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霞看到这么一双眼睛在自己身上瞄着,但却是有火不得,自己来是办案。冲老李使了一个眼色。
老李倒也见机的快:“是这样的,你们店里有买这种靴子的人吗?”
圆脸老板可以不给小刘面子,但好歹还是会给李捕快几分面子。看了看老李手里的鞋印:“这鞋子不是我们这里的人穿的,这鞋子看的出来,也就是个远行的人穿的,这种鞋子穿着是贵,但更适合走山路,晚上万一踩上个蛇虫什么的,这种鞋子也就是为了安全。这种鞋子有的也就是草原上的人着的,我到北方到是看过好多人着这个,他们要出去放羊什么的,一双鞋子一穿就几个月,这鞋子耐穿,都是真皮的。”
看着吴风霞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吴捕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吴风霞不动声色的用手在他那梨花桌子上按出一个掌印:“只要你说的是实情,我们彭大人会有奖励的。”
而圆脸老板看到那桌子上的掌印,喉咙里一下子却似被什么卡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李捕快见识多,也不点破:“这是彭大人交代的,凡是有情况的交代下来,我们彭大人一律会给予以相当大的赏金。”
觉自己这话有点说大了,要是每个人都把自己看到的乱说一通,那彭大春能有多少赏金,指不定还的把堂木拍卖了呢?又改口:“反正我们彭大人是交代了吴捕头,这事不管多少时间,也要查清楚。那里牵涉到一桩大案情。”
“我刚才也说过,我们在莲城县的人很少买这个,太贵了,要查你就到各门路口去查,没有准还能看到那个人着什么鞋子呢?反正这种鞋子很好记,也就是独一无二那种。”被吴风霞露的一手给震住了,眼睛再也不敢乱瞄一下。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伙计却是接上口了:“那天不是有一人从你们县衙那里走出来了吗?我留意到他脚上着的就是这种鞋子,那还是年皮的,一看也就穿了有好长一段时间。”
“你说清楚一点,有一个人是什么时候的事?”吴风霞走到伙计身边:“你确定有一个人是看到过这种鞋子?”
“千真万确,在我们莲城着这种牛皮靴子的人很少,这看一眼也就不会看错的。”那伙计又重新看了一眼那鞋印,也就是事后,那个人好像是跟着你们出去的,也就是说,你们先一步走,他一个人随后跟着来店堂是。”
“你明天到县衙帐房去领赏金,这个消息太重要了。”吴风霞也顺手写了一张纸条。
“这钱我还是不要了,你们也不要把我告诉的事说出来就是。”这鞋印牵涉到一桩凶杀案,他怎么也不能置之不理。但这钱要是领了,让人看到,还以为自己是个知情人,还不得要把自己给灭口了。
“行,我们一定保密。”吴风霞觉得即然有人看到是跟着自己一行出去的,那可以肯定的是,在县衙里肯定有人是认识穿
这鞋子的主人。真个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几个风风火火的回到县衙,而各捕快衙役也抓来各种各样的鞋子的主人,真还有一双鞋子是适合的,不守这鞋子的主人却是本城的富翁王大财的儿子王晚成的靴子,而王大财那么有钱,自然不会小器给儿了买一双上好的靴子。而这双靴子的店面却是在城北一家店,他们也都是认识的,这店里是有卖这种靴子。
彭大人看了几遍,指着王晚成的靴子:“这皮看起来是一样的,但鞋底上的花纹是不一样的,那个是河流的样子,牵涉案子的那一双靴印却是呈现一个‘王’字形。这能一样吗?要是粗心一点,很是容易忽视的。他们把王晚成也排除了,那这双鞋子的主人还是没有找到。而现在唯一有用的线索也就是圆脸老板店铺里的伙计说的话,是唯一的线索了,具体是不是这个人还不知道,或者也是巧合也说不定。
“你现在是否还记得这个人的模样?”
那伙计要了要头:“不认识,在说,看到这人也是面生,我又离那么远,怎么可能认识?”
吴风霞想了想:“即然是从县衙出来的,那么县衙里肯定是有人认识的,谁认识呢?”
吴风霞想了想对正在沉思的彭大人说:“大人,我觉得有必要把所有的人都叫来一一询问,这在我们整个县衙里来说,那范围就小很多。也就是一个时辰的事了。”
彭大人踱了几步:“这倒是个办法,现在在没有突破的时候,也只有这种办法,我们也不能干等,难道嫌疑人还会自己跑出来不成?做了总比没有做好。”
对一边的李捕快说:“李捕快,去把县衙的人都叫来,一一排查,要是连我们自己身边这事都查不清楚,那么去查地方。这孩子惨死,总得给他家人一个交待,将心比心,换成你们自己择上这种事,难道一点也不心疼,也无动于衷?”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县衙加起来加起来也就一百多号人。捕快就有六十多个,而彭大人又是单身一人,就做饭的也只是一个人三十来岁的女人,兼带着照顾着彭大人的生活起居。
彭大人让师爷备好一张大白纸,每个人把鞋子在上面踩一遍,看看有没有想要的结果。
吴风霞想到一个问题:“大人,这进进出出县衙那一百多号人我们都认识,平日着什么鞋子也都了如指掌,关键是那个人不是我们且衙的,他有可能是来找我们县衙里的人,或者说他只是跟我们这里的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