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了龙夜爵呼吸急促的声音。
十分钟后,唐绵绵猛然睁开眼睛,按着手下感觉到的东西问道,“龙夜爵,这是什么?!”
龙夜爵,“……”
该死!
一碰上她,就忘记自己的正事了。
唐绵绵气愤的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质问,“说啊,这是什么!”
“……跪得容易……”
唐绵绵,“……”
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无语!
“你还真是出息了!居然还知道这叫跪得容易?”
龙夜爵干咳了一下,“那个,这是安义良心推荐的,我也是从他那里才知道,这叫跪得容易。”
“……”
真是一丘之貉!!
“今晚你给我睡沙发!”唐绵绵气呼呼的将那跪得容易砸在了龙夜爵的俊脸上,起身往大床走去。
龙夜爵那个幽怨啊。
早知道就不应该听信安义的话了。
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混蛋!看他明天不扣他的奖金!
出的什么馊主意!
只是,就算再幽怨,他也只能睡沙发了,因为他知道,媳妇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看看还冲动的自己,生生被打断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他暗自在心里决定,明天不仅要扣掉安义的奖金,还要将他的产假都给销了!
此时正在给老婆熬汤的安义,忽然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简爱已经胖了整整一圈,肚子大的不像话了,预产期就在下个月了。
听到安义这个喷嚏,不免嫌弃的蹙眉,“你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了可别在这里,免得传染给我。”
被嫌弃的安义,“……”
自从老婆怀孕之后,他就沦为了这个家最最最最最不重要的一部分。
随时随地,都会被赶出门的,真是心塞塞的。
君彻将李心念送回了家。
并且,是年老所在的那个家之后,就开车离去。
李心念打他电话,他也不接,问了路西法和徐妈,都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让李心念有些担忧起来,连跟年老下棋,都没了心思,总是输。
年老不得不打断棋局,关切的问道,“心念,是不是心里有事?”
李心念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的点头。
“江城塔这个项目输了就输了,年轻人总要受一些挫折能成长,这次我们输了,下次就更有经验了一些,不要那么大压力。”年老语重心长的劝着李心念。
“我知道的,外公。”李心念其实从刚才回来到现在,想的都不是失去项目这件事情,而是君彻。
年老又咳嗽了几下,徐侯赶紧给他弄了暖炉过来。
虽然气候还不是很凉,但对身体不怎么好的年老来说,就如同寒冬了。
虽然一直有在调理身子,但病情就是不见好。
李心念将棋盘收了起来,让徐侯拿了药过来,守着年老吃药,“外公,你的身体一直不好,如果国内实在不能治疗,我们去意大利吧。”
“人老了就这样,不用在意的,我没什么大碍。”年老摇摇头,“对了,菲菲呢?最近怎么很少见她?”
“她不是每天都回来吗?怎么会??”李心念有些意外。
年老蹙了蹙眉。
徐侯解释道,“菲菲小姐很少回家,就算回来,也是醉得不省人事的。”
“这样啊,那我明天问问,看看是什么情况。”李心念急忙说道,就怕年老太担心。
年老看了一眼徐侯,徐侯就从一旁的木盒里拿了一叠照片出来,李心念接过,有些不解的看向年老。
“这啊,是我让徐侯准备的名单,上面的人都是青年才俊,小康家庭,我的意思,是给菲菲找个好的归属。”
李心念随意翻看着手中的照片,“菲菲她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不愿意。”徐侯不悦的说道。
年老安排这件事情,就已经很费心了,结果乔羽菲还不接受,徐侯自然看不惯。
再加上她平时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底下的人都对她有意见。
徐侯巴不得乔羽菲赶紧嫁出去呢,恶习太多了。
“我找机会劝劝,她的年岁的确不小了,有个归宿,外公也能放心。”李心念体贴的说道。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声音。
是乔羽菲的。
她从楼下上楼,一到房间就发飙,“你们到底会不会收拾房间?谁让你们动我的东西了?滚出去!”
哐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砸碎了。
伴随着佣人的惨叫声,传入了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