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长平公主真急了,再也不顾忌什么身份,从房间里出来,也就窜回到刚才自己跟莲花开的房间。鼻子中立即闻到一股异味,还来不及有所防备,也就感到人晕眩。也幸好门窗都开着,里面那烟味消散了不少。颜春手快,随后进来把他拉出这房间,并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找来清水给她用毛巾贴在脸上。
长平公主缓过神来,就抱着颜春哭出来,眼泪也一个劲的擦在颜春身上。
颜春委屈:自己这衣服可是快一个月没有洗了,这还成了抹布了?
“你说这怎么办?”长平公主哭了一会,也闻到了一股衣服上散出来的味道,口里脱口而出:“你这衣服多久没有洗了?”
颜春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这不哭的好好的么?又问起这个了?“这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事报官,让官府来追查这事,想必这凶手也是没有走多远了。或者这凶手是单纯的想要抢钱,可被你那下人现,也就觉得杀人是不行的,明天肯琮会招来官府,所以也就想到了另一种焚尸灭迹的办法。
“什么办法?”长平公主离开了颜春的衣服,看到灯光下的一片水渍,也觉得有些形像招到损坏,自己这不好的一面被这人给知道了:“你叫什么名字?”这无论如何得先弄清楚对方的身份?
“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现在我们要想怎么去把那个人找回来?”颜春提醒着:“凡事都有一个轻重缓急,现在第一要紧的事先把你那下人要找到。”
“你怎么就不怕这个呢?”长平公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颜春也是进出过两次的人,怎么就不怕这香味:“你说你是不是跟这伙人有关?还是就是你主使的?”
“你放屁!”颜春紧张了:自己是那么尽心尽力的去帮她,却是换个不信任。可自己服食过血参和小冰龟,天知道,他也是知道小冰龟是不惧怕任何一种毒物,而血参却是可以用来解百毒。但这事却是不好说出来,你说出来要别人相信才是。颜春拍着朐口保证:“我这人品你信不?”
“一一一一”长平公主却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颜春:“你都跟我要了这地图了,难不成你就是为了这张图而费尽了心思?”
长平公主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不过关。她也明白,白天自己也就是跟吉里活几个有些过节。难不成真是那卷毛蓝眼睛的人给弄的。她不愧是处理过大事的公主,冷静下来:现在自己最可用的人就是前面这个唯利是图的人:“你现在要我相信你,也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帮我尽快找到莲花,那才能还你清白?”
“一一一一”颜春许义做声不得,就好像喉咙蝰吞下来两百只苍蝇。
“我觉得这事还是报官的好?或者官府方面一知道这事,说不定马上封城门,这样那些坏人也出不了城门。”颜春还是把自己定意为好人一面。
“这其中的坏人也包括你吗?”
“一一一一一”没有话说了,话不投机半句多,颜春这回可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意。
“行,不报官就不报官。”颜春相信,对方的目标人物可一定是身边这一位,只要自己看好她不愁洗不清身上的委屈:“你们白天有过接触什么人吗?或者是让什么人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或者你的名字什么的?”颜春还是把这话问了出来。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问你名字你就不说?现在我只要你找到莲花就不是你干的,要不你就是个嫌疑人?”长平公主可是吃定了这个人。胆小怕事,又不好多管闲事,那有这样帮人的?还唯利是图。
“我叫颜春,五颜六色的颜,春天的春。”颜春屈服了,摊上这么一个事主,真还算是飞来横祸。
“就对了,我叫朱明珠,朱是朱,明是日月明,珠是明珠的珠。”长平公主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这还不就范,只要方法得当。
颜春一直觉得从不公子身上看到一丝小灵儿的性格,便那天生的富贵之气并不是小灵儿这种丫环俱有的。就是冯海燕也没有这种大气场。这是一种无形中给人的威严。
“那你有怀疑的对像吗?就比如你们白天昨罪过谁?跟什么人结怨。很显然这是有人私自报复的事。”颜春还是有些话没有明说,这绑架之人有可能是冲这女公子而来,谁会愿意去绑一丫环,也就是因为天黑不敢开灯的原因。这才如此行事。
“有”长平公主立马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人是个卷着头蓝眼睛的沙皇人。”
“沙皇人也是有好的坏的?”颜春还是知道沙皇就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俄罗斯。但即然确定了对像,颜春也觉得有必要去看看:“你知道他们住处吗、”
“我知道我还用得着你?”长平公主有些生气了:“这都是些什么人?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
颜春感到跟这女公子是没有办法说清,就转身向外走。
长平公主一把把他的衣服给抓住:“你是想不声不响的就开溜是不?”
“不是。”颜春急了:这好心没有好报:“我这不去看一下前台那里有没有登记过一个叫卷头蓝眼睛的人住店?这总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那你也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长平公主就是不放手。
“行,你要抓就抓着吧。”颜春感到这女公子有些不尽人情,就是小灵儿也没有这么不讲理的。动不动就拉住人家衣服,这不怀疑我吗?我要洗清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