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山野一队跟着刘三德磨磨蹭蹭的走。那刘三德本性倒也不坏,就是好赌。而他也没有少听老人说过这几年同日本鬼子打仗,当汉奸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再说,天天都到桃村去赌钱,桃村的人大部分都认识他,就是一小孩子也知道那是伍塘的瘦猴。暗地里却祈祷着有人看到伍塘的鬼子兵,来桃村报信了。本想一跑了事,可看到那明晃晃的日本鬼子端着刺刀就在后面跟着,还时不时往他的屁股上踢一脚,他腿都有点发软。他怕死,但更怕被那鬼子兵的刺刀刺入身体和被子弹打进身体的感觉。那一刻是没有死掉,但痛呢。
那山野刚开始还以为那家伙胆子小,吓倒了。看到他到了丛林路旁边的时候,左顾右盼的样子,心里有气:“你的开路的干活,要不,死啦死啦的。”
那翻译怕他听不懂,也就走到他面前翻译:“太君叫你好好带路,别打逃跑的主意,否则死路一条。”
那刘三德也就老实了:“开路开路的,我的大大的良民。”他到过新余见过鬼子兵在街上巡逻,那开路的字腔倒也被他学了个**成。经历了两伙伴的身死,他人也就变了。“太君,我的拉大便的干活。”
他身后的鬼子不解地看着那翻译,那翻译也就把话翻了。那鬼子竟然二话不说,举起了枪托,就要用枪托打他。吓得刘三德老实了,趁那翻译走到身边时,忽然说:“大汉奸啦大汉奸。”
到了社弯凹,那桃村的房屋也就远远在望了。刘三德那个焦急,该怎么去通知那些人好准备快路呢?在离桃村还有五六十米的时候,刘三德看到一个熟人,也就是整天赌博的三娥,再也不顾那么多,再不叫就要全村人的命,他还不知道那村子的人都担前得到颜春的通知,走得也差不多了。
“三娥三娥,快走,有鬼子兵来了。”
那三娥背着一个包,听到村子打锣说这事,也就半信半疑的。听了刘三德的话,看到他身后一队队的鬼子兵,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跋脚就往另一旁边的树丛里钻去。,那是一条进山的路,她土生土长的,对这边一带地形很是熟悉。那山野走到他身边对翻译说:“他的说的是什么?”
那翻译恼刘三德刚才骂自己是大汉奸,也就故意火上浇油:“太君,我刚才就是叫那女人快走,说皇军来了,太君,他的良心大大的坏,他就是不想要让皇军征到粮食。”
山野一听火了,抽出了自己随身带的军刀:“你的死啦死啦的。还敢和我作对。”
刘三德一听鬼子要杀自己,那还敢多做停留,向着旁边的權木从中钻去,山野对着脖子的部位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他身后的鬼子兵,也就举起了手中的枪,瞄准刘三德的背影开了一枪。从草丛里传出一声叫声。行踪败露,山野军刀一挥:”快冲,里面村子里有花姑娘的大大的好。”也就不到半个小时,也就有七八十人被鬼子押着到了谭氏祠堂前面的大广场上。在广场周围却架起了三四挺机枪,鬼子又想来一次大屠杀。而有两个的鬼子正赶着一猪向广场走来。而后面那花二奶奶正驻着拐杖摇摆着急赶了过来:“你们这些天杀的鬼子兵,我这猪正准备给我儿子结婚用的呢?养了三年也就看到这猪。你们这些兵行行好吧。”说完就拦在起来。
一个鬼子兵也就不客气的一脚对着花***小腹踢去,这一脚踢个正着,花二奶奶向后倒飞了两三米倒在地上起不来。“你的大大的不听话。死啦死啦的。”那个鬼子兵,也就举起刺刀要对着花二奶奶扎去。从人丛中飞出一块大石头,也就不偏不倚的砸在那鬼子兵的头上。那鬼子兵当场就被砸晕了。到没有人看到这石头是从哪里来的。
“机枪架起来,良心大大的坏,要把他们统统的杀光。”那山野看了看晕倒的士兵。倒是那翻译这时却说了一句拍马屁的话:“太君不可呀,大佐阁下交待的事都还没有办呢?”
这话让山野秋木改变了主意:“你的有什么办法?他们自动把粮食交出来?”那翻译点头哈腰的应承:“一定一定给皇军效劳。”转过身,对着那些老百姓说:“你的听话的就是良民,交出粮食,皇军会重重的有赏。要是不听话,那就统统的杀头的干活。你们清楚了我的意思没有?”问了两三声,没有人应。倒是有两个年纪大一些的女人走到那花二奶奶面前,扶起一看,也就面色青白,只剩这一口气了。
“三狗,你婶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在这里怕出来?”其中的一个急叫,那花二***侄子。
“来了。”人群里一矮壮的汉子应了一句,把手里的另一块石头给轻轻的放在地上。刚才那石头就是他打的。他想抽冷子再打一个鬼子,却不曾想被身边的人给拉住了,叫他不要乱来,那只会害了大家的命。
那三狗见自己的婶都快死了,再也按不住那火:“小鬼子,我日你祖宗。”又要去摸身边的那块大石头。那翻译一见他这样子,吓得退了两步:“太君,刚才那石头就是他打的。”那山野一听,也就对着那三狗叫了出来:“你的良心大大的坏,死啦死啦。”一个鬼子也就对着三狗举起了手中的枪,倒是一边的一个妇女推了三狗一把,那枪响了,倒是没有打中三狗,却把那个推他的女人给打死了。那鬼子把刺刀举起,对着三狗就扎。三狗也就二十岁左右,血气方刚的,也不细想,就要拣起地上的石头。随着一声枪响,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