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小四把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那个王八蛋敢动我哥哥,我非得扒他的皮不可。”
这一下倒是让另外几个大感吃不消。小四是他们这个小分队中脾气最暴的一个。但也是最为兄弟卖力的一个,高大才在他们这个小分队排行第二,也是他们这个六人小分队中的副队长。
他们也就是跟高大才聊天时,无意中被秋兰接了电话。
秋兰这老女人一听是儿子的战友,也就把事说了,顺便也就夸大了事实。
“你吼叫什么?都那么大年纪了,我们都早三十的人了,也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就是该让小雨管管你。”高大才也是通情理,那天出手也就是被结巴高无缘无故打了妻子一耳光,有气无处出。打这大哥又有点下不了手,他也深知家和万事兴的理。可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引出了颜春这头暴龙。自己在野狼特战队的二号人物,在这头暴龙手下竟然一个照面就没有还手的力量。
“二哥我忍不下这口气,打谁都没有意见,打我兄弟就是不行。我老四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怎么也要找他理论理论。”老四名叫杨德才,是邻县人,跟他们说话也就是一口的土话。
“我现在没有事了,你去,不是我说你,就是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上,也未必拿得下他。”高大才现在都有些后悔,自己要是不出手,或者不会激发头暴龙,而现在,但自己这二指残了,就是三弟大才也带有一遗症。想起自己当时的出手,确实有些过于猛浪。
“二哥这人这么厉害,想必大哥出手有几成把握。”老三肖飞却是智囊型的人物,他最主要的是爆破拆弹,本身也就是个硕士毕业生。
“我看不见的,大哥的身手我们是了解,我们四个人挑战大哥或者有可能给大哥制造麻烦。但这颜春---”想到这,高老二又摇了摇头:“我当时就是感到力不从心,他的动作普通招式也就是惯用的直拳。但也就这么一普通的招式,我却有力不从心的感觉。说实在的,我们那时在金三角对付那些军队,我都没有那种感觉,大家在一起也就觉得没有过不去的坎。而跟他一动手,我却有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
“不满兄弟们,我三弟大运也是武警,在部队也是尖子一流的人物。我们同时出手,一个照面两人都受伤。这不是我们学艺不精,而是对手大强大了。”
“我要把这事通知老大,到时我不信就兄弟几个还弄不了这小子。”老四说这话时还气愤不平。
“老四你想想,你不要总是把当年做事方法拿出来,我们现在也不在是当年那些楞头青了,大哥跟大嫂都有着好的生活,我们不能去打搅他们,大哥的二儿子刚出世,这跟大哥说这些像话吗?”老三指了指老四:“你这个脑袋,都还改不了当年的性子。你多为嫂子想想,别总让嫂子担心。”
“你的意思,二哥被人欺负了,我们就不管了。你想过没有,你前年被人家给讹了,二哥不就带着我们去给你找回来吗?现在这个时代,还是要靠实力说话。他牛,他只有一个,我们却是有五六兄弟。我们怕他做什么?”
肖飞沉思了一会:“现在不是以前的年代,这时和平的法制社会,凡事都是要讲理。再说了,二哥都说了,人家都还手下留情来着,二哥即然知道这人有这么厉害,那说明并不是我们可以应付的了,就连二可都被人家一个照面就给制住了,你说你去还顶什么用?”
“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不希望兄弟为我做这些事,再说这事也就是我的不对。那天,是我大哥打了你嫂子,我这一股气没有出,才冲昏了头脑,做出这样的事来。其实事后,我也后悔了。”高老二一脸坦城。
“那你们都认为可以算了,我觉得这气我受不了。”老四心里发苦,他们几个可是把命相托的兄弟。
“我也说这事不了,我们还是要先了解一下对方的实力。”肖飞理了理头发:“现在人家哥妈还在医院里住着呢?这事说来,我们二哥也就不是,虽然不至于三兄弟合力打了人家哥,但也可以不让打人家妈。这是二哥一家也有不对的地方,再说了,人家现在不还要坐牢吗?要是真的是逼急了,这暴龙发怒,我们兄弟可能挡不住了。”
高老二点了点头:“兄弟们来看我,我是非常高兴,但至于要为我出气这事,大家以后就不要提。”“再说了,我这手也就一点小毛病。不还活动自如吗?据我观察,这颜春也就是一奇人,他有这么一身好身手,还要隐着不显山露水的,想必他也就是为了防身。你们不知道,平时这颜春跟他哥一样,我们这村的人谁都想要去踩他一脚,他哥个子高大,人太老实。就是这颜春,想必那天,我们做的事也过了,我也就想到这情况。而我妈却是要强,硬是要打官司。”看了看门外没有人,声音小了许多:“我妈都找到了你二嫂的表哥,你二嫂表哥是彭风,是这里有名的律师,一直以来没有输过案子。”
“你二嫂真还不错,她表哥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输了官司,这样对方也就不要赔钱,而对方却还减了刑,通过我表哥的关系,对方也不要求我们的医药费,反正这两万块的住院费还是拿的出的,只不过我三弟以后做事可能有此不方便,那都是一辈子的事了。我大哥现在被他打了一巴掌说话都结巴了,医生说一切都还正常,我就是怀疑也是颜春使了手脚。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