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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陈天不可能听错,正因为自己的双目紧闭的缘故,所以这一句话听得十分真切,绝对是百分之百、原汁原味、如假包换的华夏话!
如果硬要寻找这句话的缺点,那就是带了一些东北口腔,有点像小品大王赵大爷的韵味的口音。
电光火石之间,陈天忽然反应到:“这,这不是之前给自己做洗脑的那个华夏老乡说的吗?!”
陈天立刻睁大双眼,只见武装人员身后果然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华夏人,手里正端着一个盛放着药剂的托盘,托盘上叠放着几支药剂,这个时候正探着脑袋望着自己,一脸狐疑的神色。
看到这位华夏老乡,陈天灵机一动,立刻用手指指着华夏老乡,故作声势地大喊道:“老乡,你果然在这里啊!”
“李破是你啊,”华夏老乡皱着眉头顿了顿又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对!说,你怎么在这里的!”几个武装人员跟着大吼,手里边的枪口都瞄准了陈天,看来只要陈天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下场将是被打成马蜂窝,即便陈天是天人境的高手也无可奈何。
面对这个危急万分的情况,陈天开动脑筋想出一个靠谱一点的借口,立刻张口胡诌:“你们别误会,别误会啊!是……是艾瑞福叫我过来找你的,艾瑞福!老乡哟,他说你在这里,还叫我给……给这个你!”
说罢,陈天把口袋里的一大块酒心巧克力递到了华夏老乡的面前。
这时候,陈天身上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晚餐时候安妮送给自己作为宵夜的酒心巧克力了,而且是皇家特供、安妮私藏的,所以陈天一直舍不得吃放在身上,情急之下也只能拿出来顶着用,至于好不好使,那就全凭造化。
只不过,陈天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华夏老乡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尼玛呀快收下啊,再怎么也是老乡一场……”陈天心里默念道。
其他几个武装人员此时都把头扭向华夏老乡,看来只要华夏老乡否定了陈天这一举措,陈天绝对十死无生。
只见华夏老乡嘴角抽搐了几下,忽然“桀桀”地大笑起来,笑得陈天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我戳,这又是玩哪出?你大爷的,别玩老子才行啊!”看到这华夏老乡的异常举动,陈天几乎要哭出来了。
华夏老乡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突然伸出一只手,“噗”地重重地拍了陈天一下。
陈天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学着华夏老乡的东北口腔问:“你这……啥子意思哟?”
“啥意思?够意思!”
华夏老乡脸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拆开了这块巧克力的包装,把巧克力放到嘴里大口大口咀嚼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说:“巧克力,还是我最爱的酒心款?嗯……真不错,经典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太对了!”
“艾瑞福就是够朋友,知道我换班肚子饿,特意拿巧克力给我……嘿,你们别这么紧张兮兮的,都尝尝,都尝尝……喂喂喂,是自己人,不要用枪口对着嘛!”华夏老乡心情大好,还掰了好几块给武装人员吃。
在华夏老乡的分发下,几个武装人员将信将疑地吃下了酒心巧克力,可别说,这甘甜醇香的味道,比起潜艇日复一日的面包、汉堡、牛奶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枪口,终于慢慢放下了……
陈天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陈天啊陈天,你上辈子到底修了多少桥补了多少路,才能有这样逢凶化吉的造化哟!
或者直接一点,说踩到特么大泡的狗屎走了狗屎运吧!
就在陈天暗自叹息的时候,心情大好的华夏老乡一把搂住了陈天的肩膀,笑笑对陈天说:“嘿李破,谢谢你的酒心巧克力!走,回去我请你到我房间喝一杯特供的82年茅台酒!”
说完,就招呼身边的武装人员一起朝外边走去。
“呃……老乡啊,这不太好吧?”陈天苦笑说,毕竟自己的初衷是潜入机密室查看关于超级药水的机密,虽然自己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都进入到这里来了,就这么回去还真有那么一点不甘。
“只能说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了!”陈天苦笑着安慰了自己一句,朝第二扇x型闸门留恋地望了一眼,转身随华夏老乡和护送的武装人员朝外边走出去。
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有点垂头丧气的陈天忽然听到“哐”一声闷响,然后就是“噼里啪啦”一阵接连不断的脆响,紧接着就是搂着自己肩膀的华夏老乡一阵“法克”、“法克”的英文国骂。
“怎么了?”陈天有点糊涂了,不禁扭头循声望去。
只见此刻华夏老乡正叉着腰,一脸怒气地朝一个武装人员训斥着。
地上倒扣着那个药剂托盘,一地的试管碎片和浓稠液体,蓝色、绿色和黄色交汇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恶心气味。
“你们走路都不带眼的,居然敢撞翻我的托盘?法克,你知道这些药剂多么重要么?真是……驴脑壳!成天毛愣三光的!小样,你说咋整?”华夏老乡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说到最后连东北骂人的话都使出来了,都不顾及这些武装人员听不听得懂。
“呃……”那个闯祸了的武装人员自知理亏,只好站在原地低着头,任凭华夏老乡指着鼻子唾骂。
好一个陈天,只是愣了那么一秒时间,便立刻迅速分析起眼前的情况来。
看这个样子,就是刚才这华夏老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