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号“天才基”的波博斯基自己按下了原以为套在陈天脖子上的zhà dàn项圈的遥控按钮,谁知道那zhà dàn项圈早就被陈天偷偷藏在了波博斯基自己的衣兜里,于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波博斯基自食其果,自己亲手把自己送下了地狱!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是不是这个理?
此刻波博斯基被炸得可谓血肉横飞,惨绝人寰,“噗通”一下颓然地倒在地上,使劲瞪圆了眼睛想要说几句什么,可嘴巴才刚张开就“呃”一下死去了,骇得五个禁区士兵魂飞魄散,抱作一团瑟瑟发抖。
陈天望着地面上死状十分惨烈的波博斯基的遗体,不禁摇着脑袋叹息道:“呵呵,如果你不对我下杀手,你也不会死去的,对不?所以说啊,多行不义必自毙!”
道格拉斯急着吼道:“老铁,你说的没错,但是现在你的当务之急不是嘲讽已经死得透透的波博斯基,而是帮我和邱泽松绑!”
陈天点了点头,一甩手里的鞭子,五个禁区士兵的头顶上马上“啪”地响起了一个惊雷,骇得五个禁区士兵面无血色,陈天马上厉声喝斥道:“不想挨鞭子抽的,快些给我的两个兄弟松绑了再说!”
可五个禁区士兵虽然吓得抱作一团,但一个个拼命眨着眼睛,都不知道陈天说的是什么。
看到这个场景,道格拉斯马上大喊道:“说中文他们听不明白,要说俄语!”
说完,道格拉斯马上用俄语和那五个禁区士兵说了一下,五个禁区士兵马上点了点头,跑到了道格拉斯和邱泽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两个从高大的刑具架上放了下来,陈天马上走到了邱泽的身边,对邱泽问道:“邱泽,你还行吗?”
刚才昏死过去的邱泽这才悠悠地抬起头来,龇牙咧嘴地说道:“还没死,还能顶住!”
“真汉子,老子过马路不扶老奶奶就服扶你!”陈天朝邱泽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扭头对五个禁区士兵虎着脸吼道:“有听得懂中文的没?”
五个禁区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一个脸型瘦削的小头目怯生生地站了起来,用憋足的中文说道:“你好,我叫阿尔金,我在远东和华夏人做过生意,懂一点中文。”
陈天打量了这个叫做阿尔金的家伙一番,认真地说道:“那好,就你了!你现在就告诉你的伙伴,这就带我们三个去见波利宁上校!你带路,其他四个人分两组,各由两个人搀扶着道格拉斯和邱泽!”
“去找波利宁上校?兄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阿尔金不由得惊叫道。
陈天立刻把脸一沉,严厉地反问道:“我像是在开玩笑的吗?快点告诉你的伙伴!”
“呃,好吧!”阿尔金无奈地点了点头,紧接着扭头把陈天的命令说给剩余的四个禁区士兵听。那四个禁区士兵听到阿尔金转达陈天的命令后都愣住了,心里都暗自寻思道,一般这种情况下不该抢着离开敌方军营吗,怎么这家伙居然反过来要找我们的老大?
不过一看到陈天手里那条犹如黑色蟒蛇般的鞭子,五个禁区士兵都情不自禁地“嘶”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互相使了一个眼神,霎那之间就迅速达成了共识:“管他呢,他们想死,我们拦也拦不住呀对不对?我们搞不定他,波利宁上校自有法子!”
想到陈天他们居然想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五个禁区士兵不禁暗自偷着乐,于是阿尔金就故意“嗯哼”地干咳了一下,认真地对陈天说道:“那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坚持,我们就按照你的吩咐做,不过我告诉你哦,到时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不负责哟!”
“赶紧带路,少废话!”陈天板着脸训斥阿尔金道。
阿尔金自讨没趣,和其余的四个禁区士兵吩咐了一下,就径直走在前边,为陈天带路。
一路走着,其余站岗的禁区士兵都用诧异的眼神望着陈天他们一伙人。
那些禁区士兵认得出来,陈天这三个人就是今晚刚从切尔贝丽军事禁区里边抓回军营的,而且还有阿尔金他们五个人架着走,还以为波利宁上校突发奇想,想要将他们三个带入密室拷问,于是虽然好奇地望着陈天这一伙人鱼贯而行,但没有多加盘问。
阿尔金几个也管不了那么多,总之在他们心目中,陈天虽然能把鞭子甩得出神入化,但是在绰号“屠夫”的波利宁上校的面前还是差了些,所以陈天的命令简直就是不自量力的zì shā行为,所以阿尔金也抱着看戏的心态,巴不得快些将陈天他们送到波利宁上校的魔爪中。
因此,阿尔金居然就这样带着陈天、邱泽和道格拉斯三人很顺利地穿越了整个军营,大摇大摆地将陈天、邱泽和道格拉斯三人带到军营楼三楼最高的一个大铁门前。
不知道为什么,陈天第一眼瞄到这个大铁门,就觉得这个大铁门的背后蕴藏着无尽的危险,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嘭通”、“嘭通”、“嘭通”跳个不停。
这时候阿尔金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用手指着那个大铁门,对陈天说道:“喏!兄弟,波利宁上校的房间就在这里了!”
陈天把眉毛一挑,不假思索地说道:“那你还废话什么,帮我敲门啊!”
阿尔金在确认了陈天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之后,嘴里边小声嘀咕了一句“管他呢,反正是他自己想找死的”后,便走到大铁门前,恭恭敬敬地肃立之后,才用手轻轻地在大铁门上“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