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颜春,他忽然想到。那天在这里见到明玉真,是明玉真告诉他那明不二向这个方向走了,他因为慢了一些时候,也就找不到人影踪迹了。他忽然想到一人,那就是那个人,是否看到那明不二还去过什么地方,或者从那个地方出来。这样一来,想必还可以查出他的同党在什么地方。他多了一个心眼,自己嘴巴快,总是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也就换了一身行头,给自己易了容。这还是他从成王府的武功里面学来的。刚好站到客栈的屋顶上看到这一幕,也就隐身在假山上看了许久。这下如惯性思维亿的,嘴巴一个没有把门,又把自己是快嘴巴颜春给说出来了。
“对于江湖上招摇撞骗之徒倒也不用较真。”这话也就是说给明玉真听的,他也认出来了,这人就是那天给自己指路的那一个,倒也不便揭穿他。
也就一会儿,那被他击中过的树叶竟然纷纷往下掉。明玉真也被这奇怪的武功给惊住了。金满多想起明不二的话:“大侠,好身手。”额头上都出现了冷汗。他没有见过颜春其人,也就以为眼前这黄脸汉子即使不是,也是有渊源的。对明玉真真还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明玉真见颜春又想要走:“你等等我。”情急之中倒忘了掩饰自己的本意,也就出口的竟然是一个动听女子的声音。
明玉真纵上假山,想起了什么,对那金天来说:“有事到对面客栈来找我。”这话纯是说给那金满多听的,也就是怕他对那小屁孩子不利。声音又是另一个声音,这一来,把众人搞得稀里糊涂的。
那明玉真纵上大树,也就看到一个人影在自己住的客栈上站着。
明玉真没有可以夜视的能力,也就自以为是的说:“你现在想起了我是谁么?”
“大哥说的是那里话?我也就是要问一下,那明不二是不是在这里还有什么同伴?或者大侠看到他在那个地方住着,或者同那些人接触过?”他听到那清脆的声音,觉得好像在哪听过。但看到这黄脸汉子发出这声调,也就错误的以为:这人莫非是那宫中出来的,想必也就是出来同他们接头的;又一想也不对,宫中的人都是效忠明朝,要是接头的话,不可能大太监手下的人还会去同明不二接触,更不可能同关外爱新觉罗的人接触,也不像是同李闯王的部下接头的。这么一想,也就脱口而出:“想必公公,还知道一些事。----
话还没有说完,把个明玉真弄得脸红:“你才是公公,你全家都是公公。”明玉真又怕把他给得罪完了,要是一不高兴溜走了,那可就找不到人了。心生一计:“都这么晚了,要不还是出客栈里我住的地方谈话吧?”这话语中多了一丝邀请之意。
“你只需要告诉我那明不二在此地同那些人有过接触就得了。我不便多打扰。”颜春对宫中的人有了一股排斥感。
“你---”明玉真一下子倒忘了自己脸上还有着易容药物。也就以为颜春不想同她接触,心头一酸,也就使出了明家小姐的本性:“你爱来不来,不来就不告诉你。”说完这话,也就飘身回到自己房间。逍遥书生轻功独步,这身法真还让颜春不可思议,也就在空中转向折返回房间里。
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进去,要不自己这么一天的路程就白跑了。这可是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大事,或者一个危害武林的大阴谋。他却是不知道金满多竟然是听命于明不二。
明十娘在里间睡着了,就是睡觉都易上容。这可增加了安全性。
明玉真看到颜春还是跟来了,心里暗自失笑,你有求于我,还怕我治不了你?也不邀请颜春做,自已大马金刀的来个不理不睬。
明玉真扮的是一个中年汉子,颜春也就和声说:“大叔,还请你把实情相告,这事可大可小的。”
“你叫谁大叔?你才是大叔,你全家都是大叔。”明玉真轻叱一声,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笑。
颜春愕然,这明明是个小姐的声音嘛?怎么还扮成这么一难看的脸色。他最头痛的也就是跟那些小姑娘打交道,有一个明玉真几乎让他给患上了后遗症。一时之间,又怕说错话给得罪对方,一下子倒也怔怔的不知说什么才是好的。
明玉真也就以为他理亏,起起了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颜春心思真还不在这上面,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中年男子模样的人竟然就是专门为找自己而来的明玉真姐妹。
“姑娘即然有难处,自是不可免勉强。在下另去想办法得了。”正待转身要走,现在总算弄明白了,对方也就是一不讲理的小妞给易容的。
正想出去。“我没有难处,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明玉真又使出了那蛮不讲理的那一套。
“姑娘都易了容,在下怎么看得出姑娘的本来面貌。”
“你等我一会,我让你见见我是谁?”明玉真也就就着那洗脸水盆,把自己脸上易容的药物给抹去了,露出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看到这张脸,颜春也就想起来对面这个人是谁了?“我们可是老熟人了?”他暗自庆幸自己也戴上了面具。又加脸上还有一层黑布,也就不承认这事。
“那当然,你现在可记起来了?”
“当然记起来了,我们可是前天还见过面的。”颜春说的也就前天晚上问他明不二的去向之事。
“那还差不多,我们家管家同这个好运镖局的现在的总镖头有来往。但不知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