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不禁愕然:“此话如何说起?”
空闻冷笑不已:“这位大轮明王与刚才那位任先生,与真人一同前来,结果招招狠辣致命,若非出自真人授意,他们又岂会如此胆大妄为?”
“这……”张三丰一时语塞,他之前不愿意与任我行与鸠摩智同路,就是担心如今这种情况。
宋青书正急着听张三丰的八卦,被空闻打断,顿时一阵不爽:“大师此言查矣,任先生乃日月神教教主,明王又是吐蕃国师,两人都是一方之主,又岂会被他人驱使?太师父此番前来,只不过想调查般若掌一事,结果贵寺中人出言不逊,导致了这一系列事情,又能怪得了谁?”
“哼!”空闻冷哼一声,“本寺中会般若掌的高僧,绝不会与武当诸侠的失踪无关,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来挑衅捣‘乱’的。”
“我们特意前来,总不能因为你一句无关,就无功而返把?”宋青书不满道。
玄慈抬手制止了空闻,开口说道:“若说般若掌,这位大轮明王不也‘精’通么,阁下何不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