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愤怒的任盈盈,宋青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任大小姐,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状况啊,这‘门’婚事你答不答应其实根本无所谓。( . 。你以为我是为了娶你么?我娶的是日月神教的势力,你爹得到的则是金蛇营这样一个强大的盟友,所以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这‘门’婚事势在必行。”
任盈盈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没法接受短短的时间内发生这么大变故,也没法接受自己的爹爹居然如此冷血。
注意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带我回房休息吧。”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清楚要想任盈盈带他回自己闺房,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她所住别院走去,毕竟她的房间,宋青书已经去过不止一次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任盈盈终于慌了,拳打脚踢想挣脱开来,可惜两人实力差距实在有点大,任盈盈的粉拳打在宋青书‘胸’膛上就仿佛挠痒痒一般。
∠◆79,“我要干什么,你真不知道么?”宋青书轻功何等了得,也就几息的功夫,他已经抱着任盈盈回到了她卧室之中。
“你无耻、下流!”任盈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想将大小姐送回来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宋青书将任盈盈温柔地放回‘床’上过后,往后退了几步,保持着一个稍远的距离,一脸惊讶地望着她。
“你!”明知道对方在戏‘弄’自己,任盈盈却也无可奈何。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宋青书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金蛇营与日月神教结盟已成定局,所以拒绝这‘门’婚事的念头劝你还是尽快打消……”
见任盈盈柳眉‘欲’竖,宋青书话锋一转:“只不过么,我和你爹需要的是你我夫妻之名,夫妻之实反而不那么重要。”
任盈盈心中顿时一跳,连忙问道:“你什么意思?”
宋青书摊摊双手,脸‘色’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许我在你心中是个下流无耻的‘混’蛋,不过我本质上其实是一个滥好人。拆散你和令狐冲,如此‘棒’打鸳鸯的事情,的确有些不厚道,为了弥补我对你的歉意,我可以牺牲一下,以后只要你在人前好好作我的妻子,至于你‘私’下要干什么,要和什么人好,只要不被外人知晓,丢了我的脸面,我就绝不过问,如何?”
任盈盈眼中一亮,这一瞬间仿佛无尽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曙光,不禁霍然起身:“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宋青书微笑着看着她。
“你这样……岂不是很吃亏?”任盈盈咬着嘴‘唇’,有些歉意地看着他。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婚姻,宋青书这番提议让她心动之余同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宋青书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谁让我是个滥好人呢,怎么样,现在你能答应这‘门’婚事了么?”
任盈盈脸‘色’‘阴’晴不定,显然脑海中各种念头正在剧烈地‘交’战,良久过后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这桩婚事,不过你若是食言,我宁愿自尽也要毁了日月神教与金蛇营的联盟。”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尽管任盈盈连假冒夫妻都不想和宋青书做,可她心里也明白,如今日月神教危机重重,外有强敌林立,内有明教各种收买渗透,为此爹爹头发都愁白了不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破局的机会,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毁掉爹爹和整个神教的希望。
“盈盈你放心吧,我这个人没其他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信守诺言。”宋青书信誓旦旦地答道。
“不许这样叫我!”任盈盈顿时有些恼怒,这个称呼除了这样叫过。
宋青书皱眉道:“盈盈,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要在人前装得像一对夫妻,总不能我一直喊你任大小姐吧。”
任盈盈一想也对,只好郁闷地点了点头:“那……那好吧,不过只许当着外面人的面这样叫我,‘私’底下不许这般称呼。”
“那怎么行呢?”宋青书顿时睁大了眼睛,“这样分来分去,万一某个时候脑子发热,一时间喊错了岂不是‘露’了破绽?我倒是无所谓,到时候你爹察觉了,为了双方的利益,肯定会下令追杀令狐兄弟的。”
“算……算了,你喊便是了。”任盈盈暗暗心想,反正只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大不了以后我让冲哥换一种方式叫我。
宋青书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盈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忘了什么?”任盈盈一愣,表情十分疑‘惑’。
“忘了喊我啊。”宋青书脸上笑意更浓了。
任盈盈脸‘色’一红,心想这‘混’蛋做了这么大让步,自己若是太过坚持也的确不该,只好模模糊糊哼了一声:“宋……宋大哥。”
谁知道宋青书听到了没有丝毫高兴之‘色’,反而不满地摇着头:“不行不行,这称呼太生分了,哪有夫妻间这般称呼的。”
“那称呼什么?”任盈盈心中一跳,心中有些莫名地害怕起来。
“亲爱的,宝贝儿……这些你肯定是喊不出口的了,”宋青书一边说着一边摇头,“那我吃点亏,以后你就喊我‘宋郎’吧。”
任盈盈顿时大怒:“你痴心妄想!”
宋青书脸‘色’一沉:“任大小姐,为了满足你对爱情的追求,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