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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天浑身战栗、痛苦不堪的样子,浮图公也开始有些紧张,于是他沉吟了片刻,扭身拍了拍肩上的小猴子一下。
一直站在浮图公奸商的小猴子何等聪明,立刻心领神会地从嗉囊里掏出一颗绿色的小丸子,毕恭毕敬地递给了浮图公。
“乖宝宝,真听话啊!”浮图公笑着接过了这颗小丸子,猛地塞进陈天嘴里,然后用力往陈天背后一拍,面如白纸、气若游丝的陈天吃疼一张口,“咕咚”一下就把从小猴子嗉囊里拿出来的小丸子吞下肚。
原本疼得紧闭双眼的陈天忽然双目一睁,“啊”地尖叫一声居然就站了起来,只见黄豆大的汗水“簌簌簌”地从他额头不断冒出,整个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就像和发羊癫疯一般抽搐个不停!
乍看上去,成天此刻的姿态,就像展台一棵歪歪斜斜的怪松!
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的青红二老也愣住了,心道:“我戳,这老家伙会不会下错药了,一不小心要把陈天折腾死啦?”
站在二楼上的阿曼达、奎恩斯和菲利普斯三个人看到这番场景也是心急如焚,暗地里大骂:“好你个浮图公啊搞什么鬼哟,胡搞瞎搞的,该叫你‘糊涂公’才对!”
可浮图公居然插着手,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笑盈盈地望着站在原地不断抽搐的陈天。
可接下来,浮图公的举动就更加叫人大惑不解了!
只见浮图公缓缓地举起右手,伸出一个手指,聚气于手指之间,在汇聚了霸道之气后,居然猛地往前一戳,那强如尖锥的手指直接“噗”地戳进了陈天的右胸,“刺溜”飞溅出了无数鲜血。
“啊?”二楼之上所有观战的各国代表各大组织都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呼叫。
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浮图公真是老糊涂了么,连陈天都杀?
难道浮图公认为陈天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为了不让他继续受苦,直接解决陈天?
包括与陈天敌对的青红二老,都为浮图公这凶悍的举措大感困惑。
“这个老王八蛋,真的气死我啦!”奎恩斯怒骂着就准备抬手,招呼埋伏已久的实验室武装人员开枪射击,没想到自己的右手刚一动,就被“啪”一下抓住了。
奎恩斯有些懵逼地抬头一望,发现攥住他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阴森的阿曼达。
“阿曼达大人,你的意思是……”奎恩斯有些结巴地问阿曼达。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阿曼达嘴巴嚅嚅地动着,声音很小,就想说给自己听似的。
“不是吧阿曼达大人,”奎恩斯焦急地叫出声,“再等一下陈天恐怕就没救了!”
阿曼达压根没有理会奎恩斯的喧哗,依旧默默地望着底下的浮图公和陈天,嘴巴呢喃这那句“再等一下”,就像中了魔咒一般。
奎恩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十分沮丧地退后了一步,悄悄望了菲利普斯一眼。只见菲利普斯双手正死死扒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上半身的大半截已经倾出了阳台之外,全神贯注的程度就差自己捋起衣袖上阵了。
这时候浮图公全然不顾展台外别人怀疑的目光和质疑的声音,又缓缓地举起自己的右手指,猛地朝陈天左肋又狠狠地戳出,只见手起血溅,陈天的左肋又无端端多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
“这……这简直是谋杀,分明就是在加速陈天的死亡啊!”奎恩斯急得一跳两丈高。
“奎恩斯你冷静下,”阿曼达忍不住训斥,“你没看到陈天伤口里流出来的是什么吗?”
“伤口?流出来是什么?”奎恩斯纳闷地抬眼一望,只见陈天被浮图公戳出的伤口里流出来的,不是正常人流出来的那种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诡异无比,看上去粘稠发黑的液体。
“这是……这是蛇毒?”奎恩斯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
阿曼达目不转睛地看着下边的情形,嘴里对奎恩斯解释道:“浮图公在帮陈天将体内的毒素逼出体外,用的手法极为极端,但不得不承认十分奏效!他先是给陈天喂食行血散,然后兵行险着,直接化指为刀刺破蛇毒最郁结的地方,让蛇毒尽快流出来!”
奎恩斯张大了嘴巴,望了一下下边的浮图公,用难以置信的语气感叹起来:“这样子啊?难道这……这就是华夏的穴位解毒法?真的是高深莫测呀!”
“浮图公,陈天……”阿曼达嘴里边小声地念叨着这两个威震华夏的名字,心里边想的却没人能够知道是什么。
此刻陈天已经虚脱至翻起了白眼,看上去更加虚弱不堪,可浮图公依旧没有肯放过陈天的意思,又决绝地戳出右指,“刺啦”刺破了陈天的下腹部,疼得陈天身子又猛地一颤!
看到这极不正常的一幕,华青龇牙咧嘴地评论道:“我戳,这老头不是浮图公嘛,还敢说是陈天的师父哟,看起来比我们还狠啊!”
那样子优哉游哉,一副“不关我事呀,我只是路过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模样。
“不对劲呀我的老哥,”华红却一脸担忧地说,“我看浮图公不像是在伤害自己的徒弟。”
“啥子意思哟?”华青有些诧异地问。
华红望了浮图公一眼,认真地说:“我看浮图公像是在帮陈天解毒!”
“我戳,有这样子解毒的吗?”身为吃瓜群众的华青惊得把瓜都吐出来了。
“很可能在穴位解毒!”华红咬着牙悻悻地说。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