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发什么疯啊,说得好好的,怎么揪着孩子的胸口骂呢,你个老婆子,快放开,放开。”张驰正端起酒杯要喝酒呢,结果一看到老婆突然间的爆发,险些一口酒就喷出来,赶紧站起来去拉姜美茜。
“张驰,你少管,这个小兔崽子,今天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你没看见他刚才笑得多坏,明明心里面早已经有主意了,可是却一直憋着不说,害得他老娘我一直担着无数的心事,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小兔崽子,今天你要不说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我肯定饶不了你。”姜美茜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用手指头一个劲儿地戳林宇的额头。
她是何等样人?刚才只是一瞬间看到林宇的笑意时,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林宇肯定是有主意了,可这小子就是不说,一直在吊着自己的胃口,姜美茜可真是气坏了。
“哎哎哎,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啊?人家还没过门呢你就这样虐待他,这要过了门,你还指不定怎么收拾人家呢,不得整天吊起来打啊。”这个时候,门口就传来了扑腾腾的脚步声来,张可儿一路跑了过来,气极败坏地拉开了姜美茜道。
“你问问你自己的这个未来的亲亲好老公,刚才是怎么耍我的?我这可是一心为了他,他可倒好,就是吊着我的胃口不说,你说有这么耍他未来老丈母娘的吗?”姜美茜还有些余怒未消。
“姜阿姨,我哪有啊,刚才就是临时转念想到了一个主意而已。更何况,刘名军在这里,好歹他也是个外人,我总不至于啥都当人家说?那不是二百五么?”林宇哭丧着脸道。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这里磨叽了,有啥事儿就赶紧说。你说你也真是的,把我急成这样,你也够缺德的了。”张可儿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去自己盛饭了了。
“你还不说?”姜美茜瞪着林宇道。
“好好,我说还不成么。”林宇吁出口长气来,这位老丈母娘可真霸道啊。
“其实,直说了,我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洪首长救过来。刚才阿姨你接电话的时候我也听到了,据说洪首长好像是脑干大面积出血,生命垂危,目前正在抢救呢,并且看情况,就算是抢救过来了,但好像也会成为植物人,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说到底,他这样的元老如果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地等死,这也是国家的一大损失,是高层领导们集体的一大损失,所以,我这不是会些小医术,有些小本事么,我就想着,能不能利用我的医道技术,救一救洪首长,如果能把他救醒过来,我们之间再好好地谈一谈,也许,事情还能有所转机,您说呢?”林宇试探地问道。
姜美茜沉默了半晌,抬起头来,“你想怎么谈?”
“我……这个还没太想好呢,先把人救过来再说,只要救过来,谈一谈,终归会有机会的。”林宇挠了挠脑袋说道。
“妈,我觉得这个办法行,可以让他试一试,如果真救醒了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就算谈不通,但想必那些老干部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了,你们也能稍松一口气,暗地里加大改革的力度,把这种新型能源的发展推动下去,是不是?”张可儿边往小嘴里拼命地塞着糖醋鱼,边含糊不清地道。
“你不是在忙着组建什么集团的事情么?怎么中午又跑回来了?”姜美茜看了张可儿一眼问道。
“唉,我这不是也听说洪首长那老爷子倒下了么,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所以就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想着安慰安慰你们,给你消愁解纳儿来的。”张可儿笑嘻嘻地道,却是筷落如雨。
“拉倒,我看准保是你爸给你打电话了,让你回来吃他最拿手的糖醋鲫鱼,你是跑回来解馋的。”姜美茜笑骂道。
“都一样,都一样。嘻嘻。”张可儿忙得不亦乐乎,嘴里应付地道。
“瞅你这没心没肺的德性,小宇要是真娶了你,可算是委屈死了。”姜美茜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用手指头一戳女儿的额头,不过嘴里说着,却是站起来去倒了一杯水,给张可儿放在旁边,爱女之心,倒是可见一斑了。
“其实我觉得小宇说的没错,如果真能把洪首长救过来,就算不交人,也不会得罪人,起码能证明我们的一个态度,是表示对这些老干部们的尊重,或许能让他们心底下的怨气消除一些,阻力也能小一些,也未可知的。”张驰在旁边点头道。
“或许,但是这群老干部的思想工作,委实太难做了,他们的固执,他们对于以往路线的坚持和固守,那种尾生抱柱般的坚定,绝对不是咱们所能想得到的,想打破他们思想的藩篱,攻破他们思想的堡磊,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姜美茜就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说道。
“其实堡磊最易从内部攻破,如果真要是能做能洪首长的思想工作,恐怕这个阵营就无形中能够瓦解了,国家高层意志也能达成空前完美的统一。况且,这也是现在唯一不得不试的办法了。要不然的话,还指不定要拖上多长时间才能继续发展我们的新能源呢,现在时间可就是金钱,是发展的机会啊。”林宇抽空插了一句道。
“哈哈,你这小子,还给我们上起思想政治课来了,还堡磊最易从内部攻破。”姜美茜忍不住就笑道,敲了他的脑袋一下。
“妈,您能不能不总老敲他的脑袋啊,他就是靠脑袋里的这个聪明劲儿吃饭的,如果你把他打傻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