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惨叫,整个人一个踉跄,张牙舞爪地往木婉清倒去。.. 。↗,
“啊!”见他迎着自己剑尖扑过来,木婉清不知为何下意识剑尖一偏,刚好错过了躲避的最好时间,等她反应过来,宋青书已经撞到了她怀里。
木婉清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站立不稳往后倒去,刚想起来,只觉得‘胸’口一沉,那个‘混’蛋直接压到了他身上。
少‘女’的身体是那样柔软与芬芳,宋青书一时间居然舍不得起来,眼睛一闭,索‘性’假装身受重伤无法控制身体,在那里直哼哼:“哎呀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喘不过气来……”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压着,‘胸’口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气,木婉清顿时羞愤‘欲’绝:“你快起来啊,明明是我才喘不过气来!”一边说话还一边用力推着身上的‘混’蛋,无奈推了几次对方都纹丝不动。
宋青书急忙解释道:“姑娘,真不是我想占你便宜啊,只是刚才那个坏蛋拍了我一掌,我现在觉得浑身都散架了,动都动不了啊。”
刚才青海一枭一掌打到他身上,木婉清是亲眼所见,以青海一枭的武功,一个普通人又哪里受得住,他没有当场毙命就算福大命大了。
可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一回事,木婉清心中后悔不迭,早知道这样刚才一剑刺上去,一了百了,也不至于受此大辱。
从小在一个偏‘激’的师父教导下,木婉清本来就是那种视男人‘性’命如草芥的人,她又素来冰清‘玉’洁,莫说像现在这样,平日里就是被男人多看两眼她也会拔剑相向。
注意到木婉清抬起了手臂,有放毒袖箭的趋势,宋青书暗捏一把冷汗:这‘性’子刚烈的……
宋青书见好就收,不再继续调戏她,一脸道貌岸然地说道:“小生不敢冒犯姑娘,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起来。”
看到男人咬牙切齿地在移动身体试图从自己身上翻下去,木婉清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再‘乱’动恐怕‘性’命不保。当然,若是要木婉清同意他继续趴在自己身上,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宋青书微微催动内力,就‘逼’出了一身热汗,不知不觉汗水滑落到了木婉清脸颊脖子上。
木婉清先是大怒,不过随即才醒悟过来身上男人已经疼得满脸大汗了,不由有些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关系,在下姓命是小,姑娘清誉是大。”听到身上男人的话,木婉清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歉意,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甚至当宋青书数次起身,却半途中又因为力气不继跌倒在了她的身上,她除了脸蛋儿越来越红之外,并没有再催促责骂对方。
“她虽然表现出来得很凶,骨子里却还是个善良的人。”宋青书暗自感慨,这样一来,他反而不好意思继续占便宜下去,一边撑起身子一边说道,“姑娘你推我一下。”
若有若无的身体接触正让木婉清羞愧难当,听到他的话,连忙伸手往旁边一推,这次终于不像之前那样无功而返,身上男人哎哟一声终于翻到了旁边。
木婉清倏地一下站起来,提起长剑恨不得捅他两刀,不过看着他重伤无力的样子,终究还是没忍心下手,只好扭头看着青海一枭这个罪魁祸首,怒道:“我杀了你!”
青海一枭与李莫愁相斗这么久,不知不觉已经落入了下风,见对方‘精’妙招式层出不穷,轻功身法玄妙无比,再想到她成名已久的冰魄银针,青海一枭本来就已经有些胆寒了,现在木婉清突然加入,他心中彻底慌了,招式更是溃不成形。
李莫愁临敌经验何等丰富,一见对方破绽,便趁虚而入,青海一枭慌忙招架,终究还是被她一拂尘扫到‘胸’口,鲜血狂喷跌坐到了地上,短时间内看来是没有再战之力了。
木婉清冲到一半,见青海一枭失去抵抗力,她倒也不好趁人之危,只好哼了一声,收起剑站在一旁,脸‘色’极为冰冷。
李莫愁有意无意地打量了她一眼,心中暗赞一声:难怪能和宋青书扯上关系,果然是天姿国‘色’。
青海一枭怒道:“姓李的,老子不服,要不是有人帮忙,我岂会输给你?”
李莫愁冷笑一声:“还以为是什么世外高人,原来不过是个输不起的无胆匪类。你自己‘摸’着良心说,单打独斗,你打得过我么?”
刚才李莫愁慑于青海一枭在邪道上的名声,一开始招式以试探为主,旨在求稳,当她试出对方斤两后,不由鄙夷不已,这个所谓的魔头,不过如此,自己若是全力出手,二十招之内就可以取他的‘性’命。
听出李莫愁鄙夷之意,青海一枭脸‘色’一红,不过素闻赤练仙子心狠手辣,为了保命,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不错,论武功你是比我高了那么一点,不过青海派高手辈出,我这样的人在青海派中只能算最不入流,你若是敢杀我,你也逃不过青海派的追杀。”
“青海派?”李莫愁眉头一皱,这个‘门’派实在有些陌生,不过她素来是极为骄傲的人,被他这样一击,不由冷笑道,“以刚才过招来看,青海派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你这样的人杀了也就杀了,青海派能奈我何?”
李莫愁随手一扬,一根冰魄银针便从衣袖中‘激’‘射’而出,青海一枭瞳孔紧缩,可惜重伤在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冰魄银