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三人随便在酒店附近找到了一家具有特色的小吃,津津有味的结束了这顿晚餐。【、
宋千月还担心医院里的老爸,所以坚决要回医院,而且陈天还听说,这丫头自从回到燕京以后,并没有回宋家住,而是每晚都住在医院,一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宋誉,另一点也就为了避免回到宋家,再遭到逼婚的情况!
“臭犊子,你有办法把月月跟秦家的婚事搅黄?”谢然问,吃饭的时候宋千月倒是把她要跟秦家订婚的事告诉了谢然,当然,她跟陈天两人很自觉的都屏蔽掉了那脱衣服的刺激场面。
陈天咧嘴一笑,耸了耸肩,“我能有什么办法,那样说还不是为了安慰月月那丫头。”
谢然一听,无语的翻了白眼,娇嗔了一句,“就你能,瞎折腾!”
回到酒店,谢然自然是跟陈天住进了一间房,一番**之后,两人沉沉睡去。
*** ***
次日,起床。
谢然还躺在被窝中,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双臂裸露在外,不同于龙芸皮肤的那种白皙,也不是像宋千月那样的微微泛红,而是健康均匀的小麦色,饱含了几分野性,几分温柔。
笑了笑,陈天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几分钟之后,陈天出了房门独自下楼去买早点去了。
首都的清晨,空气谈不上清新,街道上拥堵的车辆,像是一条蜿蜒盘旋的长龙,一眼看不到尽头。
陈天兀自摇了摇头,相比于这种现代化的大都市生活,他反倒更喜欢那种高山流水,清幽静雅的林间小筑,或许这跟他突破到化境以后的心境修为有关,在出世和入世之中,隐隐偏向于出世的那种淡然。
几百米外的地方,就有一家早点店,买了些豆浆,油条,陈天回到了酒店。
房门开,卧室中谢然已经醒了,正在卫生间洗漱,而电视已经打开,正是早间新闻的时间。
“小丫头,赶紧过来吃饭了。”陈天笑着将豆浆油条放在桌上,只是就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电视中突然播报了这么一则新闻:
“据津门台报道,昨夜远航船舶责任有限公司总经理,潘岩山,于昨晚11点,在回家的途中,不幸出车祸身亡,整个轿车燃起大火,被烧的面目全非,警方业已进入调查,初步判断为酒后驾驶。”
简短的一条新闻,却是让陈天皱起了眉头,心中微惊!
潘岩山?远航船舶的总经理?这不正是自己要葛振宇传出去的消息内容吗?怎么会那么巧,昨天消息刚传开,昨夜就出车祸了!
酒后驾驶?陈天嗤笑,这个理由骗骗普通不知情的市民还行,对于真正的知情人而言,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陈天,正好就是这个知情人,是以他在猜测着到底是谁这么快就对潘岩山下了手?而且手法干净利落,完全伪装成了一场意外,可以看出这行动是经过周密计划和事先安排的,甚至有点专业杀手的手法。
不可能是葛振宇,那家伙做事不会这么莽撞,而且在这个紧要关头,他也不可能对秦家的人出手,除非是打定了注意要跟秦家往死里闹。
说曹操,曹操到。葛振宇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来了。
“天哥,新闻你看了吗?那潘岩山是怎么回事?”葛振宇张口就问。
只此一句,就已经说明葛振宇真的与此事无关!
陈天笑了笑,“没事,应该是有人忍不住要动手了,不过这样也好,水越混对咱们越有利,要是有人甘愿当‘枪杆子’,那咱也不介意对秦家多开机枪,算是收点利息好了。”
葛振宇大笑,他最近被秦家打的连头都抬不起来,现在能看到秦家吃瘪,当然是一大快事。
“对了,天哥,咱接下来要怎么做?要不要再趁机放点消息出去?给那‘枪杆子’找点事干?”葛振宇笑问。
陈天想了想,也笑了,“嗯”了一声,结束了通话。
于是就在当天,距离潘岩山出事的几个小时之后,冀北省的地下世界又传出了一则消息:因之前与港渡造船厂谈判的远航船舶有限公司的代表,潘岩山先生不幸出了车祸,但为了不让谈判陷入死局,为了港渡造船厂能与远航船舶公司顺利签约,远航船舶有限公司,将派出副总经理,来继续洽谈对港渡造船厂的收购计划!
这则消息中倒是没有指名道姓,说出这副总经理的身份,但既然总经理出了车祸已经死了,那由副总经理出面,也是理所当然。
很快,消息就传出了冀北省,再次扩散到了中州省,也包括津门在内。
*** ***
津门,远航船舶公司之中。
副总经理办公室,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后,神色阴沉,双手拇指揉着太阳穴,似乎很头大,在思考棘手犯难的事情。
他的名字叫做焦安麓!
总经理潘岩山出车祸,这件事焦安麓知道,之前地下世界传出的有关潘岩山与港渡造船厂谈判的消息,他也知道。
本来,潘岩山死了,焦安麓是最有机会升上总经理位置的人,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惜如今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焦安麓最清楚,潘岩山平时根本不喝酒,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生活中,潘岩山从来都是滴酒不沾。试想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出现酒驾这种状况呢?
但是,偏偏警方在调查完现场之后,说潘岩山身上的确是有大量酒精气息,而且在潘岩山车的后座,还有一箱高浓度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