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
随着这声响,胡二狗同志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脸上左边间然出现一个巴掌印。他被颜春这一下打矇了:“你-----你想死了!”胡二狗被颜春这么一下狠手打的眼泪都出来了。
“对不起!我是没有跟你打招呼。”颜春嘴角现出一个弯弧。“我也怕要是跟你打招呼,你是不让我打,那我岂不是很失望。你就当成全我吧。”
颜春同志也主随便一掌,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就这么把胡二狗打的转了一个圈,而胡二狗脸上的掌印确定这一下挨的不轻。颜春同志最恨别人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就狗儿三也不行。而胡二狗同志不知道这自己无意中就踩到雷了。
颜春也是有脑子的人:“我说在保安室是你先想要打保安,我才还手的。”
颜春同志看着受害的胡二狗同志:“我跟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凭什么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我要告你诽谤我的人格尊严。别人没有把你当一回事,你真还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胡二狗吃亏在先,倒是想哭,可脸上却是不好哭出来:这王八蛋打脸,那是要破像的好不?
胡二狗同志瞄了一眼地上,真还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比如石头木棍什么的:这什么破厂么?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也没有。看到地上还立着的凳子,胡二狗想着还是用凳子更加适合自己。有了家伙才有底气。
“你知道不知道?我平生最恨别人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是谁都不行,就是你爹你妈你爷爷奶奶姐姐妹妹都不行,你知道不?”颜春一只脚踩在那凳子上,这一来,倒是让胡二狗又放手了。
“你给我等着我真还要找人来收拾你。”胡二狗这么说话,那手指无意间下意识的又伸了出来。他自已平时也就一句这样的话,让生产线上认识的人都不敢招他。使他一个人在生产线上属于无人管的真空地带。
“干嘛要等着,我现在就要打你一顿,要是等一会儿让你带人来打了,那也是我活该。”颜春有底气,他明白自己的立场就是这人无理先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所以自己有理由打他。
颜春说完话,又用脚把凳子轻轻的一带,那胡二狗来不及抽手,又跟着凳子向一边倒去。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猥琐的心事,你喜欢人家女孩子,就想着要泡人家。人爱看不上你,你脸上那么大的嘛子。再说了,你都四五十岁了,可以当人家爹的年纪,还想着要泡人家,你还有没有天理?你还要不要脸?再说,你追女孩子不关我的事,但你也不能坏了追女孩子。你难道还看不出,我们两个两情相悦,而且还说的是家乡话,她也是喜欢我的,我长的这么帅。”
“你看看你,长着一张大便脸,还死要皮的长满脸的麻子,人家那会看得上你。我建议你先回到母样的肚子里整一下容,重新出世,或者还有那么一丁点希望。你祖先不积德,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二货。”颜春这话可谓相当毒舌,把人祖宗都给绕进去了。
“你-----”
被颜春一顿抢白,胡二狗有些不知怎么开口说话了。
颜春趁他不备,又抽了另一边脸一巴掌,脸上笑着说:“这下公平了,你两边脸同等待遇。”
“-------”
“你什么你?你喜欢人家就要凭本事追,怎么还不让人追了。就你这长像,哪里像个人样,长的就是像一公厕。我们都说好了,今年过年回去结婚,你是什么东西?”颜春倒是觉得,这吴桂花那分明讨厌这个家伙,而这***显然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做为老乡,顺着帮她把这些黄蜂给赶走得了。
胡二狗长的跟颜春差不多高,要是站直有可能要比颜春还要高少许,但颜春比他要壮。他没有底气了,说的话也没有底气:“你凭什么打人?我也就是只指了一下,我又没有动手?”
“你想死了!我要把人叫来,把你剁碎了就扔在外面,让你的家人来替你收尸。”胡二狗自己打不过,总的要吹上两句,多少找回一些面子。
而此时正是人们进出厂的高峰时期,男男女女的都聚了好多人。而大部分看到是一新保安在打一三七分头的家伙。他们打心里为这帅气的保安加分加油打气。
“这人就是一混子,在外面有许多认识的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说。
“这人现在是没有钱了,也天天是好吃懒做的那种,在生产线上也就一天都是晃来晃去的,那些主管也没有人敢管。”另一个女人说。
“这只是没有碰到收拾的人?现在遇上这个保安,还不一样被抽耳光?”一个受过他气的男人说。
“这种人就是该打!这就是报应。”另一个中年女人说。
他们也就是十多米远的地方看着说着,却是不敢靠近,也怕一不小心把话说出来让胡二狗给听到了。
看到人们越来越多,而有些竟然还是车间的管理,或者是正太的管理层。从他们的胸前挂着的厂牌就可以看出这人的级别到了那个程度。
胡二狗感觉到今天这事对自己不利,而且情况正向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
“你这补漏的,你凭什么要我不准靠近人家?”
所有人不知道颜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吴桂花在的时候,他们有的看到,有的却是认识的。而颜春也好胡二狗也好,都是明天讨论的话题。
胡二狗左手手指不小心碰到的东西,一看正是自己拿回去的真皮鞋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