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难点也就在这里了。 人人都是各揣自己的小心思,想聚合几个人起来,真正齐心合力地干点儿什么,又哪里是那么轻松容易的事情啊。”林宇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自己聚拢的这几个企业家,也是因为有着特殊的原因才聚拢起来的。比如,于建岭和朱万豪那是受过自己的恩情,主要就是想报恩,而秦阳则是因为有求于自己,想寻求自己的庇护。至于赵双全,同样也是受过他的恩惠而已,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年轻,同样也是雄心勃勃地想要做一番事业,但像赵双全这样思想开放、敢作敢为的人,现在却又有几个?
想到这里,林宇禁不住摇头轻叹,现在的人,还是私心过重了,而私心过重的人,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凝心聚力拧成一股绳去做些什么呢?
“是啊,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其实,我一直以来对招商引资政策就是极其不感冒,倒不说这个政策本身有问题,恰恰相反,这个政府确实是好政策,可实际上呢?大多数地方上的党委政府,完全就是招商引资的成果来做为衡量自己政绩的最重要标准,就连上级领导也都是这样的。结果,有时候招来了企业,给人家好的政策、好的土地、好的资源,最后人家拿了贷款、圈了地,直接就转向搞房地产了,并且自己本身根本就不用掏几个钱出来,轻易就可以做到借鸡生蛋。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倒是想问一句,与其把这些好的政策资源土地都给了外来的那些不作为的和尚,为什么就不能给咱们本地人呢?相比之下,本地人更有事业心和责任感,也是真真正正地想做些什么,岂不是比那些根本融入不了我们本地的外来人要强得多?难道真的就是只有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别的不说,就看看咱们市现在的水泥厂,一个接着一个,现在都已经出现产能过剩了,可是市长还是不停地往里引。为什么?就因为水泥厂可以当年投产,完成固定投资额度,第二年的产值就相当于头一年的固定投资,双重政绩啊,当领导的自然想要这种不费事的好政绩了。”赵铭洲不停地发着牢sao道,显然对这种事情是极其地看不惯了,但现在的他也是没有办法了。
“我听说现在上面对官员的考核标准好像已经改了,由最初的唯gdp论英雄改成了现在的多方标准衡量干部能力了。或许,这种风气以后还是可以扭转回来的?”林宇就笑着说道。相比之下,他倒是跟赵铭洲这个体制内的人截然相反,好像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似的。
“但愿。反正,如果继续这么搞下去,我看是够呛。三十年改革开放,暴露出来的问题实在太多了。”赵铭洲苦笑说道。
“等你当上大官、能够坐在相应的位置上时,希望你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出相应的改变来,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林宇拍着正在开车的赵铭洲肩膀笑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真的能主政一方,哪怕就算是一辈子钉在了这里,我也要倾尽余生,将治下按照我心中的意愿和百姓的福祉打造成全华夏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让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因为在这里生活生存而骄傲自豪!”赵铭洲狠狠地握了一下方向盘说道。
而就在此刻,突然间天际轰隆隆就是一个雷响,可外面却依旧是一片晴天,倒是吓了赵铭洲好大一大跳,“真是奇怪,居然晴天打雷?”赵铭洲向着窗外看了几眼,有些纳闷地道。
而旁边的林宇则望着他,略有些出神,同时眼里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赵铭洲刚才这番真心之话,居然等同于大宏愿一般,以至于上苍都感受到了他坚定的信心,而以雷鸣做为回应了。
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一切跟赵铭洲说——他怕吓着赵铭洲。
“铭洲,你先停车。”林宇微笑说道。
“嗯,怎么了,小叔?”赵铭洲依言停车,不过还有些迷糊,不知道林宇突然间让他停车是为了什么。只不过,就他在刚刚停下车子的那一刻,林宇突然间指尖儿上就绽射出一点彩芒来,直接点在了赵铭洲的额心处,赵铭洲就“呃”的一声,随后整个脑袋都绽射出了强烈的彩芒,整个人也瞬间陷入了深沉的冥想之中,冥想时,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意念,在不断地由外至内,强烈地侵入到他的脑细胞里去,再然后,无数个意念就交混了起来,融入他的记忆之中,随后,脑袋里好像就多了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功法,好像是如何运气走脉的那种,并且,可以随时随地练习这种功法。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对这种功法极其熟悉一般,有一种练习了无数年熟得不能再熟的感觉。
等他再睁开眼时,周围的一切依旧没有变,不过,身体依稀有腥臭的味道散发了出来,好像跟第一次炼体的情况差不多少,只不过,味道略淡了一些,不像那一次的那般腥臭就是了。
“小叔,你,又教我什么了?”赵铭洲伸开双手,看着手掌上一层黑乎乎如油脂般的东西,有些纳闷地问道。
“教了该教的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就是,以后照这种功法练习,你会更健康,活得会更长罢了。”林宇哈哈一笑道。
“啊?这,这……”赵铭洲眼中就有着说不出的狂喜和无尽的感激,他当然不会怀疑小叔是在骗他,可是,他感觉欠小叔的好像是越来越多了,多到就算倾尽下辈子的时间,都无法再还得清楚。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