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待他们父子一走,心里顿时轻松下来。要知道这可是在骗一做过皇帝老师的太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要是山老在还可以商量一下。可山老都临时有事出去了。颜春在这府里也就认识那么几人,而冯老爷子却是可以直接决定他去留的人。他能轻松起来吗?
“这主意是谁出的?”冯定山说这话时,脸上没有变化,多年的官威不怒自成。无形中产生一种压迫之感。
“爹,爹。这是女儿出的主意。”冯海燕说这话时,却是对着冯老爷跪了下来:“还请爹爹要怪就怪女儿吧?”
“哎----”冯定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母亲沉迷于佛道一门,对家事不闻不问,你能想出这法子为父分忧,足见你的孝心,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刘家爷俩就认定你们是一对了,那这爷俩就会寻机报复,我一家倒是不怕,这小哥儿年纪轻轻怕是很难出府门半步。这刘知府尚且还好说话,这刘公子绝对不是个良善易于之辈。还请颜哥儿小心一些,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还请留在冯府内,这样可保的小哥儿人身安全。”
“放心,你老人家,只要这刘公子敢对我冯家人,我定让他没有面目见爹娘。”冯海明拍了拍颜春的肩膀:“我放心,有我罩着,这不算事。以后咱还是要怎么着就怎么着?”他对颜春大有好感,就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我担心的这并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姐竟然就这么跟人说是心上人,这刘知府刘公子把这事传出去了,你说这以后怎么整这事?再说了,小哥儿是哪里人氏,我们都还不清楚,我怎么可能把我女儿断然许给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呢?”
“爹爹,你也知道,女儿最是看不上这刘知府公子,真要是到这地步,女儿嫁给他又何妨:”这冯小姐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都没有声音出来,也就颜春把这话给听了一清二楚。
“这怎么行?颜小哥以后还要回家的,你难道也不远万里跟着小哥儿受那风霜行程之苦?”冯定山看着女儿,眼睛一眨也不眨,似是要通过这一眼,看穿女儿的内心。
“这怎么可以?颜春----”颜春这话说出来,却是没有了下文。
一边的灵儿倒是接上一口:“这颜春可是山老救回来的,要经过山老同意才行,再说,山老待到如此,想必山老也是同意小姐跟他在一起的。”
“你闭嘴!怎的如此没有规矩,主人说话,那有你插等话的份。”冯定山受孔老二的儒礼甚深,对小灵儿的话很生气。平日里对下人也不错,如今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这把所有的气全给撒在小灵儿身上。
小灵儿吓的忙跪倒在地:“老爷别生气,我一时口不择言,还请老爷责罚小灵儿。”
“唉---,我知道你本身并无恶意,但却不知道这本就给冯家带来麻烦。如今刘知府父子肯定不会罢休的。你们自个儿外出要小些一些,注意一些安全才是。”看了盾一双子女:“别说你们,就是为父对刘光也是印像极差,怎么可能允许你嫁给一个如些浮夸的子弟。我一生仕场,到头来却被一知府如逼迫,恐怕并不是我的本意。”
“爹,咱这偏院不是还住着几个高人么?何不请他们相助?”说这话的是海明。他也是被父亲叮嘱过,不要到偏院去接近偏院那些人。
冯定山汪楚,明面上知道是皇上派来保护自己的,可暗地里是不是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也很难说,老人说的好,这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这只老虎会不会咬伤自己呢?自己家大业大,对于大儿子被安排到就周那边去经营,也是在多年以前,而是在他十五岁时就让他去经营,老祖留下的产业,现在生意做的如何,还不知道?真个是这边到了不能再呆下去的时候,也就只好转身到应周去了。就那一百多的随身亲兵,那监视自己的人多了去。
冯定山才想到让他们自给自足,并把这事给报了皇上,这事倒是让正德皇帝同意。或者让他这样的人去用皇帝的亲兵去开荒,就是借他个胆,他也不敢。冯定山是明白,自己现在辞了官场,这要是有个什么差池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只有隐忍一条路。
“你们几个下去吧?”冯定山对小桃小灵儿说。
颜春倒是有自知之明,也跟着往外出。却是被冯定山叫住:“你也可以听。你是山老荐的人,也是可以听听这段事的。”
颜春谢过冯定山的信任之情,但终究还是站在一边,看到冯海燕那行劝如流水的身段,心里面却是有着别的想法。
“那些人,我们能不动,就不要动,尽量少去动用他们,这样也避免别人说闲话。那些人并不是我想动就动的。你们大了也可以让你们知道一些事,这几个表面上是皇上派来保护咱一家的,可背后是不是也有着监视的意味。”
这话让冯海燕冯海是颜春给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会是皇上派来保护自家的。
“他们不属于军队,他们一个别名叫东厂的部门。这个部门也就是当年的朱棣为了监视那些退隐的官员和执行暗杀他们的任务,这样的一个部门,你说我们以随便用么?要是皇上得报,这是不是又是大罪一宗。”
冯定山的话让几个人都在石化中:“能让东厂派人来实施保护,那冯定山以前的官职,并不简单,断不至于是个六品知府可以比拟的。
冯定山想到什么?对几个说:“你们大哥一直在应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