭内力雄厚,即使年经大了,但使出的每一招,都能叫人非死既伤。
木香起初只是一个劲的闪躲,避开他拼上内力的攻势。
他们二人,一个攻,一个躲。
竟也僵持了一刻钟,还是不分上下。
蒋振庭心中震惊,略停了攻势,惊异的瞪着她,“你没有内力,竟然也能躲过老夫的招式,是老夫小看了你,但你也别心存侥幸,在老夫这里,你永远胜不了!”
木香本来也没想胜他,习武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而且她生了双胞胎之后,身手已大不如前,今儿遇上蒋振庭,不过是抱着活动筋骨的念头,跟他斗一斗。
这不,经过刚才的活动,出了一身的汗,感觉通体舒畅,身轻如燕,连反应都比以前快了。
既然目地达到了,为啥还要胜他呢?
“元瞳,交给你了!”她突然出声。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除了蒋振庭之外的人,都听懂了。
元瞳松开糖糖跟小葫芦,一手抽箭,一手握弓,搭箭拉弓,几乎只在眨眼间便完成了,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亮的停顿。
“嗖!”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对着蒋振庭的心脏,便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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