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法则奥义，可以和剑招融会贯通，形成属于自己的剑道。法则奥义，是否也可以自己形成一种独立的道？”
这一个月以来，在参悟空间剑道的时候，段凌天发现，自己对于空间法则的领悟也有了进一步加深，虽然掌握的法则奥义没有继续融合的迹象，但却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更像是在掌控空间。
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周围的空间，都由他掌控的感觉。
而他，成为了那一片空间的绝对掌控者。
“当然可以。”
段凌天之所以问净世神水，是因为净世神水是他体内的五行神灵中，最为见多识广的，毕竟它的前宿主，是一方众神位面的生命神树，若非众神位面殒落，她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道，分很多种，并不局限于剑道、刀道、枪道等兵器之道……在诸天位面，乃至众神位面的历史上，出现过很多种道，兵器之道，只能算是其中一种分支。”
“除了兵器之道以外，还有掌控之道、无限之道、吞噬之道。”
净世神水说道：“这四道，统称为天地四道。”
“天地四道……”
段凌天目光一亮，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同时下意识问道：“吞噬之道，指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自己过去曾经掌握的小吞噬术，还有原始天天帝丁复擅长的大吞噬术，据他师尊风轻扬说，大吞噬术，不只能吞噬天地灵气，还能吞噬对手的仙元力，乃至法则奥义！
“吞噬之道，可吞万物，或化为己用，或衍变成攻击，霸道至极。”
净世神水说道：“掌握这一种道的人，实力都非常强大，与之交手，必须小心翼翼，别一不留神，自己的力量被其吞噬而去，然后化作他的力量，对自己进行毁灭性打击。”
“这种道，很霸道，但也极难掌握。”
听到净世神水这话，段凌天再次想到了原始天天帝丁复，他的大吞噬术，走的便是吞噬之道吗？
“无限之道呢？”
段凌天再次问道。
“无限之道，走的是无限力量的路……对敌之时，不只是仙元力，哪怕是灵魂之力，也近乎无限，给人一种对手的力量，如同汪洋大海，永远不会衰竭的感觉。”
“无限之道，则是让自己的力量，仿佛可以无限变大，给人予气势上的压迫，让人崩溃，从而有可趁之机！”
“当然，这些其实都是错觉。”
“但，即便明知道是错觉，在交手的时候，仍然会受到影响……这种影响，远比任何幻阵都要可怕。要不然，能造成这种影响的无限之道，也不会列入天地四道之一。”
净世神水语气凝重的说道。
段凌天点头，经由净世神水的解释，他大概了解了无限之道是一种什么道，说难听一点，就是骗人的道，但即便知道它是骗人的，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受到影响。
“掌控之道呢？”
问这个的同时，段凌天心中一阵悸动，因为他觉得，他的那种状态，很可能就是掌控之道，因为那个时候的他，确实感觉自己是hi掌控那一片空间的掌控者。
那种感觉，就好像可以控制那一方空间，施展各种手段，随心所欲。
“掌控之道，包罗万象，和各大法则密不可分……”
净世神水刚一开口，段凌天进一步确认，自己很可能真的接触到了掌控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