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一走进里面的麻桨屋,也就听到一个声音:“刚才在外面押宝如何?”跟她要好的花妹说了一句。
“还如何,好的很,我都赢了一千块钱。这打牌一天都赢不了一百块,再说有可能要一天输一千也说不定。”金凤这数都过了好多遍,刚才也就给了哥一百,现在也就九百,正好还是个吉利数字。金凤说这话时,脸上的笑容也舒展开了。手指无意间碰到裤子口袋还有一张片,摸出一看,竟是一百块钱。乐了:
“最后一个宝,我本想不押,听到开宝的对孩子说话,也就跟着孩子押下去,又中了。正好一千块,给我我哥一百,现在还有一千块钱。正好是整数。”金凤说这话时,右手押了押鼓起来的口袋。
“你运气那么好,现在就靠你出红利,让大家也沾沾你的手气了。”花妹笑着说了一句。
“后面一个,你怎么又不想押了?”金凤问了出来。
“我也就听到玉良跟他儿子说话,后面那句,我就果断出手,也就赚了二百。有了这二百块钱,真还可以打一天麻桨。”金凤今天也就在这两个小时不到,赢了一千块钱。这怎么今天也该乐上一乐。“那宝也就我跟他两个人押到了。宝上还是要赢了。”
隔壁的长旺叔看了看金凤:“金凤,你跟你哥家那房屋怎么分?我都多少还是听说了一些。”
跟颜自荣家的关系很是要好,比颜自荣小了近二十岁,两家走动极为亲近,他说听到一些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再说颜自荣老汉人缘好,又没有脾气,左邻右舍都乐意跟他打交道。
“我们都没有要什么?我气不过老人,他把什么都老大,让我去要那下面几间老的,我就有意见,凭什么老大竟然要老二那一半,我们下面那旧的可以不要,但上面那三间我还是要定了。我也是外面进来的,这不是把我一个人当笨蛋,是说我娘家人都是笨蛋,我结了婚连三间屋都得不到,回去怎么有脸见我妈。”
金凤说这话时,却是带着气的。她们金家屋属于县城,那地方的人好要面子。
一边的细凤说:“这三间还是要的,兄弟分家都要一清二楚。我们四家都是这样的谁也不要赚什么便家,反正,有些事根本分不平的,一些还是无关紧要的。大过了不是欺一个人,而是欺负娘家人是笨蛋。”
“兄弟之间有肚量还是退让一下要好,不要为了这么一些事天天吵什么架。说起来独子还是少了一些烦恼,就像我们一样,一个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有什么好争的有什么好说的。”长旺叔点了一根烟。放到口里狠吸了一口。
“你们家老人怎么能这样分,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样分是有点不公平,他们两兄弟都没有什么话说,而你们两叔嫂却是有的说,这换成谁谁也说不过去。”一直闷不吭声的来生跟颜自荣跟为颜春那建房的地基不知道吵过多少次,他们家就在颜春家后面。“这不能让,真要是让了,别人都觉得这人太蠢了。”
颜来生这话别有用意,颜春这屋基就跟他家争来争去的,还是他占了人家的地,要不颜春这屋也不会建的那么紧张,连多一些的余地都没有。而金凤却是不知道这些情况。
但别人都知道这情况,他们都知道这***就是想要挑拔离间,让人家两兄弟闹不和。而所有的人却是没有一个说出这话。真要把这话说破,也就明摆着得罪这颜来生了。
还是长旺年龄大一些,从中点着金凤:“兄弟之间有什么好争的,这说来说去,反而让外人看笑话。兄弟又不是别的,五指总有长短,怎么可能一样长呢?”
“你们有那个起来,我接风吧?”金凤也是喜欢打麻桨,这是公认的,她不但在这组天天在场,就是没有人的时候,她都会到下面的地方找牌打。唯一一点就是不去拐子店,因为颜春一年三百六十天,向乎有三百天到拐子店里。每次她在打,颜春总是在一边说三说四的,说的好好的心情一点也没有,最终火气来,也就输个一干二净。
“你们两公婆真还配的好,都喜欢搞,颜春还去赌宝。”邻桌的竹兰接上一口:“等过几年,你俩孩子大了,一家人在家里都可以打,还不要出去。”这说着,自己也就笑了起来。
“他不押宝,只打麻桨。”金凤争辩说,对一边的花妹说:“你要不要起来休息一会,我看你面前的子也不多了,再等一会儿或者还有好运气。”
花妹的老公就是狗儿三,而狗儿三跟颜春的关系却是众所周知的好。花妹比狗儿三还要小七八岁,但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就附近的年轻女人来说,她排倒数第二,没有人敢排倒数第一。她真正的好吃懒做,倒是狗儿三每天好死好活的累的不成样子,硬是没有一句怨言。
这年纪也就胖的有点不相称了。
“花妹你这位置是要换一下风,也放许金凤今天运气好,给你带个好运。”长旺叔有点看不过眼了,这每一次和牌这花妹就在那说个不停,大家都知道这人脑子有些不对调,也就没有人跟她计较。
“要么就等我断完了我不打了,要么就重新摸风。”花妹看着手里的牌,却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竹兰对金凤说:“金凤到这里来,来接我的风,我起身去走一回看看。”
竹兰看到金凤赢了一千块,自己怎么的也不比金凤差,就这么一百块押两方。
“等一下,来接我的风。”花妹这货这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