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当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时候,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她为这事没有少跟黄妈白眼相向,而看到黄实在的时候,正想要说个推却的理由。
“她婶,他们都来了,难得有那么多人,一起热闹一下。”这黄实在说话就是绕。自己话不多,却把人家母女请下来热闹一下,而对吴婶就是不提过去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让吴婶心里好过一些。
吴婶看清楚了颜春,一下子如遇到救星:“你说的,那话就是你说的。我并没有说谎造谣对吧?”
她双眼看着颜春眨也不眨一下,就差要拉着颜春的手到黄妈那里去做个实证。
“-------”颜春喉咙里好像卡了三千多根鱼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狠不得把自己咽死才好,他当初这么说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结局。当时觉得这大婶好心,现在打心里反而觉得她有些多事。
狗儿三这死不要脸的倒是自来熟,见了门口的黄实在,也就把手里黄蓉给的东西提了出来:“叔,这是一点心意。”
至于这是谁的心意,他却是不说了:反正这果篮不是颜春买单,而是黄蓉愿意给两人撑门面,颜春的也好自己的也好,都无所谓了,而颜春手里提着更大的呢?
“春仔,你来了,就进来,都进来坐。地方有的是,都还有电视看。”黄实在看到颜春那一脸苦像,心里乐了:只要进了这门,不愁拿不下你。
颜春还迟疑着,他最担心的是黄妈,而这家庭中,对自己最不顺眼的也是黄妈。后面的黄蓉却是推了他一把:“进去,别站在这门口堵住,不让别人进。”
对吴婶说:“婶,妞妞呢?”
“妞妞正忙着呢?跟你妈在厨房里都忙了许久了。”黄实在倒是知道,妞妞却是很让黄妈上心。
黄蓉把几个让进来,而黄妈却是迟不见出来:“你们在这看电视,我去帮我妈做菜。”
当事人走了,颜春放下心里的大石头。
“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黄实在老神在在的填烟锅,吴婶却是气不过,自己当初真还有一咱被颜春耍了的感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不诚实呢?你喜欢小蓉也就没有关系,但你不该朋友的名字,你这么一整,我几个月都跟蓉妈不好对付,要不是老邻居,还以为咱就是那种爱说三道四的人呢?”
“那婶,我当初也就是随便,我担心你把我当成是个不三不四的人,所以才这么说的,而我认识的人也就只有黄蓉黄叔,这屋主都是黄蓉买的,我也就只好冒充一下,还请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颜春同志也知道这时一定是认错装乌龟的时候。于情于理都是自己的不是:“大婶,我也是第一次出门,那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你就不要跟我一个乡下人一般见识行吗?”
“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跟城市人还有什么区别?都一样是人?你不能总说错做错了,就说自己是乡下人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说法,男子汉敢做敢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我知道你喜欢上那蓉丫头,但是你也不能先坏了人家的名声。这好的一个女孩子,水灵水灵的,你这么说,真还像是要倒贴给你似的。”
吴婶连珠炮的发问,直把颜春搂的无话可说。
“他婶,我们都是过来人,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他们爱咋的就咋的。”黄实在点了烟,一口一口的往外喷。
颜春听到黄实在这话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跟黄蓉真还没有什么事对吧。而黄叔这么一说,别人反而还容易想起什么,而黄叔对自己确实是一翻好意,自己就是想回两句,也觉得不便让黄叔难为情。
“小蓉爹,我就不同意你的话,你看,名声都坏了蓉丫头的,还在这说这说那,你说这些有用么?”这多好的一闺女,名声怎么就坏在你这人手里呢?”
“哇,姐夫来了。”妞妞端着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话让颜春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你是不是搞错了?”
看了看吴婶,这俩真还有那么一丝相似之处,真还应了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觉得做为一个男人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狗儿三站了起来,他一直就是旁观的,也是被殃及的那条鱼,看了看妞妞,对颜春说:“你说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都嫌三嫌四的,你坏人家名声有没有想到女孩子这名声比男人更重要。女孩子这名声看的比命还要重,你却随口就坏,这总的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颜春后悔了,真后悔了,这把狗儿三带来,本就是让兄弟给自己涨胆的,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来给自己捅刀子的。千不该万不该,那是自己错在先,此时却是对狗儿三发作不得。
“我也知道,我也没有说不负责任好不?”
“现在我们都听到了。”妞妞对黄实在颜春说:“这可是你亲自说的,要负责任的。”
冲厨房的方向喊起来:“蓉姐,什么事都解决了,你放心出来吧。”
“你说什么呢?我有什么不放心出来的。”黄蓉手里端着一青蒸鱼走了出来,做菜有黄妈在,她也就只能打打下手。
“他说了要对你负责的,要为他说过的话负责,你不用老是躲在厨房里不好出来。”
“你说什么呢?有水果堵不了你的嘴。”黄蓉看了一眼颜春,脸上泛起一股微红。
“说好了?道过歉了?”坐到颜春身边。也就颜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