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一旦被认定那就很难扭转。
徐仁杰和中年人之间矛盾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
那是一桩桩一件件积累下来的。
当然咯,更是中年人自身狭隘思想单方面形成的。
之前徐仁杰为了大局一直隐忍,甚至是牺牲个人利益帮助中年人。
可现在……“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徐仁杰面色也是一沉。
他没有再称呼男人为队长。
而是冷冰冰质问道:“我要拉你下马!我要真的拉你下马,为什么之前拼死去外面破坏音源!?丧尸入侵场馆,是谁不要命去宰杀他们?场馆目前所有安保是谁布置的?靠你的稽查管理队?他们能做什么?不是我徐仁杰自打,不是我的人负责任替你看家护院,你觉着这场馆能坚持到现在?你能天天可以待在房里不问世事,过的那么安稳?
怎么着,眼下有人在你耳边吹吹风你就过来质疑我们,觉着我们要夺权?想要过河拆桥拿办我们?
你这行为未免也太叫人寒心了吧。”
徐仁杰眼神微眯,丝毫没有半天退缩畏惧意思。
废话,事情诚如他说的那样,他和他的人行的稳,端的正。
正所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老徐他们就是这个状况。
为了场馆上下人员安危,他们是豁出去了。
外出破坏音源他们甚至是连命都给搭了进去。
可反观中年人和他的稽查管理队队员,屁事儿不做不说,上次老徐他们还因此被他们构陷害死。
至于第场馆内里幸存者那更是血淋淋盘剥不当人看。
两相一对比,面对徐仁杰的质问,中年人很自然哑口。
雷瞳就更不客气了:“我就闹不明白,你那位置有啥好叫人忌惮的。我们要真想上位,你真以为自己能坐的住。哼,我们不打你主意,一心一意帮你做事,你可倒好!给脸不要脸啊!放倒是倒打一耙,屎盆子往我们脑袋上碰!废话不讲,今天这个事儿你的人先挑起来的,识相的,大家各退一步,互不干涉!硬要头硬往上怼……老徐他脾气好,卖你面子,一次次忍让。我雷子是受够了!你想干我们,行啊!你叫你的人只管上来试试!!以为人多就能摆平事情了?妈的!笑话!知道老子是做什么的吗?金三角毒贩老子都不放眼里,你三十多号人破壁场馆管事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老子给你脸叫你声队长,不给你脸你狗屁都不是!看毛看!?不爽啊!?不爽就来啊!老子今天就站在这儿,谁他们怕了谁孙子!!要是不敢上就给老子乖乖闭口!你听着混球说话,那成,今天就遂了你的愿!!谁他娘的想死的上前一步!!”
雷瞳这番话落定是彻底把那张纸给捅破了。
老徐其实本来不想给事情彻底搞僵,他还想再周旋下。
毕竟,搞僵总是对行动不利。
能维系还是威胁下。
怎奈雷瞳个暴脾气不能忍了。
但老徐也能理解,毕竟,中年人这货脑子就是缺根弦。
己方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居然半点好不记。
偏偏听信宏利新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
既然这样,那么也就算了。
你这么想干掉我徐仁杰……诚如雷瞳说的那样,遂了你的愿!!
雷瞳这番话道出立马是叫场上局势降到了冰点。
中年人也是没料到徐仁杰这边会这么强势。
本来是他打算已雷霆之势给对方压迫式打击。
可看看眼下场面,地上躺着的宏利新几个家伙从开始就叫计划设定打破。
中年人现在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感觉。
反观徐仁杰那边,但凡他们手里人马给他这边匀一个,他何至于落得眼下这个尴尬局面。
可事到如今不得不发。
中年人很清楚,事情到了这个局面,如果不硬抗,那他这颜面何存?
若是适才自个儿不走出,事情或许还有商量回旋余地。
可眼下……事情走到这步,已然没哟任何回转余地了。
他现在若是认怂,不仅下面稽查管理队队员会轻视他。
老徐那头日后也势必会越做越过分。
除此之外,更为重要一点,这现场只有雷瞳,徐仁杰两人,而他中年人这边可是足足招呼了二十多人。
换而言之,为了对付老徐,他中年人甚至是连场馆最基本安保工作都给放弃了。
你说做到这步,他还有理由不决绝到底?
二十多人对二人,怎么看都是稳操胜券的局啊。
适才雷瞳说的那席言论,要说没给中年人震慑那纯粹是瞎扯淡。
不过震慑归震慑,场上人数摆在那儿。
这些给了中年人继续硬刚底气。
只不过一直窝在屋里不敢出来中年人哪里清楚外面局势。
就他手下这些稽查管理队混账……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主。
平日里欺负欺负不敢作为场馆幸存者倒还凑活。
可遇上徐仁杰,雷瞳这种实干派……他们就只有抓瞎份。
可惜对于这些中年人并没有完全完整认识。
他的脑海还天真认为靠着己方人数优势可以解决徐仁杰,雷瞳。
“徐仁杰,果然啊!哼!你还敢说你们不想反水?枉我对你那么信任!这就是你对我信任的回报?”
“少他妈废话!我告诉你,被屎盆子乱扣!哥几个忍你很久了!之前为了场馆,为了你,哥几个冒死出去给音源设备破坏了。你倒好,回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