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天这幅恨不得将郭真宋生吞活剥的模样,兰博近卫官和他的那帮心腹死忠用狐疑的目光望着陈天,面对着那些如针一般刺过来的眼神,陈天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顿时感到更加百口莫辩了。
这个时候,兰博近卫官“哎”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对陈天说道:“八两金大人,不是我说的,你说郭真宋可以为你证明,但是郭真宋拒绝为你站台背书啊……”
兰博近卫官的话还没说完,陈天就蹙着嗓子驳斥道:“嘿,郭真宋并不是拒绝为我说话,而是惊吓过度,以致忘记了优德老矿工暴走的场景!”
“有分别么,”兰博近卫官的那个心腹死忠翻着白眼说道,“怎么听起来没分别啊?”
陈天怒气冲冲地扬起了手,喝斥道:“大胆小卒,再说一句看我不打死你!”
“呃,我闭嘴还不成么?”兰博近卫官的那个心腹死忠吓得把嘴紧紧地捂上。
看到陈天和自己的心腹死忠的这段对话,兰博近卫官哭笑不得地对一脸怒色的陈天说道:“我说八两金大人啊,我真的觉得优德老矿工和刚被打进地牢的最大的不同,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暴走,而是被你用刑具折腾得不成人形啊!”
陈天从鼻孔里边发出一个不满的“哼”字,忿忿不平地对兰博近卫官气道:“兰博近卫官,难道连你也不信我了吗?”
兰博近卫官立马瞪圆了眼睛,阴阳怪气地说道:“八两金大人,我哪敢不信你,只不过你的话让我找不到半点信任你的理由啊!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只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优德老矿工,而没有见到暴走优德啊!”
顿了顿,兰博近卫官还回头对身后那些黑衣军心腹死忠起哄:“嘿,你们说对不?”
“对!”“是啊!”“就是这理!”那些黑衣军心腹死忠都扯开嗓子摇旗呐喊,一副“老大说啥就是啥”的铁杆粉丝样!
陈天心里憋屈得慌,情急之下,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场景,不由得“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喊道:“嘿,我想到了一个证明优德老矿工暴走的法子了!”
“什么法子呀,”兰博近卫官连忙问道,“八两金大人?”
陈天笑道:“之前我在拷问暴走优德的时候,看到他暴戾、残忍,就用刑具的通电功能电了他一下,想要而知他的狂劲!不料一通高压电,他就从口里边吐出一坨墨绿色的液体,然后就萎了!”
“从口里边吐出一坨墨绿色的液体,然后就萎了?”听到陈天这话,兰博近卫官诧异地重复了一遍,然后伸长脖子左顾右盼了一下,幽幽地问了一句:“你说的那坨从优德口里边吐出的墨绿色的液体,究竟在哪?”
“这不就在地面上吗?”陈天立刻用手指着地面,可当他瞪着一双虎眼望去的时候,一下子也傻眼了!
因为刚才陈天看到的那滩似乎有生命一般,正在逃离暴走优德身体的墨绿色液体,在电流的侵袭下,早就化为一撮黑灰的粉末,飘到了地牢的地板上,消散不见!
“呃……这”一脸黑线的陈天怔了好久,无奈地用脚踢了踢地面上的那些黑色粉末,弱弱地对兰博近卫官和他的那帮黑衣军心腹死忠说道:“如果我说这些黑色粉末就是那坨从优德口里边吐出的墨绿色的液体,你信吗?”
“好吧,我信,但是你信我已经信了吗?”兰博近卫官居然像说绕口令般说出一段耐人寻味的话来。
陈天气得直翻白眼:“嘿,我能说脏话吗?”
就在陈天和兰博近卫官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扯皮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铁锁打开声和喧闹声。
听到这一阵从远处传来的异响,兰博近卫官眉头一皱,马上骂骂咧咧起来:“嘿,我刚才不是命令那些狱卒把第二道防线的门封锁起来吗?怎么还有人违抗我的命令,打开机械锁闯进这里来?”
看到兰博近卫官这副恼火的模样,他的那帮黑衣军心腹死忠马上变得群情激昂,瞎比比起来:“对哦,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违抗教训尊贵的兰博近卫官大人的命令,活得不耐烦啦?”“嘿,必须用上这里的刑具!”
可就在他的那帮黑衣军心腹死忠叫嚣个不停的时候,地牢通道缓缓地走出来一个人。只见这个人有六、七十岁的年龄,穿着英姿勃发的将军服,留着飘逸修长的胡子,眼睛里边闪烁着此人的精芒,在地牢黝黑的空间里边显得寒光闪闪,让人心头一颤!
我戳,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黑河谷矿区的主人素季将军!
看到来人居然是素季将军,兰博近卫官“咕嘟”地咽了一大口唾沫,然后大大鞠了个躬,毕恭毕敬地对素季将军说道:“素季将军,你怎么来了?”
说罢,兰博近卫官扭头对身后他的那帮黑衣军心腹死忠大声吼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向伟大的素季将军问好?”
兰博近卫官的那帮黑衣军心腹死忠听到兰博近卫官这一顿吼,这才回过神来,“唰”一下肃立起来,整齐划一地喊道:“素季将军好!”
“嗯……”素季将军卫官威严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冷冷地对兰博近卫官说道:“兰博,我不是叫你将优德禁锢起来,和外界隔绝了吗?怎么把这么一大帮人,还有八两金贵宾都放进来了?”
素季将军这么一问,兰博近卫官的冷汗马上“簌”、“簌”、“簌”地狂飙不止,支支吾吾地说道:“呃,素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