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带最有名气的也就是好运镖局,总镖头金方天从老爹手里接过了这总镖头的位置。手底下大镖师也就有三个,每一个都是在江湖上颇有名声之人。在这地头,好运镖局就相当于地头蛇。大镖师金满多也就是回入**年了,很得总镖头金方天的看重。在这里俨然就是一二镖头,也就在前一个月,总镖头金方天病逝,金满多也就在众人的推拥下坐上了总镖头的位置。
而这一天,好运镖局人来往的好不热闹。而来这里的人无一不是一脸不爽的神色。而其中竟然有许多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有京城通吃镖局的总镖头王五,还有江西莲花的凤祥镖局的总镖头龙凤祥,还有湖南马家庄的马通元,以及江湖上早些年的成名人物,鳄鱼剪杨子二。他们几个都是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还有几个少林寺的和尚,而为首的却是无天大师,同无尘乃是同辈中人。还有好多同好运镖局有来往的江湖人士,细数下来也就有个五六十人。那总镖头的位置上却坐着了那位金满多。他此时俨然是一主人的身份坐在主位。他看了看四周脸色不愤的人群,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来给他道贺的,倒像是来问罪的。
金方天于一月前无缘无故的就病逝,他们都没有得到音讯,他们都是金方天生前的好友。特别是通吃镖局的王五,凤祥镖局的龙凤祥还有少林寺的无天大师,他们同金方天都是在少年时期同为少林习武,一同下山。而金方天继承了祖业,而王五和龙凤祥也相继在两地开起了镖局,在生意上可是互相合作,而无天大师却也是同金方天同辈中人。他们虽是做镖师,但却是有规定的不给贪官保镖不给不义之人保镖,也就专为保护那些正当的生意人,在商业界中颇有不错的名声。
“金镖头,方天兄倒底患的是什么病?怎么说没了就没了?难道连给我们一个看望的时间也没有?”发话的是跟金方天同门的王五,王五在金方三,龙凤祥三人中是最小的,也就五十岁左右,面白无须,使的是一口大刀。
“总镖头是在月前心脏病突发而亡,我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是不是?”金满多跟昨天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人。怎么看都是比前几天少了一些豪迈,倒多了一丝沉稳之色。
“你错了,我们同金大哥同门学艺十二年,我金大哥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病,我们比你还要清楚,你倒是给我们一个说法。”那江西龙凤祥倒是一刚直之人:“要说心脏病,是怎么也轮不到我金大哥?”
“金镖头,你对此事一定要给个交待才行?要说了解我金师弟的人也就我们三个而已。这么多江湖朋友在这里,你总得给他们一个信服的说法。”看了一下四周:“这些都是我师弟生前的好友,想必都是为这事而来。你总得要给他们一个交待,都从千里之外赶来,你怎么可能三两句话就这么了事。”
“各位,大家都知道我在金家镖局待了好多年,前总镖头待我如子,我当以身报答。我在金家呆了快二十年,想必那些同金家有来往的人都知道我金满多身产金家的人,死是金家的鬼,就冲这二十年如一日的待在这金家,大家还会怀疑我的为人么?再说,我也不是自做主张,是我们金总镖头的夫人提议让我做这个总镖头的,我在这个时候还能推辞,置金家于不顾,如果那样做了,我金满多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这话说得入情入理,铿锵有声,那些对好运镖局有过来往的亲朋也就知道这事,他们可都是见到的人。
那王五却反訤说:“我们对你不了解,可对我金大哥却是了解,我金大哥前年我们都见过身体硬板着呢?”
“阿弥紽佛,出家人不打逛语,少林那么多年的名声都可以来担保,我金师弟并不会是那种心脏病患人。”说这话的是少林的无天和尚。
这么一来,那些相熟相交好的人反而不知相信那一个了,都说得有理。他们大都是受过金方天恩情,也就要照顾一下好运镖局。这不,金总镖头一走,也就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有人来让他们蛋痛了。
“这样吧,我们把我金大哥的身体剖开,就知道是否你说的是属实?”王五对这事一直觉得大哥死得有隐情。
“你是金总镖头的师弟吗?你也知道这是对死者的不敬,再说,金总镖头都去世了一个多月,身体都开始腐烂了,你们现在去翻他的尸身,是不是心脏病就更难说清了。”他这么一说,倒让王五打消了要剖尸验看的想法。
这时,一个身穿缟服的妇人从后堂走了出来,看了看前厅围着的人,鼻子一酸,眼睛也就止不住流下了几行清泪。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贾氏风鸣,也就是金方天的遗孀。而在她的身边却跟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王五见过一面,也就认得:“小弟见过大嫂。”
“兄弟可别多礼,你大哥确实死于心脏病,只是以前没有,最近一年也就发了两次。”边说边用手绢擦去了眼角的眼泪,并让身边的儿子拜见了师叔伯。
这贾风鸣也就四十岁不到,同金方天也就是老夫少妻的搭配。出身也是富人家的女儿,长得颇不几分姿色。龙凤祥也就是第一次见这位大嫂,总觉得这大嫂神色间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倒也说不出什么?
倒是看到那孩子有几分相似是金方天,他这下倒也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之心。
金满多冲一边的两个劲装汉子挥了一下手:“去把茶水端上来,咱好运镖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