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到了地下见到你郑家的列祖列宗,到时候他们找你算账,你也好做个明白鬼。”
“呜呜呜!”郑杖只能是更加疯狂的挣扎着,捆绑他的木桩同地面发出了一阵阵的“咔咔”响声。
“省点劲吧!你的宗族中的男丁都在这里,一会他们会一个个的被放风筝!最后一个是你!”
沛霆很是恶毒的告诉了郑杖最为残酷的真相,转身走上祭坛,走进灵棚。
听着灵棚外随即传来的一阵阵“嘭嘭嘭”的闷响之声,和随之而来的一阵阵惊呼声,和旋即变成的高声喝彩声,守汉坐在椅子上,眼睛望着那具巨大的棺椁,不由得一点眼泪涌上眼眶。
“傻丫头,那个狗贼是要杀我,要威胁我,你却偏偏冲上来拼命做什么?那蛇咬了我,我未必死得了,可以咬了你,你便躺在这里来了。”
所以我才下来死命令,必须要屠戮了郑氏家族!
“二丫,来,给二娘磕头,上香。”
已经能够蹒跚行走的二丫,在母亲的辅助下,跪倒在李秀秀的供桌前,上香祭拜。
“娘,二娘为什么要睡在这里?为什么不起来和二丫玩?”
“二丫乖,二娘,二娘是因为有人要害爹爹,替爹爹挡住了坏人,可是又怕坏人对爹爹不好,便在这里替二丫看着那些坏人,防住他们对爹爹再打坏主意啊!”
盐梅儿用沙哑的声音轻轻的告诉女儿这里发生的事情。
守汉伸手将宝贝女儿抱了过来,看着怀中如同一个玉娃娃一般的女儿,他心中的戾气顿时减弱了很多。“二丫,好好的听阿娘的,快快的长大,等你长大了,再有人想要对阿爹和舅舅们、叔叔伯伯们打坏主意的时候,你就领着弟弟妹妹们去打他们好吗?!”
“好!”
二丫奶声奶气的声音在灵棚里回荡着,听得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灵棚外面的广场上,死刑依旧在执行着,一具具人体被毛竹的巨大弹性撕成碎片,也有几个郑氏家族成员在惊骇之下被吓死过去,但是,人虽然死了,也不能免去死后被分尸的噩运,仍然被挂在毛竹上,分为两片。
“郑大人,请!”王宝将一支燃烧的火把递到了率部投降,并且献上了郑氏家族逃亡情报的郑折手中。
郑折脸色丝毫没有不适,甚至带着一丝快意,几步来到一具木架前,口中喃喃自语,似乎在痛斥着那躺在木架上的祭品。
“草木腐萤,也敢与日月争辉?!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说完,将手中的火把向绳索触去,与其他人不同,他几乎是原地不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如果有高速摄像机的话,他可以看到那根毛竹在解除了绳索的束缚之后,迅速的在材料力学等公式的计算下变得笔直,并且微微的发出弹性形变。
便在这过程之中,一股血雨从半空中淋下来,随着这血雨的,还有些碎肉块。郑折俯下身子,捡起了一块,放在嘴里咀嚼着,“壮志饥餐胡虏肉,不亦快哉!”
这一幕,看到周围的人不由得汗毛倒竖,这厮不久前还同被撕开的家伙同殿为臣,今天便如此作为。这样的人,不可以与之深交!
“这厮好狠的心肠!”在人群中的几个特务头子异口同声的做出了如此的评价。
“让我们的人,盯死了这个家伙!”
三个特务头子几乎同时向手下人发出了指令。
终于,在场的全部郑氏家族的男丁全部被挂在了毛竹竿上,成为了路过的鸟雀的美食。
而郑杖,顺着眼角和嘴角不住的向下流血。他已经将自己的舌头咬破了,本想咬舌自尽,但是,一旁的侍卫们很是警觉的将他的下巴摘掉了。
“郑大人,莫慌,莫急,这就送您上路。”
李沛霆如同一只凶恶的老猫玩弄着濒死的老鼠一般盯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让自己同权力、金钱的顶峰失之交臂。虽然主公会念旧,会对自己兄弟另眼看待,但是,毕竟不如骨肉至亲的好。
被李二公子记挂着的郑杖大人自然是待遇不同,别人都说一半身子在木架上,另外的一半身子被绑在毛竹上,而郑大人则是不然,他的四肢被分别绑在两根毛竹上。而且两根竹子也比别人的细了不少。
外面李二公子在兴致勃勃的为处置自己的死敌做着准备工作,灵棚里则是又一番景象。
在给守汉、盐梅儿、李秀秀的灵位、美珊诗琳姐妹各自敬过茶之后,黎慕华便算是正式的成为了李守汉的妻妾之一,只不过,地位稍微的靠后一些。
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一旁,守汉看了一眼眼睛依旧有些红肿的李沛霖,心中忽然有些不忍。
“大哥,有个事情和你商量。”
“主公请讲。”
“秀儿走了,我难受,你心里更难受。所谓死者已矣,生者继续。我打算在日后的孩子们中选一个男孩出来,记在秀儿名下,交给你和沛霆兄来教养,你看如何?”
“臣!敢不尽心竭力!”
李沛霖激动的两眼热泪涌出,这意味着在今后的几十年里,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依然稳稳地在守汉这个团体的权力核心之中!
“砰!砰!”两声闷响从灵棚外传来,李沛霆亲手将绑扎两根细毛竹的绳索点燃,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盯着那两根力量明显不足的细毛竹一点一点的将郑杖的四肢生生扯断,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身躯在血泊之中痛苦的扭动着挣扎着。
沛霆挥手制止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