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余县在江西省来说,还说得上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县城。这里可也是江西的一个要冲之地。这里有着五湖四海的商贩,这里还有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单新余县城的汉正街,就有两里多长,真要逛得还花一个上午的时间。而在县城中心的县府更是处在中心地段,四面都有通达的马路。而此时在新余县府的旗楼上却插着小日本鬼子的膏药旗,这是让每一个中国人都看到蛋痛的。这小日本鬼子离完蛋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日本鬼子为了对付棋盘山上的那支队伍,可没有少下血本,在春节过后接连花生了几次针对性的行动。可没有一次不是死伤无数。那棋盘山山高林密,你还别说鬼子也就这几百甚至一两千人的部队,就是再拉上一个上万人的部队也未必会找得到踪迹。而沿途的百姓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也就把消息给传上了棋盘山。而每次桃村还有沿途村镇的百姓就要受一次被打劫的磨难。为了针对鬼子时不时的打劫,谭团长通过上级跟新余地下工作者取得联系。而新余的地下工作者也决定配合着棋盘山的部队给敌人很有力的打击。在中国人民的配合下,一定要把那些鬼子兵给打得蛋痛经痛的。为了能更好的配合新余地下工作人员,谭团长又经过同邱黄道长商议,也就派出颜春跟狗儿三去配合着新余地下党的工作人员。经过一系列的事,谭团长得出一个结论,那颜春那小子打起鬼子不是一个善茬,那手段高着呢?而经过颜春自己的要求,也就把跟他一起玩大的结巴高给派出,方便他们很好的工作。
结巴高人高腿长,又善于跑山路,颜春却是知道在这个桃村除了自己,可说这家伙最能跑的一个了。这也也就是为了安全起见,万一那天自己有事被鬼子兵给绊住了,还有一个回跑的把这消息给传回棋盘山。
颜春带着结巴高来到了新余市区的汉正街。他们也就生活在穷山沟里,就是就莲花县城也就是偶尔的时候,见到新余市那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还就是那人来人往的男女老少。结巴高跟颜春这俩山货眼睛都挪不开了,他们也就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繁荣的场面。这像是来了鬼了兵的新余县城吗?
两个山货只顾着东张西望的,却与跟他们接头的人错过了机会。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西斜,两个人始终没有同接头的人接上。颜春心里那个郁闷,想起那次跟大胡子来时去过的“益众”茶楼。对着结马高一使眼神是:“走我们去走走。”这话也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两个人一无所事事闲着蛋痛的样子,正儿八百地装起了逛商铺的样子,实则是真的要饱眼福。这么一来两个人那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样也就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那“益众”茶楼是在汉正街的十字路口,颜春带着那结巴高没有发什么心思也就找到了。
两个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给坐了下来,颜春对走过来的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姑娘说:“给我们来两杯好茶水。”还大方地摆了一下自己那装钱的布袋。那里可放着几块银元,那是谭团长临行前给他的。
那姑娘一笑嘻嘻的样子,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两个人。这两个人的形像真还是有独到之处,颜春那孢牙可是独一无二的招牌,结巴高那个子也是招人眼球的。这俩人一口莲花的口音,不引人注意都难。
“两位客官请稍等,马上就来。”那姑娘一眉清目秀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是清脆好听。
那姑娘一成shú_nǚ孩儿的样子,也就有二十五六的年纪,颜春脸皮倒是有些薄,也不好盯着人家姑娘家看着,同结巴高眼睛却是看着进出十字路口的人。
这时一个,三十二三岁的汉子走进了茶楼,那服务生模样的姑娘眼睛一亮。也就走了过去跟他低声说了两句什么话。并冲靠窗的位置指了指。
那汉子看了看两个山货所坐的桌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下摆,走了两个人的面前,手里却产把一张新余晚报的醒目标题给露了出来:“先生可是莲花老?”
颜春听到有人说话收回了视线,入眼的却是一张新余晚报的标题,心里一下子也就亮堂了:这就是用来抓接头的东西。也就正儿八百地说:“我不是从莲花来的,我是湖南人。”
“湖南到这里来坐什么的,还不成是做生意还是走亲戚?”
“我是来投亲戚的,顺便做点小生意,在这世道也好养个家糊个口什么的。”
那个长衫汉子一听完颜春的话,也就放下手中的报纸,握住了颜春的手:“同志,来了就好,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走我们进里面说话去。”
那汉子对服务生姑娘说:“月兰,你留意一下动静。”叫月兰的姑娘也就留了一对找辫子,一身的粗布长衫,但人长得确实娇艳,再怎么不起身的着装也掩盖不了她那充满灵秀之气的美丽。
而让颜春转身时,却是听到那姑娘口中崩出一句:“小屁孩一个,还来充什么同志,都没有我大呢?”
颜春耳朵何其灵敏,把这话听到了,也就只好装着没有听到的样子。
那姑娘又在热情的招呼着过往的客人,这嘴巴那个甜,见到老人就大爷大娘的,见到中年人就大叔大婶的,年轻一点的也就大哥大姐,这么一张嘴,这生意想不好都难。
颜春跟着长衫汉子上了二楼并坐在一靠窗的位置,这样还可以观察情况。那长衫汉子冲颜春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